“哦呵呵呵呵——就你?”
角丽谯看上官浅柔弱的小模样,就是轻蔑不屑。
在角丽谯的心里面,笛飞声就只能是她的,多看一眼就会爆炸,多靠近一点就会融化,可不是白说的。
十三年的爱恋,已经化作是了骨子里面的执着。
一次英雄救美,笛飞声不曾放在心上,可是她却心心念念的记了十三年。
笛飞声无影无踪的这十年,角丽谯拼尽全力的寻找笛飞声,可是,再次相见,笛飞声的身边,,却出现了另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更可恨的,是笛飞声居然还和这个女人生儿育女!
不可饶恕!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触碰到上官浅。
双眼因为兴奋而放大,当血红的指尖越是靠近上官浅,角丽谯就越是兴奋,她要划花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脸。
“想要杀我?”上官浅四两拨千斤,在角丽谯的指尖距离她不过是一寸距离的时候,闪身向右。
“耍我?”角丽谯的恨,更是多上了几分。
角丽谯用爪,上官浅用掌,两人昭示往来之间,寸寸到肉,全都是往死里面打。
上官浅打的很是畅快开怀,她这些年来勤练功夫,都是在采药行医的时候自保用的,还没有这样一招一式的和人交过手。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像是一根即将崩断的琴弦,眼神之间都睡“我要赢”的迫切。
几招过后,这不单单是因为笛飞声而产生的比试,更是带上了大女人的尊严。
身法、内功路数全都大相径庭。
上官浅先是接受无锋的杀手训练,从无锋和宫门的招式就能看得出来,北垣的功夫不只是要有效,还要有“美”。
一招一式之间的美感,已经刻入了上官浅的躯体,加上后来相见欢本就柔和的功法,招招式式都似蝴蝶蹁跹。
而角丽谯的功夫,是她集各家所长,哪家功夫杀人最快,威力最大,她就习那家的功夫。
身形诡异,杀戮与血气都凝结在一招一式之中。
你来我往,景象交错之间,眼神交互,在往来之中倒显得没那么多的杀意了。
最终停手,上官浅和角丽谯对视,若是不看两人手臂上都有伤痕,只想是狭路相逢。
“角姑娘,好身手。”
“呵呵,你的功夫里面居然有尊上的影子。”角丽转头,眼中尽是悲切,“尊上,你居然有那个性子,在教她武功?”
上官浅觉得自己要对此做出澄清,“不是我夫君教我的,而是他在教孩子习武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也算是耳濡目染,这才带上了几分影子。”
不说不错,越说越气。
角丽谯可真想立马一包荼靡之毒送给上官浅,“就是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居然能和尊上生儿育女?”
被两个女人“争夺”的笛飞声深感不适,角丽谯这凭空的占有欲,实在是让他觉得膈应的很。
从前他的眼中只有问鼎第一,达成天下的武林绝学,现在温香暖玉,娇妻幼子,好不惬意。
不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从未将角丽谯放在心上。
当年出手相救不过是意外罢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杀了那群在万人榜单上面有名次的人,恰巧遇到了被他们欺负的叫李巧哦,于是顺手将人给救下。
上官浅倒是在方才交手的时候,触碰到了角丽谯性格的边缘,无可置疑的一点,就是角丽谯极其慕强。
况且笛飞声不只是武功高强,人长得还俊,两者相加,还有这英雄救美的故事。
不经世事的少女,在经历过如临地狱的深渊而获救之后,是极其对救命恩人产生绮思。
“角姑娘,说句不好听的,笛飞声是我的人,你何必强求?”
角丽谯颇为轻蔑的一笑,“我就喜欢啃硬骨头。”
“强求,有何不可?”
看到笛飞声坚定的站在上官浅的身侧,角丽谯更是难受的想要将两人给撕开。
站那么近做什么,不知道中间留出来一个位置给她角丽谯吗?
“在大熙以北,有一个国家,有一个俊秀英才单刀覆雪,能杀得对方片甲不留,不知角姑娘是否感兴趣?”
“哦呵呵呵——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成名已久,却年轻的很,你可知道他的功法,可令人返老还童?”
刚刚上官浅就注意到了,角丽谯在动手的时候,丝毫不留情,在面对她出掌的时候,更是犹如铜皮铁骨在身,丝毫不躲。
唯独在可能打到她的脸,这才如临大敌一般的躲闪。
在对决的时候,不护着自己的心肝肺眼珠子,唯独护着自己的脸。
可想而知,角丽谯对于自己的容貌是有多么的重视。
“这天下儿郎千千万,莫说是江湖,年轻俊秀的少年郎,更是一茬接着一茬,若是角姑娘永远年轻……”
上官浅的尾音拉长,她知道角丽谯已经心动了。
“言尽于此,夫君,我们走。”
角丽谯确实是有几分的失神,“返老还童?有意思……”
把这些话听进去的,不仅仅是角丽谯,还有笛飞声。
“返老还童?修习者能够把控年岁吗?”笛飞声还是忍不住问了,上官浅还没见过年轻时候的他呢。
上官浅有些莫名的看了笛飞声一眼,“怎的,你想要变年轻吗?”
“那功法名为葬雪心经,我知道的那人,他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年岁,变小的时候,不过是十来岁,十一二顶多了。”
“飞飞,难不成你也想?”嘴上疑问,眼神却带着调笑。
“不,我不想。”这么年轻,还是算了,到时候和上官桢成了兄弟,可就不好了。
“哈哈哈——”上官浅笑的不行,揉着肚子歪到在了笛飞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