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难绷。】
【我看见流萤头顶冒出的问号,笑死我了。】
【这里确实是个名场面。】
【流萤:啊?不是?我?知更鸟?】
【笑死我了,这一幕。】
——
星期日看了一眼流萤,“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加拉赫大笑一声,“哈哈,开个玩笑。我是说,这位小姐会带我们去见知更鸟的,对吧?”
流萤撇着嘴,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当然,还有星穹列车和我。需要你给出解释的人…太多了。”
“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这边请,尊贵的橡木家主。这下所有的演员…就都到齐了。”
【气鼓鼓的流萤耶!】
【流萤是生气了吗?】
【可爱捏。】
【可可爱爱,一刀狗带。】
【全员到齐,演出开始!】
——
不久后……
列车组众人已经来到了三块墓碑之前,两座墓碑都有名字,唯独中间的一片空白。
“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纪念碑,上面的名字…各位应该不陌生。”米凯指着上面的字迹,不过他的脸上划过一道忧伤。
瓦尔特杨看着名字,一字一顿,“「拉扎莉娜」,还有…「铁尔南」。”
“在匹诺康尼还被叫做「边陲监狱」的年代,是「开拓」将它和群星相连。他们都是拯救了阿斯德纳的英雄,名字理应被刻在岁月的丰碑,而不是这小小的石头上。然而现在,盛会之星只剩下了美梦,沉重的历史和那座监牢一样…早已无迹可寻了。”
知更鸟:“他们的名字被刻在碑面上,这也就意味着……”
姬子:“据米凯先生所说,他们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米凯:“拉扎莉娜是在独立战争中牺牲的。她为了弄清楚忆质的流向,独自驾驶穿梭机深入星系中心,再也没有回来……
铁尔南则是一位善用枪械的牛仔,强大可靠,他带领人们挺过了惨烈的对外战争,却没能坚持到和平真正来临的那天。
战后的十年,匹诺康尼深陷内忧外患。为了阿斯德纳,铁尔南重拾「开拓」之道,带领灯蛾家系向星系外探索,却惨遭虫群包围…全军覆没。”
三月七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早有预期,但前辈们的故事…还是很令人遗憾啊。”
姬子用宽慰的语气说道,“他们的一生都走在迈向未知的进行时上,无愧于「开拓」之名。但…这块没有字的纪念碑又是…?”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在流梦礁诞生时,它的主人还没过世。但那人说着「总得有这么一天」,硬是给自己立了块无字碑。”
面对众人的目光,加拉赫挥手示意,“星穹列车的各位,又见面了。”
然而一旁的星期日,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妹妹,“知更鸟!”
【哈哈哈,星期日这个人,满脑子都是知更鸟了。】
【妹控无疑了。】
【无名客的开拓之旅,真的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唉,确实有些悲伤。】
——
镜头切换,加拉赫正站在列车四人组的面前。
加拉赫单手叉腰,泰然自若,“我答应了给那对兄妹一点私人空间,先聊咱们的事吧,各位意下如何?”
“无妨。”瓦尔特杨接着说道,“不过加拉赫先生费尽心思将家族话事人、星穹列车,和星核猎手汇聚一处,想来是有重要的事要交代吧?”
加拉赫眉头一挑,看似惊讶,“嚯,连你们也看出来了?”
三月七无奈一笑,“你都快把幕后黑手四个字写在脸上啦……”
【没想到连三月七都看出来?】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的小三月?艾利欧俗称小三月,懂不懂这个含金量?】
——
加拉赫深吸一口气,“瓦尔特先生说的不错,确实到了该开诚布公的时候。那对兄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怎么选他们心里有数。各位无名客到得比较晚,我理应花些时间为各位答疑解惑。
在开始前,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流梦礁的建立者、「钟表匠」的副手,同时也是寄出那份邀请函的人……「
虚构史学家」加拉赫,向各位致意。”
【虚构史学家,简称构史。】
三月七:“好你个虚构史学家,合着之前跟咱们说了那么多,都是编的呗?”
“这点我可以打包票,先前告诉各位的故事全都是真的。”加拉赫表现得有些心虚,“呃,大部分吧,除了「家族重新接纳了我」那段。”
姬子向着三月七解释道,“我向米凯先生确认过,有关家族、「钟表匠」和那位米哈伊尔的事迹,都核验无误。”
加拉赫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理解万岁,那咱们就能敞开聊了。想必各位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布置一场遗产争夺战,向这么多派系发出邀请,把匹诺康尼搅得鸡犬不宁……
答案其实很简单,各位也非常熟悉,一切的根源…都是「星核」。”
“星核?”瓦尔特杨单手托腮,“匹诺康尼畅通无阻,是四通八达的星际枢纽,看起来也不存在任何遭受污染的迹象,怎会和星核有关?”
“你说的完全正确,所以不妨猜猜看,这意味着什么吧?”
穹思索了片刻给出了答案,“有人在操纵星核?”
“很敏锐啊。该怎么说,不愧是在场对星核最熟悉的人?”加拉赫对穹表示高度赞许,“美梦可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如果把忆域比作大海,建立一片梦想之地就是在汹涌的汪洋中填土造陆。
要实现这一壮举,若非「记忆」或「神秘」的令使出手,就只有使用星核一条路。
而且,这可不是简单许个愿就能搞定的事,必须具备相当程度的知识,加上大量时间和人力,才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话说到这份上,你们该明白了吧……
如今的「盛会之星」,就是阿斯德纳的星核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