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刃门审讯室的空气里,那味儿简直比打翻了的五味乾坤鼎还复杂,又混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劲儿。
角落的幽冥烛火跟刚灌了十坛“醉仙酿”的老酒鬼似的。
东倒西歪乱晃悠,幽蓝幽蓝的光芒时明时暗,活脱脱调皮的小狐妖在玩躲猫猫。
把整个审讯室映照得跟阴曹地府的分舵似的,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这幽光往鬼振恶脸上一打,好家伙!他那张老脸黑得赛过刚从墨汁池子里捞出来的锅底灰。
要是再往脑门上贴张符,直接就能去演地府差役了。
铁锁链“哗啦哗啦”响个不停,仿佛在给幽冥烛火的摇摆劲儿打拍子,整出了一曲“倔强进行曲”。
郑羽凡,此刻正翘着二郎腿,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自家摇椅上听曲儿呢。
他手指在审讯桌上“咚咚咚”敲得那叫一个带劲,跟敲战鼓似的。
嘴里更是“机关枪”模式全开,对着鬼振恶一顿狂轰滥炸:
“老鬼啊老鬼,你咋就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
“我这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子,能直接点火做饭了!”
“你倒好,跟个闷葫芦似的,一个字都不往外蹦跶。”
“再不说,信不信我使出‘超级无敌碎碎念神功’。”
“把你耳朵念出茧子,脑袋念得嗡嗡转,比那十八层地狱的魔音还上头!”
“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咯!”
可鬼振恶呢,梗着脖子,活像庙里那尊万年不动的泥塑神像,任郑羽凡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他自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郑羽凡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暗自嘀咕: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哟!”
“咋就碰上这么个硬茬子,比我那俩小宝贝女儿画符还费劲。”
“上次教她们画聚灵符,好家伙,直接给我整成‘臭气符’。”
“熏得满屋子三天三夜都是那股子馊味儿,方圆十里的苍蝇都得绕道走,妥妥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这老鬼,更是比九天玄铁还难啃,我这不是撞着铁板,是撞着铜墙铁壁了嘛!”
“难不成我得学那‘姜太公钓鱼’,慢慢耗着?可我没那耐性啊!”
角落里的雷麟实在看不下去了,龙须乱颤,跟被龙卷风卷进了“炸毛大赛”现场似的,那模样滑稽得能把人笑岔气。
它扯着嗓子嚷嚷道:
“老鬼!你可别逼本麒麟跳‘断魂霹雳舞’啊!”
“那场面,保准让你体验一把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被十八座丹炉同时炼化成灰还酸爽百倍!”
“怕了没?怕了没?再不说,小心我给你表演个‘麒麟喷火’,把你烤成狐狸干,到时候你就是我下酒的小菜咯!”
说着,还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地做出一副要扑上去的架势。
活脱脱像要上演一场“麒麟戏老狐”的年度大戏,尾巴还时不时甩两下,跟在给自己加油助威似的。
郑羽凡瞅着鬼振恶,心里直犯嘀咕:
“这老货,油盐不进的,可咋整呢?”
“总不能真让雷麟给他来个‘雷霆套餐’吧!”
“那我这审讯室不得被拆个底儿朝天,到时候我还得重新装修,费钱又费力!”
“我这是‘麻绳拴豆腐——提不起来’,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愁得头发都快愁白了,突然,系统那欠揍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炸开,跟平地一声惊雷似的:
“宿主大大!这老货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咱必须整点硬核狠活儿,给他来个‘难忘今宵豪华大礼包’。”
“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月亮为什么那样圆!”
“不把他治得服服帖帖,我这系统的名号倒着写!”
郑羽凡一听,嘴角忍不住一抽,在心里疯狂吐槽:
“统神呐!上次听你搞什么‘爱的感化’,差点把我绕进迷魂阵里出不来,到现在脑袋还跟被十万只蝉同时轰炸似的嗡嗡响,都快成浆糊了!”
“这次可别再坑我,要是再翻车,我非得给你喂颗‘开窍丹’,好好给你补补灵智,让你清醒清醒!”
“你这主意,可别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我这小心脏,可经不起折腾了!”
系统“桀桀”怪笑,那声音听着就不靠谱,跟街边耍把戏的江湖骗子没啥区别:
“宿主大大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这次的‘嘴硬克星2.0至尊版’,专治各种不服!”
“效果堪比饿狼扑食,一抓一个准。”
“保准让他秒变‘话痨大仙’,把知道的秘密一股脑全抖搂出来,比竹筒倒豆子还利索!”
“要是不灵,我自罚三杯‘忘忧酿’!”
得了系统的保证,郑羽凡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他慢悠悠地晃悠到鬼振恶跟前,脸上笑容坏得冒泡,活脱脱像偷鸡得逞的老狐狸:
“老鬼,你说冥鬼宗那群大佬,真会为你这颗弃子大动干戈?”
“你可别做那春秋大梦啦!”
“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早想把你丢到九霄云外咯!”
“我看你啊,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憨憨,纯纯大冤种!”
“说不定人家正躲在背后笑你‘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呢!”
“你这‘冤大头’当得,可真够称职的!”
鬼振恶一听,瞬间炸毛,脸黑得能滴出墨来,跟被点燃的火药桶似的,“噼里啪啦”就破口大骂:
“竖子休得胡言!宗主和大长老对我恩重如山,岂会如此无情!”
“你这是血口喷人,信口雌黄,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莫要‘睁眼说瞎话’,当心遭天谴!我鬼振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那模样,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连胡子都气得直抖。
郑羽凡可不管,挑眉继续拱火,那嘴皮子跟装了飞轮似的,“哒哒哒”就没停过:
“哦?那他们为啥派你到这鸟不拉屎的地界?”
“分明是拿你当探路的炮灰,试试我炎龙界的深浅!”
“你呀,就是棋盘上的卒子——有进无退,用完就扔,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我看你啊,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力气!”
“搞不好最后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找不着调儿!”
“依我看,你这就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何必呢!”
雷麟一听,立刻心领神会,摇头晃脑地神助攻,活像个说对口相声的:
“老鬼哟老鬼,莫要执迷不悟!”
“现在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捞个‘减刑仙果’,要是嘴硬到底,小心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啥都捞不着!”
“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我劝你啊,还是识相点,乖乖招了吧,别当那‘死鸭子嘴硬’的主儿!”
“不然,我天天给你唱‘鬼见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这‘麒麟牌小喇叭’,嗓门儿可大着呢!”
说着还朝鬼振恶做了个鬼脸,鬼脸滑稽至极,差点把郑羽凡都逗得笑出眼泪来,尾巴还在一旁“啪嗒啪嗒”地甩,像是在打节拍。
在二人连番“嘴炮轰炸”下,鬼振恶眼神开始飘忽,就像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郑羽凡见火候差不多了,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跟说评书的似的:
“这样吧,你配合演场戏,事后我保你全身而退。若不答应……”
他突然顿住,眼神瞬间冷若冰霜,寒气直冒,道:
“我就把你丢给雷麟,让它天天给你‘雷霆按摩’,那滋味,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到时候,你就知道啥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要是不信,你大可‘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郑羽凡说话,那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鬼振恶一听,浑身猛地一抖,仿佛被天雷劈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天人交战,一个小人举着“忠义大旗”喊:“不可背叛宗门,咱得讲义气!”
另一个小人则抱着“保命符”叫:“保命要紧呐,别犯傻啦!”
权衡再三,最终在威逼利诱下,他咬着牙,一脸肉疼,活像被割了心头肉:
“罢了罢了!我应下便是!”
“但你们若敢耍我,就算做鬼也要拉你们下十八层地狱!”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敢反悔,定让你们好看,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我鬼振恶可不是好惹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这‘铁嘴’,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
郑羽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
“嘿嘿,小崽子,敢跟我叫板?”
“在我面前,你这老姜也得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听我摆布!”
“想在我‘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还早着呢!我这‘嘴炮神功’,可不是吃素的!”
就这样,鬼振恶按照既定的计划,如鬼魅般向冥鬼宗主传递消息。
“信口胡诌说已经完全掌控了华刃城王家,甚至还能够设立跨界传送阵,盛情邀请其带人前来。”
而郑羽凡等人,则如临大敌般紧张筹备起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战,仿佛即将在这片天地间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