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一变,严厉起来:“你们这么做,简直是不把组织放在眼里,无法无天!到底想干什么?”说话的时候,李成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看得两人心里直发颤。
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一听李成材的话,顿时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傻站在那里。
易中海在旁边看着,心里暗自高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跟着瞎掺和,不然这会儿恐怕也要跟着他们俩一起成为笑话了。
“没,没有这回事,我真没那个意思。”刘海中慌慌张张地解释,他那圆鼓鼓的脸上,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流。
“对,对呀,我们真没那个意思。”闫埠贵也赶紧跟着说,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有点结巴,“这不就是看老大还闲着,让老二先顶上嘛……”
“闫埠贵,你简直就是被封建思想给迷了心窍!”李成材愤怒地大喊,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起。
“你们闫家难道有皇位等着继承?非得长子继位不成?他们两个没被录用,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不达标!你们还妄图用不达标的去替换达标的,这不是瞎捣乱吗!”
李成材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好似连串的炮弹,压得两人几乎无法喘息。
闫埠贵和刘海中面色苍白,嘴巴一张一合,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闫埠贵平常即便巧舌如簧,此刻在李成材的猛烈攻势下,也变成了闷声不响的人。
易中海见此情形,明白此刻不出手不行了,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站出来改变局势,搭救这两个倒霉蛋。
“成材啊,他们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不过是些老老实实的普通百姓罢了。”他转头给闫埠贵和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闫埠贵和刘海中领会了他的意思,赶忙顺着这个台阶下来,表示不再参与。李成材却冷冰冰地接过话,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想参与?也得有那个能力。”
他话题一转,提到闫解放和刘光天,“那两人走了,咱们还是看看房子吧。”
这时,贾张氏哭丧着脸,仿佛真遭受了极大的冤屈:“哎哟,这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我们一家五口人,挤在这么小的地方,这夏天可怎么熬哦。”
秦淮茹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轻声安抚:“婆婆,别这么说,总会有转机的。”
傻柱看不下去了,冲着李成材就大声叫嚷起来:“你李成材房子那么多,就不能把东二房让给秦姐?你一个人能住得下那么多房子吗?”
李成材斜着眼看他,嘴角泛起一丝嘲笑:“傻柱,你今天早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进水?我好好的进什么水啊?”傻柱一脸茫然。
“没进水?那赶紧回去补上,免得你的脑袋越来越不灵光。”李成材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笑。
许大茂也笑得前俯后仰,他昨天喝得烂醉如泥,直到中午才清醒过来。他感激地看了娄晓娥一眼,多亏她帮忙请假,自己才没惹出 ** 烦。
许大茂醉醺醺地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虽然酒精让他的脑袋像被锤子猛击,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能和领导 ** 言欢,他觉得这酒喝得值。
“许大茂,你这是找揍?”傻柱气得握紧拳头,却见许大茂一副无赖的样子,似乎早有防备。
“你打我一下试试?我现在可不惯着你,被你打了,我就报警,顺便把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好好算算!”许大茂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威胁道。
傻柱的拳头停在空中,脸色铁青。
许大茂得意洋洋,继续挑衅:“怎么?纸老虎发威了?院子里的人谁还怕你?以后有事,直接找警察,不跟你这种人纠缠。”
易中海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出来劝解:“柱子,坐回去!”
他心里那个气啊,都怪李成材多嘴,让许大茂清醒过来,这下好了,傻柱完全被压制住了。
而易中海控制局面的手段这时也暴露无遗——先使出道德压制这一招,如果不行,就让傻柱用武力解决。
最后,他再以调解人的身份出现,轻描淡写地把一场冲突化解于无形。这个老头,就是靠着这种怪招,把院子里一个个刺头收拾得服服帖帖。
可现在,连傻柱都没办法了,聋老太也不起作用了,易中海急得团团转。
“别吵了,还不都是因为我们家这点破事。”秦淮茹眼泪滚落,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忧伤。
李成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暗自赞叹,这秦淮茹的演技比那些流量小花厉害多了,眼泪说来就来,表情丰富。
可不是那些只会瞪眼睛、面无表情的女明星能比的。
“啧啧,秦淮茹,你这又哭又笑的,奥斯卡真该给你颁个奖。”李成材嘲讽道,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虽然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奥斯卡是什么,但李成材说秦淮茹在“演戏”,这一点他们倒是听懂了。
“老贾,你快上来看看啊,东旭啊,快回家吧。有人......呜呜呜!”贾张氏的招魂 ** 又开始了。
她手拿锥子正在专心纳鞋底,谁知那穿着细麻绳的针突然蹦了起来,直直地从她的下嘴唇穿到上嘴唇,细麻绳也跟着缠在一起,把她的嘴唇紧紧缠住。
秦淮茹在一旁看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慌乱中喊出了傻柱的名字。
傻柱听到呼喊赶来,心里暗自高兴,秦姐这时候又想起他了,看来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傻柱倒是不慌不忙,他清楚秦淮茹喊他来的目的,走上前,信心十足地说:“这事儿不难,把麻绳剪断,慢慢抽出来就行,没必要去医院折腾。”
此时,贾张氏的嘴唇因为疼痛微微颤抖。
秦淮茹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却也明白傻柱的办法是最合适的。
傻柱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拿起那把大剪刀,几下就剪断了线头,得意地把麻绳拽了出来。
“哎呦呦!”贾张氏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刚才她还疼得迷迷糊糊,这下疼得彻底清醒,一睁眼就看到傻柱挥舞着麻绳,正眉飞色舞地向秦淮茹展示自己的“成果”。
“秦姐,你看这事儿,轻轻松松……”傻柱还没显摆完,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断了。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虽然知道傻柱是帮她,可还是忍不住扇了过去。
傻柱下意识地举起了拳头,就在这时,秦淮茹动作迅速,敏捷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心里明白,这一拳要是打下去,轻一点会让贾张氏的伤势加重,重一点自己就得照顾一个半身瘫痪的老人。
贾张氏被傻柱的举动惊到了,但看到他那一脸茫然又有点搞笑的样子,顿时感觉自己又有力气教训他了。
“你这家伙,竟敢占我儿媳的便宜!”贾张氏再次抬起手。
“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傻柱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看到这情形,赶紧松开了手。
傻柱心里暗自可惜,刚才那柔软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易中海及时出现,挥挥手果断阻止了这场混乱。
“咱们这事儿还没完呢!房子的问题得说清楚。”傻柱纠缠不休,一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李总工,您是领导,难道就不能大方点,把房子让给秦姐?”
李成材根本不在乎,撇了撇嘴,“干部就得让房子?那满大街的干部,你怎么不去——求他们?”
他嘲讽道:“你这想法,可有点危险啊!我这房子可是辛辛苦苦挣来的,你说要就要?这不是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嘛!”
易中海赶忙出来调解,“傻柱儿,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邻里之间,能帮忙就帮一下。”
李成材摇摇头,一脸冷淡,“别想那些没用的,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真的。”
他转身要走,顺便说了一句,“一个个跟斗鸡似的,就盯着别人的东西。”随着李成材的离开,院子里的人走了一大半。
秦淮茹眼珠一转:“柱子,你妹妹那房子现在不是没人住吗?要不先让我们家住住?”。
傻柱摸摸头,想想也对,“行吧,那丫头常年不在家,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他答应得很干脆。秦淮茹心里暗自高兴。
何雨水刚初中毕业,上了高中,三年后可能就要嫁人。到时候,她现在住的房子就要给棒梗。
计划着让傻柱和棒梗换房子,傻柱现在住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西厢房,而何雨水只能在旁边的耳房里。
秦淮茹一脸认真,提醒傻柱:“去找何雨水商量的时候,要心平气和,别吵起来。我可不想因为你们俩成为罪人。”
“怎么会呢,秦姐,你这么为我考虑,我心里可暖和了。”傻柱心里一热,非常感动。
闫埠贵和刘海中在旁边看得愣住了,这傻柱平常挺机灵的,怎么在秦淮茹面前就变成了单纯的小孩子,被她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