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跟随着剑客一起往前走,来到了一个铁匠铺。
“仁兄可会铸剑?”剑客下马对着面前的男人抱拳问道,语气十分诚恳。
面前的男子皮肤十分黝黑,身材十分强壮,手臂孔武有力,要是放在现代社会是一个举重的好手,而手上有厚厚的老茧,眼神略微锋利。
“要多锋利?”男子说道。
“削铁如泥。”
“就这些?”男子一脸不屑。
“不,一人手拿一剑可无敌。”剑客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认真。
“我不会武功。”
“我会,但是缺少一剑。”听剑客的这句话,江在感觉这个人身上的气势很足。
“这个人会是这个时代的魔灵者吗?”江在看着面前的剑客有点好奇。
“嗯,十日,十日后来拿。”男子言简意赅,但是已经答应下这件事了。
“好,多谢了,那酬劳?”
“拿到剑再说。”男子说道。
得到面前铁匠的肯定,剑客就骑马出城了。
“夫君,来吃饭吧。”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
江在回头一看,一位穿衣简朴的女人,皮肤也有些黝黑,但是脸上却总是笑盈盈的,虽然贫穷但是却并不难过。
“好的。”刚才说话略微冷漠的男子也在积极回应他的妻子。
“这到底发生什么了。”白思颜问道。
“我们开始主线任务了。”
“什么玩意就主线任务,这两人是谁啊。”
“干将莫邪。”
“就是我们在外面墓碑上面看到的?可是不应该是剑吗?”
“谁告诉你干将莫邪是剑了。”
“那是什么。”
“要是我没猜错,这个男人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铸剑师——干将。旁边的女子就是他的妻子——莫邪。”
“铸剑师?不就是铁匠吗?”
“不,他不是。”
江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白思颜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变化。
“怎么了?”
“不知道,周围好像变了。”
“你就是这里的铸剑师干将。”一位穿着华丽的人在干将的面前说道。
“是。”
“我们的大王请你走一趟。”穿着华丽的人说道。
“好。”干将看面前的男人后面还有几个士兵,没有办法干将只能跟他走。
“发生了什么?”白思颜看到这一幕问道。
“干将要去见王了。”江在说道。
“见王?他一个铸剑师地位这么好,那他之后要是做好了不就可以让他妻子过上很好的生活了吗?”
“不,这不是幸福生活的开始,而是幸福生活的毁灭。”
“啊?什么意思。”白思颜话刚说完,周围的场景就发生了变化,两人来到了一个宫殿。
宫殿上方有一个王座,王座上面坐着一个穿着华丽无比的人,只要人一看就知道他气质不凡。
“汝干将也?”
“正是,大王。”
“吾听闻汝曾为吴王铸一剑,其锋利无比,可为本王也铸一剑呢。”
“大王可有要求?”
“当今第一。”
“喏。”
“若完成,金银无数。”
“多谢大王。”
“退下吧。”座位上的人说完就直接走了。
干将也是慢慢后退了。
“你看我都说了,以后肯定大富大贵,这个大王都承诺了。”白思颜说道。
“你脑子只有一半吗?听也只听一半。”
“你!”白思颜气的咬牙切齿。
“当今第一,先不说能不能造得出来,就算造出来了,解释权还是在他手上,既然有人能造出当今第一,你怎么保证让他一直第一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了铸剑师,这样就是第一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会死?”白思颜说道。
“现在不会,难防以后啊,更何况这是历史不是未来。”
说完江在二人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又回到了干将的家门口。
而莫邪早就在等待着江在。
“这是在?”
“很难理解吗?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什么意思?”
“唉,没文化真可怕,简单来说就是莫邪在等待着干将归来。”
“那你说这么复杂干什么。”
“装13。”
“可有烦心事?”莫邪看到归来的干将问道。
“大王要我铸当今第一的剑。”
“你有把握吗?”
“没有也没办法,要是我失败了你就走。”
“我永远是你的妻子,怎么会走。”莫邪含情脉脉地看着干将。
“你说他们能完成吗?”白思颜看着江在,眼神里表露出一股愚蠢。
周围的场景又开始变换了,干将在铸剑之时,当时来的剑客来到了干将面前。
“我已知道,你被楚王命令。”
“你的剑我会完成,不过····。”
“有你的这句话就够了,我会来的。”
“多谢。”
这时候周围的场景又开始变化。
等江在二人再看到干将,他的脸已经有老态。
“这才多久,就已经变老了。”
“我们应该是一晃而过,他们不是。”
“哇,你看,他周围的东西看起来就很珍贵诶,都散发着淡淡的光。”
“毕竟是要当今第一,没有点实力怎么可能。”
“要不休息一下吧。”莫邪走到了干将的旁边,温柔地给干将递了水。
“无妨。”
“诶,江在,你看,干将身上多了很多的伤诶。”
“你以为那些材料是泥土吗,怎么可能遍地都是。”
“江在,你说他能成功吗?”
“有贤妻,万事不难。”
有莫邪无微不至的照顾,干将身上的伤都很难看见,要不是白思颜是灵狐,面对事物会比人类敏感,不然她也很难发现。
“你说这个时间过了多久。”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短。”
这时干将面前出现了微弱的光,两把极其精美的剑在他的面前。
“成功了啊,是不是要结束了。”
“一个事情的结束,代表另一个事情的开始。”
干将看着自己所铸造的两把宝剑,脸上的神情不仅没有一丝地轻松反而还十分凝重,干将拿起其中更为精美且帅气的剑独自走到了一个山上,来到了一棵长在石头上的松树面前,而干将直接把剑给藏在后面的地方。
”他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剑藏起来啊,他又不会武功。”
“永远不能完全相信一个君王,每一个铸剑师不想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剑被邪恶之人所滥杀无辜。”
“所以他想?”
“用一个词来说‘欺君’”
“不要命了啊。”
“他在铸剑的时候就没想过活下来了。”
“那他为什么造剑。”
“估计是保护他的妻子吧。”
“那这就结束了?”
“快了,高潮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