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萌转身看着刘辰,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怎么想开了?想和姐姐上床了?”
刘辰继续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苏萌萌,哪怕她并不领情。
他走到苏萌萌跟前,拿出一道三角符纸,递给了她:“这个你拿着,你有危险的时候会保你一命。”
苏萌萌接过符纸,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就这?”
刘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苏萌萌可能不会相信这个符纸的作用,但他还是希望它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苏萌萌的安全。
苏萌萌接过符纸后,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
刘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刘辰很想一巴掌呼上去,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苏萌萌接过符纸后,没有多看一眼,直接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她坐上车,扬长而去,留下刘辰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失落。
最终,刘辰拨通了周尚的电话,声音略显低沉:“他今晚心情不好,想找个人一起喝点酒……”
周尚听出了刘辰的言外之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特意带上了一箱啤酒。
夜幕降临,两人在宁静的公园一角坐下,借着微弱的灯光,开始畅饮。
喝了几口酒后,刘辰终于开口,向周尚坦白:“我和苏萌萌分手了。”
周尚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早就提醒过你,苏萌萌对朋友很仗义,但若对她产生了爱意并追求她,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你不仅付出了感情,还没把她睡了,真是损失惨重啊”
刘辰拿起酒瓶,闷闷的喝了一口,然后带着几分醉意骂道:“滚蛋!”
刘辰最终不出所料喝的酩酊大醉。
周尚护送刘辰至小区楼下,出于关心,他欲搀扶刘辰上楼,然而刘辰坚称自己能够独自应对。
于是,周尚在确认刘辰无碍后,便驾驶摩托车离去。
刘辰蹒跚上楼,敲响了家门。
鉴于他当前的状态,亲自开门显然颇具挑战,因此他请求陈雪儿代为开启。
当陈雪儿开启门扉,一股混合着烟熏与酒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陈雪儿轻抚刘辰的发丝,语气中满是关切:“又喝得这般沉醉?还沾染了烟草的味道?”
刘辰无力的颔首,紧紧依偎在陈雪儿怀中,声音因情绪波动而颤抖:“雪姐,我被苏萌萌愚弄了,我是全心全意的,雪姐,为何会如此?为何会是这般结局?我曾以为,我以诚相待,她亦会以心换心,她若对我无意,何以接受我?何以至此!”
伴随着一声轻柔的抽泣,陈雪儿轻拍刘辰的后背,试图以这微小的举动传递些许慰藉。
而此刻的刘辰,全然不知自己在醉意朦胧中吐露了心声。
这一幕,陈思慧与陈雪儿皆默默见证。
最终,在刘辰一声声“为何”的质问中,他被陈雪儿温柔的引领至房间,仿佛欲将所有纷扰隔绝于门外。
陈雪儿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坏笑道:“你有机会咯,要不要趁热打铁,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呢?”
陈思慧闻言,面露羞涩,轻声斥责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医院内,马龙桌上的佛像已遍布裂痕,显得脆弱不堪。
罗梅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焦虑的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马龙则紧盯着佛像,眼中满是担忧,生怕它随时会碎裂。
不久,马琦从寺庙归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佛像,将叠好的袈裟铺在马龙的桌上,然后将佛像轻置于袈裟之上。
奇迹般地,佛像上的裂痕开始迅速愈合,一条接一条,直至完全恢复如初。
目睹这一幕,许一俊心中涌起无尽的不甘,他本已接近成功,却没想到马琦带回的袈裟竟有如此神效,瞬间逆转了他的努力。
愤怒与不甘驱使下,许一俊周身阴气骤增,房间内的温度急剧下降,仿佛瞬间从温暖的春日跌入了严寒的冬日。
许一俊聚集起所有的阴气,决意对马龙发起最后的攻击。
然而,正当他准备出手之际,一道璀璨的金色光芒突然大放异彩,不仅轻易抵消了许一俊的阴气攻击,更有一枚金光闪耀的佛文从中浮现,直奔许一俊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许一俊匆忙挥出阴气试图抵挡,但终究不敌那股强大的金光之力。
金光佛文冲破阴气的阻拦,径直向许一俊袭来。
许一俊避之不及,被金光佛文击中,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杀马龙的机会已彻底丧失。
随着许一俊的离去,马龙房间内的温度也迅速回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许一俊家中,他的母亲向问花独自坐在客厅,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许一俊的黑白照片静静地摆放在供桌上,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思。
安琪轻轻走近,试图给予些许安慰:“向伯母,请节哀顺变。”
向问花微微点头,表示感激。
安琪眼中有泪光闪烁,但她深知,自己尚未成婚,不宜在此时此地流露过多情感。
尽管内心悲痛,她仍强忍泪水,尽力保持镇定。
就在这时,许一俊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房间内。
与以往不同的是,房内的温度并未因他的出现而下降。
原来,他并未聚集阴气,因此没有引发温度的变化。
许一俊一手捂住胸口,显然,他刚刚遭受了金光佛文的重创,伤势尚未痊愈。
向问花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一股熟悉的气息,她心中一动,知道是许一俊回来了。
一直以来,向问花都坚信世界上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比如鬼神之说。
她家中还供奉着观音菩萨,对佛教信仰深厚。
此刻,她一边焚烧着纸钱,一边轻声说道:“儿啊,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看看吧。然后,去地府报到,尽快投胎转世吧。”
许一俊听到母亲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启双唇,低声道出一个字:“妈!”
同时,他那因烧伤而变得焦黑的手,缓缓伸向,向问花的肩膀。
向问花在烧纸钱时,突然感到有一只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她手中的动作顿时停顿了一下。
然而,她并未惊慌,反而微笑着轻声说:“儿子,你真的回来了。”
一旁,安琪紧紧抱着哥哥安龙,听着向问花与许一俊的对话,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手捂着嘴,泣不成声
第二天清晨,刘辰像往常一样醒来,但这次的头疼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以至于他连走路都感到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
强烈的口渴感驱使着他,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步履蹒跚地走向客厅。
在那里,他无意中瞥见了陈思慧,发现她的额头上似乎凝聚着一丝不祥的黑气。
这一发现让刘辰不禁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关切和疑惑。
陈思慧察觉到刘辰的注视,起初感到有些不自在,随后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刘辰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陈思慧则拿起一面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脸,困惑的说道:“可是,我怎么看不到你说的黑气呢?”
刘辰一口气喝完了那杯水,抹了抹嘴,严肃地对陈思慧说:“我看得清清楚楚,你额头上确实有黑气,这意味着你可能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
陈思慧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调侃道:“你昨晚可是哭着说被萌萌伤透了心,连文言文都用上了,我看啊,真正倒霉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刘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暗自懊恼,心想:“糟糕,昨晚我真的说了那些话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看着陈思慧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刘辰明白,昨晚的事情恐怕是真的,这让他感到无比尴尬和羞愧。
他暗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醉了,因为喝醉后,什么话都可能脱口而出。
最终,刘辰只能找了个借口,说:“我头还疼得厉害,酒还没完全醒,我想再回去睡一会儿。”说完,他便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刘辰因为头痛已经几乎忘记了昨晚的尴尬,但陈思慧这么一提,那种心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绪万千,最后在一片寂静中沉沉睡去。
到了中午,刘辰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他左右张望,确认陈思慧不在附近。
看到陈雪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电视,刘辰便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坐在了陈雪儿的身旁。
刘辰带着一丝尴尬和好奇,向陈雪儿询问道:“那个,雪姐,今天早上陈思慧说,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些胡话,还哭得很伤心?”
陈雪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刘辰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过了很久,陈思慧仍然没有回来。
刘辰忍不住向陈雪儿询问她的去向。
陈雪儿告诉他,今天是周末,陈思慧可能出去和朋友们玩了。
不久后,刘辰也决定外出。
临走前,陈雪儿叮嘱他要早点回来,不要随便跟别人打架,刘辰连忙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