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苏雪心中却打起了小算盘,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脚下稍稍挪动,想要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留下来。
却在接触到苏静的眼神时,吓得立马跟上里宁的步伐。
村长叹气一声,把村民们驱散回去休息,“好了,都散了吧……”随后,视线落在石子华面前,安慰道:“子华啊,节哀顺便啊!”
石子华装得悲伤过度的昏了过去。
苏静看着村民们手忙脚乱的扶着石子华回家,她冷哼一声,便消失在黑夜里。
夜幕深沉,漆黑得如同墨染一般,阵阵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
苏静孤身一人悄然潜入了衙役们所看守的义庄之中。
踏入义庄后,她的神情变得异常警觉,一双美眸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苏静的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躺在床板上的文菱竹身上。
此刻的文菱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
这时,系统突然出声提醒道:【宿主,赶快给她喂下一些灵泉水,或许还有得救。】
听闻此言,苏静不敢有片刻耽搁,急忙上前来到文菱竹身旁蹲下身子,然后轻柔地将其扶起,并迅速从空间中渡出灵泉水给文菱竹罐下去,
紧接着,苏静将手轻轻搭在文菱竹纤细的手腕处,仔细地为她把起脉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静的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愈发凝重起来。
经过一番探查,发现文菱竹并非真正死亡,而是被活生生地捂住口鼻导致窒息导致脉搏停止跳动。
得知这个情况后,苏静毫不犹豫地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从中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手法娴熟且精准无比地朝着文菱竹身上的几处穴位刺去……
做完这一切,苏静闪身进入空间熬药。
一个时辰过去,苏静才从空间出来给文菱竹拔针,喂药。
苏静:【系统,我已经给她稳住命脉,你说她多久能醒?】
系统:【我已经给她渡气了,两三个时辰应该能醒。】
苏静闻言躲进空间守着文菱竹。
…………
第二天,李宁和姚步徳找到潇北寒和席元交代事情的原委希望他们能给自己放行。
潇北寒没想到石大郎会摊上人命,他二话不说带着李宁和姚步徳等人往县衙而去。
县衙大堂上,县令文相礼身着官服,端坐在公案之后,一脸威严看着堂下跪在地上的石大朗和站在一旁的潇北寒等人。
文相礼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案上笔墨微微晃动,他双目圆睁,目光如炬地看向苏静几人,大声质问:“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本县办案?”声音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姚步徳神色镇定,向前一步,微微欠身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在下是石大郎的徒弟姚步徳。并非有意阻拦大人办案,实因这案件另有隐情。草民掌握一些关键线索,若大人贸然定案,恐会造成冤屈。”
文相礼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死的人是他的女儿,本来就悲伤难过了,这些人还来搅局,甚是无礼。但又好奇他们所说的隐情,于是冷哼一声:“哼,有何隐情?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县定不轻饶!”
姚步徳看了看李宁,欲言又止。
李宁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安心。而后看向文相礼,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大人,这案件中涉及的证人证言多有矛盾之处,且真正的关键证物并未寻得,草民恳请大人再详加调查,莫要错判。”
石子华怒目圆睁,满脸愤恨地吼道:“能有什么矛盾!村里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就是那石大郎亲手捂死了我的妻子啊!这些村民们可都是活生生的证人呐!”话到此处,他的声音突然哽噎了一下,仿佛心中悲痛欲绝,“我自认为平日里对待石大郎不薄啊,从未亏待过他半分。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如此狠心,害死了我深爱的妻子!这到底是为何呀?”
一旁的石铁牛也随声附和,气得浑身发抖,愤愤不平地说道:“子华啊,都怪爹爹不好,是爹爹瞎了眼,引狼入室,才让你遭此大祸!爹爹真是对不住你啊......”说着,他便老泪纵横起来。
那些跟随石子华来的村民见状纷纷安慰,“铁牛叔,是那大朗鬼迷心窍,他犯的事与你何关。”
‘是啊,铁牛,你是个好的,可惜石大郎是个教不熟的白眼狼。’
…………
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诋毁师父,姚步德气得想要上去理论一番,却被村民们拦住,“你们帮一个杀人犯开脱是安了什么心啊?”
刑天:“你们是亲眼看到石大郎把人杀的吗?是用什么杀的?还有是谁带你们去的?还就这么巧让你们碰到?”
听到刑天抛出来的问题,村民们略一迟疑,他们是石子华来说文菱竹不见了,大家帮忙去找,才在山脚下的破屋那里,看到文菱竹被破布捂着脸倒在地上,一旁站着呆愣的石大朗。
大家向前去查看,发现文菱竹没有了气息,在场又只有石大郎,凶手不是他又是谁??
石子华继续愤怒高喊:“破屋里只有石大郎和小竹,不是他又是谁??”
“就是啊,不是石大郎,那他在哪里干什么,?”
…… ……
文相礼静静地注视着石子华这位女婿,眼中弥漫着一层深邃的黑雾,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令人根本无法看清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思和情绪。
他从前就不太赞同闺女嫁给此人,可奈何闺女喜欢,也只能妥协。
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妥协竟然会害得闺女丢了性命,他悔啊!
文相礼沉默良久,开口道:“公堂之上,肃静。”说着,他看向姚步德。“你们大闹公堂可有证据证明石大郎是清白的?”语气带着些怨气,闺女尸骨未寒,这些人竟然阻止他为闺女报仇,简直可恶至极!
潇北寒反问文相礼,“那县令大人可有证据证明人是石大郎杀的?就凭这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