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木自从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之后,一直是一个人默默无闻的在家呆着,王阙土已经找过了平城最好的医生,也就是许梦的爷爷许尽忠给王一木看了一下了,许尽忠虽然不怎么喜欢王一木这个人,但是有钱谁不赚啊,许尽忠还是使出了自己的浑身的解数,最后给了王一木一个很长时间的中药药方,并且给了一套恢复运动,预计会在半年之内让手筋脚筋连上,不过就算是连上了,也是半个瘸子。
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要这样度过余生的时候,王一木几乎已经崩溃了,对着王阙土哭了一整天,虽然王阙土也烦的不行,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看着王一木这么哭王阙土也是十分心痛,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也不是什么神医,可以说让王一木的腿脚变好就能变好。
面对王一木每天都那么伤心的样子,王阙土也没有任何办法。
“爸!”王一木自己一个人又在沙发上哭了,“爸,我不甘心啊!我凭什么现在就得断手断脚的,我真冤啊!”
王阙土每天都被王一木这么号,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脸上写满了“憔悴”二字:“别哭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不这么正天哭鸡尿号的!看看你那个死样子!”
“爸,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你以为我甘心啊?”王阙土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几,“但是你能把人家怎么样,你自己作死,去qJ别人的女朋友,人家没直接把你弄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已经算给你留条活路了,没把你整成个植物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给你面子了!”
“不行!爸,我绝对要报复李然!我一定要把李然杀了!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尹墨给”王一木的心里几乎已经扭曲到一定程度了!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了。
但是王阙土却一盆冷水浇到了王一木的头上了:“你可消停两天吧!你现在还有心想着怎么报复人家呢?我要是你,我现在得想想我下半辈子怎么过,而不是还想着怎么报复人家!”
“可是爸,你的意思是就让我这么放了李然?你就想让咱们老王家活的这么憋屈吗?爸,你不是也嚣张几十年了吗,这次你怎么就认怂了呢?”王一木看苦肉计不行,赶快就变成了激将法,“这要是我爷爷还活着,听说现在咱们老王家这么孬,让人家踩脚底下欺负,那我爷爷肯定得先打你一顿!毕竟爷爷在的时候,咱们家可绝对没怕过谁!”
“那可是扯淡!想当年那个冯”王阙土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了,“总之你爷爷当年在的时候,咱们家还是让人欺负过,但是也不是咱们家的人太怂,主要是欺负咱们家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爸,那你能告诉我欺负咱们家的人是谁吗?”就算王一木现在已经成了残疾了,这家伙还没改掉好奇心的毛病。
“欺负咱家的人”王阙土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说,“得了吧,你小子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有闲心管欺负咱们家的人是谁呢?你现在想想你以后得怎么办吧!”
王一木又一次被提起了伤口,刚才还一脸好奇的表情又一次哭了出来:“爸,你绝对要杀了那个李然,然后给我报仇啊!你怎么整他都行,反正最后就是整死他就行了!”
“整死他?你知道我听说那小子现在是跟着谁混的吗?那小子现在可是跟着王哲混的啊,整天没事就和王哲混在一起,就算他不是什么大人物,能整天混在王哲旁边的也是王哲的好兄弟啊!咱们要是在黑社会上动他一下,那不是找死呢吗!你想想王哲是什么人,他可是整个平城的老大啊,咱们有什么能耐动人家啊!”王阙土有些烦躁的拿出烟盒,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根烟,“自从那小子第一次把我打了之后,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现在好了吧,让人家折腾成这个样子,知道自己不行了吧!”
王一木本身就觉得自己委屈,又被王阙土一冤枉,心情就更加不好了:“爸!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了,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嘲讽我,你这是让不让我活了?”
“你以为我看着你这样我心里好受吗?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啊?”
“要是黑的不行,咱们跟他玩白的不行吗?你不是每年都给那些政府管事的那么多钱吗,咱们就给他抓起来打一顿就行了,也不用干什么别的,他们收了那么多钱,就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就不用给他们钱了!”王一木还是不死心,“总之我一定要让李然和我有一样的下场!”
“你清不清楚,事情是你有错在先,是你想先qJ人家女朋友的!要是把他抓起来,我估计你也跑不了!再说,你还跟人家玩白的?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他把咱们两个当着你们学校主任的面打的那次,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的是谁?那可是五大世家的人啊,人家想玩死咱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你要是和人家玩白的,没准你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你就已经先把自己折进去了!”王阙土很了解他们自己现在的处境,我不主动去找他们的麻烦已经算是我还有人道主义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玩什么。
王一木一听现在的形势对自己不利,非但没有放弃报复我的念头,反而还变本加厉:“不行!我一定要让李然血债血偿,爸,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你就不能找个杀手什么的,大不了给他们钱就行了!咱们家也不差那几个钱了,只要能把李然弄死,怎么样都行!”“杀手?你认为我是能认识杀手的人吗?再说你看哪个杀手,没事闲的去杀一个高中生?”“别的办法也可以,不一定非要找什么杀手!”
“别的办法?”王阙土的眼睛在眼眶中贼溜溜的转了一圈,“儿子啊,咱们就一定要让李然身体上受到伤害吗?”
王一木一脸疑惑的看着王阙土,然后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明白什么意思。
王阙土直接把烟插进了烟灰缸中,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一个男人来说,尊严上的受挫永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难受,咱们为何就不能让李然的尊严受到伤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