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命运不是很好,因为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死亡二楼,而小男孩也因为在肚子里面憋的时间太长,差点因为缺氧而死。所以,小男孩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奶水也是别人的妈妈好心喂的。
然后呢,孩子就慢慢长大了,当孩子记事的时候,孩子得知,他的父亲是一个特别厉害的蛊师,还成为了村子中很多人蛊术的老师,还以为凭借这个就可以在这个村子中引以为傲了。
但是当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全村的火把都点燃了。那个夜晚特别亮,真的特别亮,整个村子都充斥着火光,如果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是村子着火了呢。
那时候应该是冬天,雪山里面还下着雪,特别的大。孩子就那样在半夜的时候,被从温暖的被窝里面拽了出来,询问自己父亲的下落,孩子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只知道非常的害怕,父亲也不在身边,孩子就一直哭啊,哭啊。
直到后来,人们在孩子家的地窖里面找到了孩子的父亲,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村的人把男孩的父亲抓走了,男孩一直在哭,还抱着很多人的大腿,恳求他们不要带走自己的父亲,但是得来的却是人们的置之不理,最后全村的人围城了一个圈,把孩子的父亲围在正中间,孩子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被处于了蛊毒的死刑。“
刀客郎似乎觉得很闷,他又打开了窗户,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又重新坐在了地上:“那个时候,没人帮男孩遮住眼睛,就是让孩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蛊毒的缘故,慢慢倒在地上,然后浑身抽搐着,很痛苦的样子,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男孩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会遭到这样的对待。那个时候,所有的村民,都没有一个人出去阻拦,所有的村民,都在大声的叫好,男孩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这种人就应该这样死掉。
那个时候,男孩冲了出去,想要冲到父亲旁边,尽管男孩已经哭的没有一点的力气了,但是男孩还要冲过去,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他最后的亲人了,但是所有人都在阻拦着他,直到最后哭到眼前一黑,完全晕了过去,也没碰到自己父亲的手一下。
第二天早上,当孩子醒来的时候,村子里面好像没发生过那件事情一样,只不过孩子再也没见过他的父亲了,之后,孩子就过着每天混吃混喝的生活,今天去这家吃一顿饭,明天又去那家吃一顿饭,直到孩子十岁的时候,孩子直到了父亲为什么会被判处死刑。
因为父亲研究了毒蛊,说是可以生产出来的那种毒蛊,也因为这件事情,男孩被村子里面所有的孩子嫌弃,都说他的爸爸是一个坏人,他也是一个坏人,但是他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只是拿了村子里面的一只牛和一只羊做过毒蛊的实验,但是从来都没有拿它害过人。
孩子十一岁的时候,他非常聪明,聪明的就和古苗族的族长苗天荒一样,他学会了自己做饭,学会了蛊术,甚至还继承了他爸爸没有完成的事业,炼制那些毒蛊。
孩子每天都待在房间地窖里面,连续一个月几乎都是晚上出去方便,然后再回到地窖里面,但是没人发现他这样,甚至没有人找过他,不过孩子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孤独,你能想象吗,一个十一岁的男孩,能有习惯孤独这种感受,你会知道有多么绝望吧?”
刀客郎冷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直到后来,男孩成功的用他研究出来的毒蛊,杀掉了一个一直欺负他的孩子,全村的人才开始注意他,然后全村的人开始排挤他,全村的人把他赶出了古庙族。他们只看见了男孩杀了另一个孩子,却从来没看见过那个孩子,曾经把男孩绑在了树林中的树上一个晚上,也没看见过那个孩子曾经把男孩推进过零下十几度的冷水里面。
就那样,一个十一岁的男孩离开了自己的家乡,他在所有人鄙视的目光当中,离开了雪山,一路跌跌撞撞,很险就死在了下山的路上。
但是男孩活了,男孩活着下了山,活着适应了城市里面的生活,然后男孩开始为了活下去而奔波,然后当男孩慢慢长大了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一个别人根本没有的技能,那就是蛊术,他开始学会用蛊术在城市中生活,他用蛊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那些欺负他,挡住了他前进的路的人。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那个男孩老了,成了一个老人了,老人现在在城市里面变得非常的有名气,几乎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老人有钱,还有势力。
但是他过得并不幸福,他觉得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得到实现,那就是在死之前,再回到他的家乡一次,现在他完成了这个梦想了。”
刀客郎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好了,现在故事讲完了,男孩和那个老人都是我,现在你应该知道,古苗族对我都做了一些什么了吧,你现在也应该请清楚,我这么做应该是为了一些什么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啊。”苗馨显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也难怪,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呢。
“你不知道这当然很正常了,古苗族会把苗天荒的光荣的历史记下来,但是却没有记过不好的那一面,或许苗天荒真的没有不好的那一面。说一些你可能听不懂的,历史上的所有的皇帝,都只会让史官记录他们好的那一面,记录他们的功绩,但是有几个皇上会让史官把他们不好的事情记下来啊。”刀客郎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一天之内,给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