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再省,也不能一个月都不吃一次肉吧?”
“天天吃这些没油水的粥和窝窝头,我胃都饿瘪了。”阎解放吐苦水道。
“瘪了不是更好吗?”阎埠贵回复道:“瘪了每顿都能少吃一点。”
三大妈开口道:“老阎,确实好久没吃肉了 ,这肚子里没油水,真的扛不住饿。”
阎埠贵秒答应道:“明天周六,我去钓几条鱼回来补贴家用,要是钓不到,我就买点肉回来。”
几人眼睛瞬间亮起来,纷纷祈祷阎埠贵不要钓到鱼。
阎埠贵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朝门外走去道:“我去遛遛弯。”
中院贾家,棒梗像只护食的恶犬,将一整条东星斑都拉到自己面前,秦淮如有些不悦道:“棒梗,不可以这样知道吗?如果有别人在,人家会说你没教养的。”
棒梗毫不在乎道:“我本来就没教养,人家说得没错。”
棒梗说着,端起红烧肉,倒了大半盘进碗里,秦淮如张嘴想训斥他,最终还是没有训斥。
在她看来,这都不怪棒梗,如果不是饿太狠,棒梗也不会这样子。
前院院门口,在陈梦茵和聋老太太的期盼中,傻柱的身影终于出现。
“何大哥,你回来了!”陈梦茵像个小女似的,跑了过去。
傻柱关心道:“晚上冷,你们以后不用等我,钱和粮食我都准备好了,后天我们就结婚。”
陈梦茵娇羞的点了点头,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露出仅剩的几颗大牙,笑了起来。
“大孙子,孙媳妇儿我们回家吃饭了!”聋老太太开心的喊道。
城外机修厂 ,贾东旭提着一小块肉,敲响了某个寡妇家的门,
机修厂没人知道他的风流韵事,凭着他的俊脸,他刚来不久就勾搭上了机修厂有名的寡妇。
贾东旭现在都有点乐不思蜀,压根不想回家。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寡妇撩人的说道。
“那怎么可能,我贾东旭是出了名的大!”
寡妇突然贴近他耳畔,带来一阵香风,“大不大,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贾东旭咽了咽口水道:“我说的是胆子大!”
易丰家,饭桌已经收拾好,他们正在嗑瓜子看电视加闲聊。
李盼推门走了进来,众人的眼光纷纷落在她身上,刚才聋老太太叫走了她。
李盼平静道:“和你们想的一样,是让我准备做喜宴,这个周末傻柱结婚。”
何雨水愤愤不平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对,是狗屎!”
李昭满是疑惑道:“姐姐,傻柱哪里来的的粮食办宴席?他该不会是想让你帮忙吧?”
“不是,我只负责做,就算让我帮忙找粮食,我也不会帮忙的。”李盼平静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傻柱哪里搞来那么多粮食。”
“先不管这个,虽然傻柱人不行,但梦茵人很好,很乐于助人,她要结婚,我们都来搭把手。”
“帮她把这个婚礼操持起来,明天薇娅你和我去买翠布,小昭雨水你们两个负责做一些剪纸,打扫院里卫生。”
“易叔你和易丰去借桌椅这些可以吗?”李盼有条不紊的安排。
“没问题!”易忠海笑着道:“以后有事,小盼都可以当管事人了。”
“我们呢?”王颜和何雨水渴望巴巴的看着李盼。
“你们和易婶负责带孩子。”
“好吧,就我们两没啥用。”王颜和娄小娥失落道。
“我们就在这里缝被子,到时候你们可以帮忙的。”
李盼刚说完,王颜和娄小娥就瞬间恢复激情。
就几人商量事情时,垃圾桶旁边却出现了一个黑影。
阎埠贵抓起吃光的螃蟹壳,飞快的放进口袋里,这么好的海鲜,不用来熬粥是是真的可惜。
阎埠贵衣服上和裤子上的口袋 ,都被装满了这才逃跑似的的离开。
阎解放几人看着喘气的阎埠贵很是疑惑,“孩他爸,你这是怎么了?有人追你吗?”三大妈关心道。
阎埠贵将口袋里的虾头、螃蟹壳、半拉鲍鱼,光溜的鱼头。
三大妈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去翻易丰家丢掉的残羹剩饭?”
阎埠贵老脸一红道:“这没什么的 ,洗洗煲粥给孩子们补钙,而且这鱼头还有不少肉。”
“爸!你太丢脸了,我们又不是狗,怎么能吃别人的残羹剩饭?”阎解成生气大吼。
阎解旷鄙夷道:“这和吃别人口水有什么区别?”
“我…我不想吃别人吃剩的。”阎解娣也跟着反驳。
唯有阎解放咽了咽口水道:“爸那个红色的鱼头,能让给我吃吗?”
其他三人鄙夷的看着阎解放,阎解放直接怼道:“装什么装,以前易丰和何雨水嘴里的糖果掉地上,我们没捡起来吃吗?”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干嘛?”
阎解成红着脸道:“我阎解成就是饿死,死家里面,也不会吃一口这些捡来的东西。”
“我们也是!”阎解旷和阎解娣跟着说道。
阎埠贵平静道:“不吃正好,我们还可以多吃一点,孩他妈,洗了煲粥。”
三大妈心疼的看了一眼阎埠贵,他可是一个人民教师,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又何至于此。
三大妈端了锅,将这些残壳剩头,都扒拉进去 。
“妈,别洗太多遍,易丰家做饭舍得放油和调理,你别把味道都洗没了。”阎解放在三大妈准备洗第二遍的时候着急的喊道。
不一会儿,香味就扑鼻而来,阎解成咽了咽口水,这玩意那么香,他都后悔刚才说不吃。
阎埠贵见炖得差不多,掰了几个窝窝头丢进去,阎解放直接找了一大个碗,坐在桌子上准备吃第二顿。
煮好后,阎埠贵将满满一大锅端上桌,阎解放直接将东星斑的鱼头夹到碗里,很是享受的大快朵颐起来。
阎解娣和阎解旷,瞬间败下阵来,端来碗筷道:“妈,我们也要吃。”
三大妈白了两人一眼道:“现在不嫌脏了?”
“不脏,不脏,刚才是我们胡言乱语的。”
三大妈一个人给他们打了一勺,阎解旷嚼着虾头,满是幸福道:“真香!”
阎解成再也受不了诱惑,嬉皮笑脸的端来碗筷。
“妈,多给我打个虾头呗!”
“不行,每个人吃多少个虾头,那都是分配好的。”阎埠贵严肃道。
阎解成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很是不悦,他多吃一个虾头又能怎么样?他老爸就是抠搜!
连一个虾头,都要和他算计 ,简直是就是个移动的“算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