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艳秋这里翡翠全部解出来后,皇家紫翡翠也是糯冰种的,还有五六斤的样子,也是难得一见。
等开玉的师傅走了,老爷子才开口:“这两块翡翠你们收好了,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你们送去珠宝商那里的已经够出风头的了,尤其是这块帝王绿,品相超级棒,价格现在市场不稳定不好说,但肯定不低。”
江艳秋赶忙点头:“外公外婆,我晓得了,等我回头拿去给你们做个礼物就好啦。”
老太太摆摆手说:“你们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我们都要进棺材了,要那些东西干啥,听你外公的,以后再说,财不外露,主要是你这运气太好了,可别被坏人给盯上了。”
南婉芜也跟着说:“艳秋,听你外公外婆的没错。”
去买几块原石回来,几乎都是好料子,这已经不是翡翠被人给抢的问题,而是江艳秋的安全问题了。
这运气实在太逆天了,眼红的人不少。
第二天江艳秋带着南婉芜去寺庙拜佛,老爷子老太太没事也跟着去,反正也要开车。
这寺庙才复建没几年,大家还没从运动中缓出来,封建迷信的地方都不敢明目张胆的人来。
加上地势比较偏远,都没几个香客。
江艳秋一瞅见那庄严的寺庙,有些心慌直想脚底抹油开溜。
几个老人跟着又不好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几个人到了寺庙跟着老人一一去拜佛,最后才去抽签算卦。
第一个就是江艳秋了,那方丈连签都没看,开口就来:“阿弥陀佛,女施主善有善报啊!”
江艳秋不解地提醒对方说:“大师,你还没看签呢。”
方丈直接说:“贫僧已看。”
这敷衍的态度是把他们当瞎子吗?
江艳秋本想再问问,不过方丈这样子应该什么也不会说了。
主要江艳秋就觉得这方丈好像把自己看穿了似的,心里有点发虚,也就没再追问。
江艳秋示意楚听南抽签,方丈一看他抽的签,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
方丈很认真地对楚听南说:“阿弥陀佛,施主您这几天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出门在外可得小心着点儿!”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南婉芜,她赶忙问道:“大师,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啊?”
方丈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劫难没法解啊。”
楚听南本来还想争辩几句呢,结果刚一张嘴,就被旁边的江艳秋给拽住了。
江艳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江艳秋觉得这方丈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怎么不给自己解签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两个老人没抽签,南婉芜的签倒是挺好的,可一想到楚听南有血光之灾,大家都没心情再问了。
几个人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寺庙,才走出去没多远。
楚听南就憋不住开始发牢骚了:“真是瞎扯!我这几天就在家待着,哪也不去,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有血光之灾,小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刚朝他们走过来的那几个人,突然掏出刀子,气势汹汹地朝他们砍了过来。
楚听南第一时间一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踹倒离他们最近的人,他自己也挨了一刀。
江艳秋呢,一直竖着耳朵留意着这群人动静。
这条原本静悄悄的小路,冷不丁冒出这么一群神情严肃的年轻男子,可太奇怪了!
就在对方动手的一刹那,江艳秋眼疾手快举起手提袋,迎向劈来的刀刃。
随后用手提袋把对方的刀紧紧缠绕住的瞬间,她想都没想,抬脚就朝对方狠狠踹去。
这一脚可不得了,力量大得像排山倒海似的,直接把那人踹飞了出去。
那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砰”的一声撞在了他身后的另一个人身上。
只听见两声闷响,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江艳秋手中的袋子因为惯性太大,竟然成功地把对方的刀给带了回来。
一旁的楚听南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他心里清楚,这时候情况紧急,哪顾得上自己的伤啊。
只见他像闪电一样俯下身,捡起对方掉落的刀,站起来挥舞着刀就跟这群人干了起来。
江艳秋也不甘示弱,她动作麻利地从旁边老爷子手里抢过拐杖,当成一件顺手的武器拿在手上。
护着几个老人扯开嗓子对母亲喊道:“妈,您快带着外公外婆回寺庙里去!”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扑向朝几个老人冲来的敌人,瞬间和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打在了一起。
很明显这群不怀好意的人是奔着要他们的命来的,所以每个人下手都又狠又毒。
好在楚听南有点武术功底,受伤了还能比较灵活地躲开敌人的攻击;
而江艳秋呢,仗着自己力气大,再加上拐杖够长,那可是占尽了优势,一次次成功地挡住了敌人凶猛的攻击。
被她拐杖打到的人,痛得爹娘都不认识,那眼泪都跟决堤了似的。
两人轻轻松松就拦住进攻他们人,不让靠近几位老人身边。
要不是他们反应快,这五个人不出几分钟就得被那些凶狠的歹徒乱刀砍死在这儿。
这时候的南婉完全帮不上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她只好听江艳秋的,扶着两位老人慢慢往寺庙里退,省得给两个孩子拖后腿。
临走前,她还不放心地回头嘱咐:“你们可一定要小心啊,我马上就进去叫人来帮忙!”
没过多久,寺庙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提起工具冲了出来。
那群歹徒一看情况不对,一个个转身就跑,只留下那个受伤的歹徒躺在那儿。
要不是歹徒还有楚听南身上的伤,江艳秋都要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幻觉了,这些人跑得也太快了吧。
江艳秋看到有两个小和尚去控制受伤的人,赶紧去查看楚听南的伤势。
他手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肩上那六七厘米长的伤口,都能看到骨头了,他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她赶紧从手提袋里拿出药来清洗伤口。
楚听南看到她流泪,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容,开玩笑说:“那大师解得可真准,说有血光之灾就有血光之灾,等会儿我们回去可得多给他些香火钱。不行,还是少给点儿吧,他太不够意思了,他也不提醒我们是出寺庙大门,我还以为是在外面呢。”
南婉芜安顿好两个老人,也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满脸焦急地问:“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啊?”
楚听南嬉笑着安慰她:“妈,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没什么大事。等血止住了,我可得找那大师好好掰扯掰扯!他光说出门,也不说清楚是出寺庙大门,也太不厚道了吧!”
南婉芜一下愣住了,看着儿子受伤的样子,她的心像被猫抓了一样;
可再一瞧儿子都这样了还不忘宽慰自己,她的心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得要命。
一旁的江艳秋赶紧出言提醒:“你可千万别乱动啊,我这就要给你缝针了,没有麻药,你可得撑住了。”
楚听南这一缝针,疼得直咧嘴,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还要缝针啊!”
江艳秋说:“我不给你缝,带回去医院再给你重新清洗伤口缝,要痛两次。”
楚听南连忙说:“还是你缝吧,有个医生媳妇就是好。”
没有麻药,痛得楚听南龇牙咧嘴的,一边念叨:“等我以后查出来到底是谁下的黑手,一定让他们好看……”
江艳秋不管,快速缝针。
等她把伤口包扎好,在一旁打下手的南婉芜才小声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昨天那些翡翠惹出的麻烦呀?”
江艳秋想了想,摇头否定说:“不会的,没那么简单,这些人上来就直接拿刀砍人,就是想要我们的命!
要是只是为了那些翡翠,大可以绑架或者威胁咱们拿出来,犯不着惹上人命,现在想想,那天的车祸可能也不是巧合。”
一旁的楚听南也一脸严肃地点头应和:“就是啊,媳妇,会不会是之前威胁过乔蕾的那帮人?可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这么狠的手呢?”
江艳秋又一次无奈叹口气嘴里嘟囔着:“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跟我们有这么大的仇啊,要说仇人,好像也没有吧,难道真的是有人眼红我们的财产,等我们死了好继承我们的遗产?”
他们都不是惹事之人,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们性命。
楚听南听到的这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们的兄弟姐妹些,看着也没这个本事和狠毒啊?不过仔细想想,对方想继承我们的遗产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我们两个现在也是挺有钱的。”
两人光是房子就有七套呢,再加上公司里的那些股份,还没买地呢,光是卖黄金就赚了一百多万。
家里的黄金首饰也不少,这次卖翡翠又进账三十多万,还有几块质量特别好的料子没卖。
两人越说越没边,南婉芜终于忍不住了,赶紧插嘴道:“好了,你们俩别在这儿瞎猜了!先回寺庙休息一下,你外公已经派人去通知你大舅了,也报了警,等他们来接我们再走。”
现在他们可不敢自己回去了,实在是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