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甘露陷入了感情的迷茫之中了,一种非常烦恼的情感之中,一种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情感之中了。
要知道艾华和楚清,那可是从小在一起的闺蜜。
自己都看出来了,楚清已经是张良的女人了,艾华没有理由不知道的!
一年过去了,丁甘露的视线里又增加了高媛媛和丫丫。
上帝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竟然相处的是那么的和谐!
丁甘露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这段情感之中,理智和情感之间,丁甘露实在是理解不了!
坏家伙真的是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自己!
明明都知道张良是个花心的渣男了,可是那种喜欢和好奇心,却总是让丁甘露无法舍弃!
怪不得人家说呢!
你既然舍不得离开,那么你早晚都会沦陷的!
自己前一次受伤开始,一直到加入这个奇异的家庭。
原来竟然是这么神奇的事情呢!
丁甘露躺在温水的浴缸里,手指轻轻的划动着,脑海里想的全都是张良。
似乎从认识那天起,自己就命中注定了要做张良的女人了!
可不是嘛!当时就想着怎样把这个男人从刘试试手里抢过来的吗!
丁甘露有时候都在想,要是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顾了,就是要追老公,那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呢!
艾华自己是没有资格说的,至少自己就不用看着,楚清,丫丫一步步走进老公的生活,而自己独自郁闷吧!
高媛媛是什么时候跟老公走在一起的,丁甘露还真的没办法确定。
当时楚清和丫丫,是怎么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的,这一点丁甘露还是看得出来的!
越好奇,越舍不得离开,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傻乎乎撞了进去。
等到了这个时候,丁甘露才知道,老公编织的这张网对女人来说是多么的甜蜜!
要是按照几十年前的分类,自己只能算是老五!
可只有自己走进了这个家里,丁甘露才知道自己这个老五是多么的幸运了!
这个世界有多少女人,可不得几十亿吗!
老弱病残都排除,就算是年轻漂亮的,那也不得几千万吗!
别说自己是老五了 ,就算是老五百,老五万,那个女人遇到了老公,那还不得趋之若鹜啊!
女人的心思敏感又多变,自己这几年过的幸福生活,是以前从来没有敢想象的。
老公的那种力量,自己和老公在家里那整夜整夜的韵动。
想的越多,丁甘露的俏脸越红 。
就算是自己的手指不再划动了,也难以压制身体里的那股躁动。
“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
丁甘露的脑海闪过了张良清晰的身影,为什么感觉却好似远在天边?
老公的魔力真是女人的毒药啊!丁甘露的脸蛋更红了。
可是,要是万一自己站不起来了会怎么样啊!
到时候,就算是自己还是漂漂亮亮的,那么老公还会喜欢自己吗?
老公这时候都已经到了洛杉矶了,距离自己这里,也只是咫尺之遥了!
想到这里,丁甘露内心又开始忐忑了起来!
此时此刻,张良确实是距离丁甘露很近。
洛杉矶好莱坞华夏大剧院距离与佛利山庄只有十几公里。
就算是夜间开车,也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洛杉矶的夜晚是流动的霓虹星河,当张良替刘衣菲拉开车门时,刘衣菲的银色鱼尾裙摆掠过了张良的手指。
\"穿这身衣服好累啊!\"刘衣菲钻进后座时忽然来了一句。
伊万卡笑着将香槟色高跟鞋踢到座椅下,蜷起的脚趾涂着与剧院门口《工夫之王》巨幅海报同色的朱红。
”看你们,我等了你们这么长时间都没说什么,你还抱怨上了!“
黑色的轿车滑入日落大道的灯河时,伊万卡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储物格里摸出用宣纸包着的桂花糕。
”我特地买来品尝的,你们看看味道怎么样?“
车驶过罗迪欧大道,橱窗里陈列的钻石项链在某个瞬间与小龙女发间的玉簪重叠交错的。
一个月没见了,张良闻着刘衣菲发间橙花与檀木的气息,车转过穆赫兰道急弯时,刘衣菲的云鬓擦过张良耳际。
后视镜里,华夏大剧院早已缩成地平线上的金红色光斑,而前方山道上,比佛利山庄的万千灯火正在墨色天鹅绒上徐徐展开。
伊万卡解开盘发,金发如瀑倾泻在真皮座椅。
”我终于感悟到了华夏古人写\"宝马雕车香满路,,笑语盈盈暗香去\"的意境了。“
说完话,伊万卡将车开到了路边的树林深处。
停下车后,伊万卡回头,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捧起张良的脸颊,狠狠的亲吻了下来。
等到一个炙热的长吻之后,伊万卡小声呢喃,“老公,我等不及了,我们在这里相爱吧!”
“在这里啊!”刘衣菲吓了一跳。
“我们回家里不好吗?”
“家里面露露伤势那么重,我们要是在家里的话,露露肯定会很难过的!
还不如我们做完了回家呢!”
伊万卡这话,让刘衣菲也心动了。
伊万卡说的确实是实情,况且野外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呢!
“可是·······你不是怀孕了吗?”
刘衣菲还是有些担心,糯糯的问了一句。
“没事的,这才一个月!”
说话间,伊万卡已经如一头狡猾的狐狸一般,缠在了张良的身上。
“茜茜,我先来,你注意安全。”
“好吧!”
刘衣菲轻轻起身,来到了司机的位置。
就没人询问我的意见吗?
张良话都没说一句呢,人就被伊万卡给推倒了。
女人的心思,张良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自己确实是天天温香满怀的,伊万卡和刘衣菲跟自己可都是分开快一个月了呢!
张良没有丝毫的抵触,任由伊万卡掌握着两人的节奏。
夜深了,当车停在山庄铸铁大门前时,三人并没有直接开进去。
月光穿过车顶天窗,在伊万卡的金发上织出银色蛛网。
伊万对着遮阳板后的化妆镜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将手里的唇膏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