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智超心说这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他赶紧说道:“李老,您别生气,别生气。怀德他,其实……”
“你小子,别替他辩解了!”老李头瞪了黄智超一眼,“我告诉你,怀德那小子,最近可是在四九城里出了大风头了!”
“哦?”黄智超一愣,“出什么风头了?”
“他娘的,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老李头一拍大腿,气呼呼地说道,“你小子不是给了他一些……那个什么……男科圣药嘛!他靠着这玩意儿,搭上了不少关系!”
黄智超听完便知,李怀德是拿着药招摇撞骗。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黄智超皱了皱眉头。
“可不是嘛!”老李头说道,“他仗着有你小子撑腰,在四九城里横行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
“这……”黄智超有些无语。
“结果呢?”老丁头慢悠悠地问道。
“结果?结果就是你小子一走就是半年,他手里的药没了!”老李头冷笑一声,“那些被他吊足了胃口的大佬们,能放过他?”
黄智超眼前仿佛出现了那画面,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后脑勺。
“他娘的,李怀德那小子,被逼得没办法,最后竟然跑到老子的部队里躲了两个礼拜!”老李头说到这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活脱脱一个李云龙附体,“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丢人!真是丢人!”
黄智超听完,也是哭笑不得。
李怀德这小子,还真是会惹事。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谁让自己当初给他那么多药呢?
“李老,您别生气了,这事儿……也怪我。”黄智超说道。
“怪你?怪你什么?”老李头瞪着黄智超。
“怪我当初……给了他那么多药。”黄智超苦笑着说道。
“哼,你小子,就是太心软!”老李头哼了一声,“对付李怀德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黄智超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心道,这老头,还是这么爱记仇。
他笑了笑,说道:“李老,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注意。”
“这还差不多!”老李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老丁头突然说道,“怀德那小子,虽然有点小聪明,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这次能搭上这么多关系,也说明他有点本事。”
“哼,歪门邪道!”老李头不屑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丁头说道,“能利用资源,也是一种能力嘛!”
“行了行了,不说他了!”老李头摆了摆手,“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正事?”黄智超放下酒杯,看向老李头,等着他下文。
老李头清了清嗓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智超啊,你那个呼吸吐纳的法子,教给护卫队那些小子们就行了,可千万别再往外传了!”
黄智超微微一怔,脑海中飞速转过念头,立刻明白了老李头的担忧。
毕竟这呼吸吐纳之法,效果太过惊人,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学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您放心,李老,这事儿我心里有数。”黄智超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法子,我只教给了信得过的人。”
老李头盯着黄智超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智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法子要是传出去,那可就乱套了!你看看现在护卫队这些小子,个顶个的厉害,要是再多些人学会了,那还得了?”
老丁头也开口了,语气沉重:“智超,这呼吸法,关系重大。现在咱们的战士,练了这个,那战斗力……啧啧,不好说,不好说啊!跟没练过的比,那简直……没法比!”
他比划着手势,想找个恰当的词,却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够劲儿。
黄智超看着两位老人紧张的神情,心里也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
他再次保证道:“李老,丁老,你们就放心吧!这法子,我绝对不会乱传的!”
老李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端起酒杯:“来,喝酒!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
三人又喝了几杯,黄智超起身告辞。
“智超,你等会儿。”老李头叫住黄智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是……”
黄智超还没来得及问,老李头就打断了他:“拿着,对你有好处。”
黄智超也没再推辞,接过盒子,告别了两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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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
秦淮茹站在李怀德家办公室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她心里清楚,李怀德这段时间一直在躲着她。
自从李怀德没了那“宝贝药”,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哪还经得起她折腾?
可今天,秦淮茹实在没办法了,她必须来找李怀德。自从黄智超回来后,她家的日子就没一天安生过。
棒梗被黄智超吓得不敢回家,贾张氏天天在院子里撒泼打滚,
她被逼得走投无路,她知道李怀德现在自身难保,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李怀德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她一把。
秦淮茹深吸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谁啊?”屋里传来李怀德不耐烦的声音。
“怀德,是我,淮茹。”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弱些。
屋里沉默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怀德站在门口,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看着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来干什么?”
秦淮茹看着李怀德这副模样,心里一阵厌恶,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李厂长……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李怀德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李厂长,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可是……”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是黄智超他……他欺人太甚了!”
“黄智超?”李怀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怎么你了?”
“他……”秦淮茹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把我儿子棒梗给吓跑了,还把我婆婆给气病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一阵烦躁。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秦淮茹这副模样,每次她一哭,他就心软,然后……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折腾。
“行了行了,别哭了!”李怀德不耐烦地说道,“这事儿……我管不了!”
“怀德,你怎么能不管呢?”秦淮茹一把抓住李怀德的胳膊,“你可是咱们厂里的副厂长,你不能眼睁睁看着黄智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我……”李怀德想甩开秦淮茹的手,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她又哭闹起来。
“李厂长,求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只要你帮我,我……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