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顾蕊蕊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要能治好她,她什么都不怕。
“亲爱的!”
卢卡斯还是败下阵来,“好!”
很快有佣人端来了一把躺椅,上面还垫着软软的垫子,钱宝娇指挥放在下风向,只要风吹来过,顾女士就能闻到药香。
“顾姐姐你躺着吧!放轻松,不痛的!会很舒服,扎针过后你的头痛会得到缓解!”
钱宝娇看得出来对方有些紧张,轻声细语地安慰。
“好!”
她尽量不紧张!
钱宝娇拿出银针,找到百会、神门、内关等穴位,快准狠地扎了进去。
“妈咪?你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呼呼?”珍妮围着顾蕊蕊打转,好像很担心妈咪。
因为在她是理解中,妈咪被很多很多的针扎了,还不能把针取出来,想想就很痛。
顾蕊蕊怕说话影响银针,只用手轻轻摆一摆,表示自己的痛。
这不是怕别人担心,是真的不怎么痛,完全在能忍受的范围。
放松下来,闻着一阵一阵的药香,这段时间来隐隐作痛的神经似乎好了很多,竟然昏昏欲睡。
卢卡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她已经睡着了,示意其他人声音小一点。
“这银针能扎多久?”
“最多三十分钟!”
“那就让她睡三十分钟吧!这段时间她睡眠不好,昨天更是一晚没睡。”
“好,没问题!”
钱宝娇跟着珍妮在一旁小声的嘀嘀咕咕,火呢,顾轲景看着,卢卡斯则是陪伴在顾蕊蕊身边。
顾蕊蕊醒来的时候竟然一时间有一股岁月静好的错觉。
“亲爱的,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卢卡斯第一时间发现顾蕊蕊醒来,立即问道。
钱宝娇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既然醒了,那就把银针给拔掉。
“我觉得挺轻松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银针一拔出来,顾蕊蕊立即坐直了身体,活动活动,感觉浑身轻松。
就在这时,顾轲景也把药给倒了出来,用扇子扇凉快一些端了过来。
“趁热喝!”
顾蕊蕊接过,低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一口闷。
她知道中药很酷,很难喝,这样几下喝完也比较舒服一些。
可是喝到最后,她竟然觉得有点甘甜的味道。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还剩一碗,晚饭后温热后服用,明天在继续煎一次药,然后我再调整方子,煎药的方法都学会了吧?”
刚刚不仅跟珍妮讲话,而且也还教了佣人,总不能以后都自己来煎药吧。
“学会了!”佣人点头。
卢卡斯家的佣人都不是愚笨之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再加上做了一些笔记,她早就学会了。
至少独自上手是没问题的。
“娇娇,我怎么觉得身上暖乎乎的,像有一股气在身体里面循环,然后往头顶冲击?”顾蕊蕊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有些惊奇地询问。
卢卡斯则是紧张地盯着她。
钱宝娇笑着安慰:“没事,这是正常现象,是药在发挥作用!”
主要是灵泉在发挥作用。
“真的吗?那太好了!”
虽然她觉得不可能,但是好像在冲击她脑子里面瘀血一样,太过不可思议,顾蕊蕊没有开口说出来。
侧过头,突然吓了一跳,“珍妮!你在干什么?”
只见珍妮拿开碗,小嘴上满是棕色的药汁。
她在偷喝自己的中药。
“妈咪,我尝尝味道!还好不难喝!”
顾蕊蕊见她已经喝下肚,阻止也晚了,扭头问钱宝娇:“娇娇,珍妮喝了中药,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没事!这一点点没关系!”
哪怕喝一大碗都没关系,相反对身体还有好处,毕竟有灵泉。
那就好,顾蕊蕊放心下来。
“这药渣可以加水,煮沸后倒出来慢慢泡脚,这样效果更好!”
“好!”
现在顾蕊蕊已经少了很多戒备,充满了希望觉得自己治好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对于钱宝娇说的,她都会很配合。
因为配合,钱宝娇第二天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淤堵已经好了一些。
钱宝娇只调整了少部分药材,依然继续喝了两天。
这几天,喝药加针灸,顾蕊蕊的精神肉眼可见变好,卢卡斯直呼神奇!
西医都没有这么快能见效。
华国果然是个神奇的国度。
“淤堵已经消散,接下来就是调理身体就行了!”
听到钱宝娇的话,顾蕊蕊满脸不可思议,“我已经恢复健康?”
虽然现在的她头一次也没痛过,精神饱满,但是就这么几天她就恢复正常了?
那也太神奇了。
效果好得惊人。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
顾蕊蕊前两天都忘记自己肚子里面还揣着一个娃了。
抱歉,宝贝!
“孩子好着呢,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虽然顾蕊蕊相信钱宝娇,但是卢卡斯还是带着她去了大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医生还是之前的医生。
虽然不解为什么就这么两天还要重新做一次检查,但是权势面前,还是任劳任怨开单子。
当他拿到结果的时候,惊呆了。
“omG!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瘀血呢?”
虽然在开单子的时候,看到病人精神面貌比较好,但是他从来没想过病人已经恢复健康。
“医生,我脑子里面的瘀血消失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完全好了?”
医生不得不承认,从片子上看,确实是一个健康人。
“对!你现在的身体健康得不得了,连一个小结节都没!”
要知道只要是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毛病。
病人身体健康得很,是他见过最健康的身体。
“卢卡斯,你听到了吗?我恢复健康了,我好了!我不会死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听到了!是的,你会好好地活下去!”卢卡斯紧紧地抱住了顾蕊蕊。
失而复得的心,让他激动得红了眼。
想到这里还有外人,顾蕊蕊激动过后,立即跟卢卡斯分开。
“医生,上一次会不会是误诊?”卢卡斯觉得神奇的有些不可思议,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便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