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可听到傅斯宴话就来气。
他又威胁她?
她气冲冲走到他面前:“你跟我上来。”
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和孩子吵架。
宋可可拉着傅斯宴的手快步往卧室走。
进了卧室,将卧室门关紧。
宋可可转过身子拧着眉看着傅斯宴:“你不要老是在小孩子面前这个样子,行吗?”
傅斯宴冷淡道:“我怎么样子?”
宋可可被他的态度气得直咬牙:“请你不要在小孩子面前乱说话。”
“对小孩子说话的态度也欠缺耐心。”
傅斯宴冷笑:“你这么心疼儿子,为什么不留在他们身边陪伴他们。”
“不是说母爱很伟大吗?”
“你只是嘴上心疼他们吧?”
“现在儿子还在这里呢,你宁愿去参加那个无聊的宴会也不会愿意陪着他们。”
宋可可:“母爱是伟大的,但很抱歉我不伟大,我先是我自己,才是个妈妈。”
“如果我为了孩子,我得这样苟且活着,那我宁愿不要孩子。”
“我不能为了孩子,把我这一辈子都搭进去。”
当初她生下了孩子是有协议的。
傅家有钱,能给予孩子很好的生活和教育,所以她才放心的生下他们。
当然,当时她也是贪那5000万。
只是,她想不到他现在会拿孩子裹挟她。
傅斯宴很生气,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难以忍受?”
宋可可紧紧地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满脸都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实在是不想和他继续讨论下去这个话题了,因为这真的让她感到无法忍受。
每次与他交流时,那种被掌控、被束缚的感觉都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喘不过气来。
在宋可可的心中,爱情应当是自由自在的,两个人之间应该是平等且相互尊重的关系。
而绝非像现在这般,一方试图完全操控另一方,将其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这种所谓的“爱”,根本就是一种扭曲的情感表达。
她用力地拍掉了他的手:
“请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了!我非常讨厌你这样的行为!”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如此随意地对待她,仿佛她只是一个可以任人揉捏摆布的玩具而已。
紧接着,宋可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但语气依然坚定:
“关于孩子们,要么你把他们交给我照顾,要么你就得好好对待他们。倘若你执意要强行将他们带走,却又不能给予他们应有的关爱和呵护……”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你就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我。”
傅斯宴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忽然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轻声说道:
“怎么?到现在为止,你心里依旧还想着你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
当“白月光”这三个字传入宋可可耳中的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一般。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傅斯宴锐利的目光,眼神开始四处躲闪,口中慌乱地回应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别在这里信口雌黄!”
然而,只有宋可可自己清楚,在她内心深处的确隐藏着一份对白月光的特殊感情。
只不过,这份情感早已被她深深地埋藏起来,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丝一毫。
傅斯宴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冰凉彻骨,他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而又无情的弧度,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
“你以为他不打球了,我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哼!真是天真得可笑。”
傅斯宴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你以为他现在是个公职人员,我就不能动他分毫吗?”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让人听了不禁打个寒颤。
宋可可听到这番话后,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人家都已经退出赛场那么久了,而且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公职人员。
这三年来,他为了改善那个圈子里乌烟瘴气的状况可谓是呕心沥血、尽心尽力。期间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无端的谩骂和指责,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过,硬是凭借着自己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一点一点地将那个圈子的不良风气给纠正了过来。
他可是一位了不起的运动员啊!
只要国家一声召唤,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地为祖国争得荣誉。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赛场上奋力拼搏,为国家赢得了无数的荣耀。
以前他还活跃在赛场上的时候,却遭到了那些唯利是图的资本家们的百般打压和欺凌。
历经千辛万苦,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可为什么到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想要如此对待他呢?
天理何在啊!
宋可可气得浑身发抖,眼眶也瞬间变得通红。
她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傅斯宴,咬牙切齿地怒斥道: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自己无能,就只会拿别人出气!
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傅斯宴面色阴沉地伸出右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捏住她纤细的后脖颈,然后猛然发力,毫不留情地将她狠狠地扯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