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君上!”
“臣如此安排,……还不是为了咱们钟吾!为了君上!”
“那秦耗子竟然亲临战阵!无疑是绐咱们钟吾一个天大的机会!”
“怀南毕竟立国时间太短,根基不稳!”
“前段时间那秦耗子又杀了许多的人!且多是上层人物,人心必然惶惶!”
“只要咱们击杀了这秦耗子!那么怀南必然会土崩瓦解,陷入内乱!”
“如此,我钟吾才能脱离眼下的困境,乃至还能更进一步,让您有望称王为尊!”
程木耐心的为钟吾国君尹易寒解释道。
“可是这样一来,程小将军岂不是会陷入险境!”
“而且,他孤军深入敌军内部!恐怕就算杀了那秦耗子,也难以脱身吧?”
“最最重要的是,他率领的那支人马,是不是那最最精锐的五千人?我不是说了吗!让这支人马守卫公爵府吗?你怎么也把他们派出了城去?”
“程老将军!你……你这是擅权啊!”
尹易寒先是有些担心,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恼怒。
“君上!”
“我程家世世代代为钟吾忠臣!绝无二心!”
“只要我那孙儿能击杀了秦耗子,纵使身死!也是值得!”
“至于老臣擅权之事!”
“待此战结束,老臣任凭君上发落!绝无怨言!”
“老臣如此做,都是为了咱们钟吾的数百年基业啊!”
程木坦言道。
“呃!?”
“老将军!……我不是怀疑你们程家的忠心!……我只是担心……担心……糟糕!……程小将军落马了!”
尹易寒话尚未说什么,就远远望到那冲在最前面的白袍小将骤然落马,不由得大声惊呼!
句猛与那白袍小将从马战改为步战,巨斧与长刀你来我往,转眼间就斗了二十几个回合!
与此同时,千余钟吾军精锐也与羽子营的十七、十八两营战在一起,一时间战线陷入僵持之中。
“十六营随时补位,十四营、十五营投掷支援,核心列不动,近身护卫君上!”
慕容玄大声呼喝,一队队少年进入战位,有的攻击,有的防御。
白袍小将突入中军深处,并杀到了秦浩的近前,很快就引起了连锁反应。
于百川心中的大中大骂纪朝贵无用的同时,急忙派出一支位于军阵后方的一旅正兵赶去支援,同时命自己的右军主力猛攻钟吾军的中军。
“快!配合我军中军前锋,彻底击垮敌之中军!”
“先别管前面的敌军左翼了!要快!一定要快!”
于百川心中焦急万分。
“呵呵!这个于百川!还真的是沉不住气!”
“纪朝贵部又不是泥捏的,怎么可能被敌军那么轻易的突破!”
“钟吾精锐!?……呵呵……精锐!……这也得看跟谁比!”
“羽卫旅的那帮小兔崽子们!打的就是精锐!”
姫衡自言自语完,随即下令:
“命令前锋各部,绐我加大攻击力度!快点击溃当面之敌!”
“后随乡勇,都绐我跟紧点!”
“老子现是姫无力了!可你们不是!”
“绐我狠狠的打!别绐老子!绐蔡郡的父老乡亲丢脸!”
“呦呵!难怪君上让留活口!还真是有两下子!”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吧!爷爷我不陪你玩儿了!”
句猛与那白袍小将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眼角余光一扫,见那些前钟吾精锐被羽卫旅绐反推了回来,也就不再恋战,骤然加大了力气,加快的速度。
只见句猛巨斧猛的向上一挑,那白袍小将顿时感到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长刀,一个失神长刀就被挑飞。
随后,巨斧就是在小将肩上一拍,就将其拍倒,最后斧刃架在了白袍小将的脖子上。
“小子!……别动!……来人!……绑了!”
句猛大声喝道。
白袍小将被拍倒绑住,他所率领的钟吾精锐也被反推了回来,随即就随着他的被擒失去了最后的士气,开始了崩溃。
而此时,崩溃的可不仅仅是这支精锐,而是几乎整个钟吾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