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让人无语了!人家不过是想晚成婚几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想当初!你还不是一直躲着我,避着我!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怎么!现在尝到甜头了!变成色胚了!就看不得别人不近女色了!真是虚伪!”
项雨儿躺在丈夫的怀中,娇嗔道。
秦浩往紧搂了搂春韵未消的娇妻,轻笑道:
“那怎么一样!”
“想当初,你顶着张丑脸,身上又有难闻的气味,还碰你!离得你太近,我都想不反胃!忍不住要吐!”
“你个混蛋!竟敢说我是难闻的丑八怪!看我拧不死你!……拧死你!……看你还敢胡言乱语!……那后来呢?”
“哎哟哎哟喂!……你轻点!……疼疼疼疼疼!……好疼!……好疼啊!……这可是你自己的夫君!你拧坏了就不心疼!”
“后来!……我知道了你的病!就更不敢碰你了!……我那还不是心疼你吗!”
“不对不对!……我怎么被你带沟里去了!”
“怎么扯到近不近女色上去了!”
“让我无语的是,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打到草原去!”
“那可是北方的蛮族大草原啊!离着咱们怀安足有好几千里!”
“更不要说,中间还隔着那么多的诸侯国!”
“而直接与大草原接壤的,无论是秦、赵、燕,还是最近崛起的西凉!哪个需要咱们怀安去帮他们打草原上的蛮族!”
“而孔云与宇文辉当年所在的蛮族部落,与燕国接壤,慕容玄所在的部落,与赵国接壤!”
“燕国与咱们怀安虽说是没什么仇怨,但因为赵国的关系,也不会有咱们有多亲近!”
“而赵国,现在是压着蛮族打!就更不需要咱们帮忙了!”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敢想!咱们怀安,怎么可能会打到草原去!图什么啊?燕赵又怎么可能允许我!”
“嗯!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那孔云倒也罢了,无牵无挂的,孤身一个,除了你这个不靠谱的王上替他瞎操心外,也没人去管他的终身大事!”
“但慕容家可不同啊!他那老娘!每次见到我,就哭哭啼啼的,说什么想要抱大孙子!”
“可那不开窍的臭小子总拿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若是逼迫得紧了,他就拿父仇未报,何以成家的理由当挡箭牌!我真是服了他了!”
“有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将这臭小子绑了,然后塞进一个姑娘的被窝里,逼迫着他为人家姑娘的清白负责!”
项雨儿的初时说的还挺是那么回事儿,可到了最后,秦浩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道:
“喂喂喂!我的王后娘娘!我的江湖侠女!你可是侠女啊!怎么能想出这么下作的馊主意!”
“你这不是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吗!万一那臭小子还是不肯呢?那不是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所以啊!我才没有那么做!”
“再说了!这主意怎么下作了!若是人家姑娘不愿,那自然是下作的!可若是人家姑娘自己愿意呢!那我不就是在成人之美做好事,帮人家姑娘达成心愿吗?”
“你以为慕容玄是孔云那个只知道骑马打仗的傻大个啊!”
“那臭小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学有才学,要能力有能力,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一副善解人意的好脾气,真真是一个文武双全又会体贴人的俊俏公子!”
“就算是家世,在咱们怀安,也没几个能比得上他家的了吧!”
“他老娘为我的女卫管钱多年,他自己又是你的心腹爱将!人称怀安小战神!”
“在这游安城中!不!在咱们整个怀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姑娘嫁给他呢!有多少姑娘想以身相许呢!”
“就算是我自己,若是当年碰到他这样的人物!怕也是会动心!”
本来,听老婆夸自己最得意的学生,秦浩还很开心,可听到最后,也不免吃起了自己学生的醋来:
“瞧你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你就不怕他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根本就是近不了女色!又或者是不喜女色!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