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之夜,寂静无人的桥瑁胡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林秀身着一袭黑色紧身衣,脚步匆匆地来到了这里。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时间,她准时抵达。
然而,还未等她张口呼唤要找的人,一个黑影早已悄然等候多时。
何雨柱从昏暗的角落里缓缓走出,问道:“林秀,钱带来了吗?”
林秀深吸一口气,向前迈了几步,脸上随即挂上了一副看似讨好的笑容,轻声说道。
“大哥,您别急嘛,这是剩下的钱。”说话间,她伸出手来,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向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信封,迅速打开查看。
可当他看清信封里的东西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原来,信封内并没有预想中的钞票,仅仅只有几张薄薄的纸张而已!
正当何雨柱准备发作之时,突然间,一道寒光闪过。
他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去,竟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抵住了自己的胸膛。
“你……竟敢骗我?”何雨柱望着面前的林秀,眼神虽然充满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之色。
“哼,你以为我真会乖乖给你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像你这种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家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秀怒目圆睁,满脸煞气地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决绝。
话音未落,只见她手腕一抖,猛地发力,手中紧握着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向着何雨柱狠狠刺去。
这一击迅猛无比,带着凌厉的风声,要将眼前之人置于死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和敏捷身手。
他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瞬间一闪而过,轻松而又巧妙地避开了林秀这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如同闪电般迅速探出,准确无误地捏住了林秀握刀的手腕。
紧接着,何雨柱手上微微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一股剧痛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林秀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完全猝不及防,心中不禁暗自咒骂道:“该死,这家伙竟然如此厉害!”
“玛德,这个无赖可不简单!”林秀心中暗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强忍着疼痛喝问道:“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为何要与我作对?”
面对林秀的质问,何雨柱只是冷冷一笑,并未回答。
他紧握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连续出击,拳势威猛霸道,每一拳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仅仅两三下的功夫,就打得林秀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为了防止林秀趁机吞毒自尽,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伸手卸掉了她的下巴。
这下子,林秀只能满嘴鲜血,呜呜呀呀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眼中流露出绝望和恐惧之色。
何雨柱拍了拍手,放出信号叫人来收货,不是……叫车来收人。
“你可真牛!”刘传英将林秀给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其扔进了汽车后备箱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过身来,对着何雨柱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由衷的钦佩。
何雨柱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之后,缓缓吐出烟雾,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
“也就一般般吧,只能说是这女人运气太差,遇到了秃鹫这个灾舅子。”
如果秃鹫能听到这番话,估计会气得跳脚大骂:“你这家伙能不能讲点良心?怎么什么黑锅都往我头上扣啊!”
被丢在车后的林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
当她听到“秃鹫”这两个字时,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秃鹫当场生吞活剥似的。
心中更是暗骂道:“该死的家伙,老娘早就知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窝囊废,自己要死还非得拉上本姑娘垫背。”
想到这里,林秀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通知自己的同伴们尽快撤离此地,同时还要告知家人,一定要将秃鹫这个可恶的叛徒彻底铲除。
车子继续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南锣鼓巷。
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何雨柱突然喊停了车辆。
待车子稳稳停下后,他推开车门,潇洒地下了车。
临下车前,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径直朝院子走去。
刘传英望着何雨柱消失在墙头上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唉,他也好想早点结束工作回家休息啊。
一想到马上就要下班了,他兴奋地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那辆小汽车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嗖”的一声便疾驰而出。
可怜躺在后备箱里的林秀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击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当他风驰电掣般赶到局里时,发现丁平早已归来多时。
不仅如此,丁平海带回了陆正一家老小整整五口人!甚至连卧病在床的孙小秋也未能幸免。
“队长,人都在车上,我今天可是累坏了,先撤了。”
刘传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着丁平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离开。
“站住!少给我来这套,赶紧把人带去审问室!”丁平见状连忙大声喝止道。
听到丁平的呵斥声,刘传英只好停下脚步,但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肩膀,嘴里不停地抱怨起来。
“哎呀,队长,我明天还有好几车酒要送呢,要不就让娇花去审问得了。”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借口!明天的酒自然会有其他人帮忙送,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学点别的本事了。”丁平丝毫不留情面,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他自己手底下这帮队员,真是一个比一个懒散。
一个月下来抓到的敌特数量,居然还比不上人家何雨柱一个星期抓到的多!
刘传英打了个呵欠,点头跟上,嘴里面嘀咕着:有娇花在前面,我去不就是个打杂的啊。
这边,丁平打电话给裴局汇报情况,“厨子同志又抓住了一个敌特,我和影子去协助抓了有关联的人。”
“尽快审讯出结果,把秃鹫提供名单上的人都快点调查出来,你们队人不够就让一队的人协助。”裴局说道。
丁平直接拒绝了,他们二队的人都能干着,用不上一队的人跑来凑热闹。
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柱,在空间里面洗漱完,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中午。
早上苏如兰起床的时候,看见何雨柱回来了,轻手轻脚的带着孩子们洗漱完,煮了三个鸡蛋,蒸了三个红枣馒头拿着就走了。
何雨柱起床伸了个懒腰,洗漱完,从空间里面取出了一盒红烧肉、一盒西红柿炒蛋,再加一盒白米饭吃完,才骑车出门去。
路过中院地时候,碰见秦淮如拉着秦京茹嘀嘀咕咕的,两人看见何雨柱出来,吓得一个激灵,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