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不到八点钟的时候,四合院里面的人都到了。
何雨柱知道今天晚上有件大事要发生,于是便好言好语地哄着两个孩子。
让他们跟媳妇一块儿待在家里,然后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了前院。
等何雨柱一屁股坐下后,马壮先是快速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群,结果并没有发现贾张氏的身影。
他不禁皱起眉头,对着秦淮如问道:“秦淮如,你妈她人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
听到马壮的询问,秦淮如赶忙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妈她之前说会来的。”
这时,一旁的许大茂突然插嘴道:“我看呐,贾张氏肯定是害怕了,所以才不敢出来的!”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地挥了挥手,似乎对自己的猜测很有把握。
马壮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不管她来不来,咱们这投票还是得照常进行的。”
说罢,他顺手拍了拍放在桌上的那个投票盒子,示意大家开始投票。
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她“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二大爷,您这么做可不太公平啊!这投票可是关系到我妈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院子里,怎么能不等她来就开始呢?”
然而,马壮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那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呢?总不能让我们所有人都一直干等着她吧!”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也有些不耐烦了,“这都等多久了,她再不来,咱们这投票还搞不搞了?”
听到这话,阎老西赶紧说道:“秦淮如,你带路,我们叫上几个年轻人,抬都要把贾张氏抬过来。”
秦淮如那叫一个高兴,连忙点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早点投票大家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右脚跨过门槛,秦淮如就急忙喊道:“妈,你快出来啊,三大爷带人来请你了。”
屋内的贾张氏脸色青白,双手用力的扒拉脖子上的绳套,左右脚翻腾想要找到一个支点。
“砰砰砰……”秦淮如的手不停地拍打着门,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恐惧,“妈,开门啊……你快开门啊……”
然而,房间里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有那令人心悸的沉默。
秦淮如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的心中渐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过了一两分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秦淮如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阎解放说道:“你们踹开吧。”
阎解放闻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
“我来!”他大喝一声,然后抬脚朝着门用力踹去。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开,整个屋子都在这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阎解放定睛一看,屋内的景象让他惊愕得合不拢嘴。
“啊……”秦淮如尖叫出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贾张氏面色青白,毫无生气地吊在房梁上,身体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纷纷后退两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秦淮如的眼眶在瞬间泛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然后像疯了一样扑过去,一把抱住贾张氏的身体。
“来人啊……救人啊……救人啊……”
阎解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两步上前,迅速将绳套从贾张氏的脖子上脱开。
“快……快送医院去!”三大爷的吼声中充满了焦虑和急迫。
阎解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地在贾张氏的鼻尖上探了一下。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确认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救了。”
秦淮如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听到这句话后,如遭雷击般瘫坐在地上。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哭诉着。
“妈啊……我妈啊……你……你怎么就想不开啊。”
跟随着秦淮如来的许大茂,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铁青。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转过身飞快地跑到前院,扯着嗓子吼道:“贾张氏上吊了,人没了!”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
大家都不敢相信贾张氏真的就这样死了,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雷声大雨声小。
走进中院,看着贾家里面躺着的贾张氏,大家瞬间炸开了锅。
人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心中暗自窃喜。
他对贾张氏可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剧中,傻柱就是被易中海,贾张氏为首的一行人洗脑。
最后傻柱落得冻死桥洞,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三大爷看了看贾张氏的尸体,摇了摇头,叹息道。
“没救了,人已经死地透透地了,那舌头伸到老长了。”
马壮站在一旁,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这可怎么办?
许大茂站在他旁边,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突然有人小声嘀咕:“这会不会跟投票的事儿有关啊。”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心虚地吼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要让她出去你们都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秦淮如哭着喊道:“我妈是怕被赶出去,才想不开的,大家都有责任!”
阎老西赶紧出来打圆场:“先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把后事办了。”
何雨柱这时站出来说:“贾家现在这情况,秦淮如一个人肯定办不了后事,咱们四合院的人,多少也得出份力。”
众人听了,也都纷纷点头。
马壮皱着眉头说:“这钱怎么出,大家得商量个章程。”
许大茂一听,连忙摆手:“我可没钱,我也没直接责任。”
秦淮如哭着说:“我也拿不出多少钱,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这时,何雨柱又开口:“要不这样,咱们每家多少出点,也算是尽份心意。”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合理,也有人不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