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说他炒的鸡蛋不干净呢,我妹妹吃了还嫌脏……”张帆闻言,毫不客气,笑眯眯地回应道。
“真是想不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许大茂的双眼立即瞪得像铜铃。
“嘿!这副厂长竟然和有夫之妇 ** ?还敢在厂里这么明目张胆地搞七捻三?”
“天哪,我顶多也就是敢想,连豆腐都没敢偷过,这老货玩得倒是挺欢啊?他就不怕被人撞见吗?”
“要是让他家那头母老虎知道了……”许大茂越来越激动,两眼放光,仿佛捡到了宝贝。
这是多么好的把柄啊!
怪不得张帆有这样的底气,敢于直接怼李副厂长。
相比之下,张帆显得更加冷静。
尽管听到许大茂想吃豆腐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若还有儿女之愿,这辈子就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
“谁晓得呢,或许人家这位副厂长就是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张帆半笑不笑地说。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吗?这么大的新闻,大家都知道才热闹。
一个人高兴,不如大家一起乐,最好还能让那厂长夫人也开心开心……”
……
“什么?你要我把这事闹大?”
听了张帆的话,许大茂顿时瞪大了眼睛。
在他看来,李副厂长的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样一来,这把柄就能一直攥在自己手里。
万一李副厂长敢对他们不利,就可以以此威胁,逼他屈服。
在必要时刻,这还可以作为最后的手段,给他一记重击!
但张帆却说要把事情捅出去……这不是在浪费这张底牌吗?
诚然,这样能给李副厂长造成很大的打击,但相应的,这张底牌也会立刻失效。
更糟糕的是,这么做会不会彻底激怒李副厂长。
要是这老东西 ** 急了狗急跳墙……
后果不堪设想啊!
“小帆,这件事你要考虑清楚,别因为一时爽快而丢了大利。”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你知道的,这老东西可不是善茬,你要是没了这张底牌……”许大茂也有私心。
他看来,张帆和李副厂长之间虽然对立,但这只是空口无凭。
反观李副厂长,却是实打实的管理者。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
如果他发飙了,开始处处针对他们……那也不是好对付的。
更别说,张帆还要让他去散布消息,
归根结底,就是要许大茂冲到前线。
一旦李副厂长知道这件事是许大茂干的,
许大茂这辈子都别指望能与李副厂长安宁相处了……
“怎么样,李副厂长还能把你怎么着?你怕我会处理不好这小小的场面?”张帆何尝不清楚许大茂心里的小算盘,因此笑着反问道。
“你如果真的害怕,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没关系,我换别人去做这件事——无非是与李副厂长的妻子沟通有些难度罢了。”
张帆也不愿过多纠缠这些细节,言语间带着些轻描淡写的态度。
而听了这句话,许大茂立刻显得焦急不已!他误会了张帆的意思,以为后者可能误解他是墙头草,于是急忙表态:
“不、不、不!我不是怕谁,只要你张帆舍得动这张底牌,这事情当然交给我来做。”
许大茂的表情无比认真,甚至有些过于严肃,“无非就是一个传话的事儿,放心吧,最多三天的时间,我会让全厂的人都知道。”
“尤其是李副厂长的妻子……这女人平常根本没人接近得到!”他的语气中透出一抹傲慢,
“这样的事,只有我才能办到,保证很快就会让她知晓情况。”许大茂的自信几乎要从每个字里透出,特别是提到李副厂长妻子时更是如此,脸上的神态异常丰富。
这表情让张帆的脸色显得极为怪异。
稍稍迟疑之后,他竟是露出几分敬佩之情,“许大茂……我听说李副厂长的那位夫人是个相当强悍的女人。”
“你是……怎么跟这位大姐认识的?别跟我说你……我清楚你心里的那些歪主意,做事风格有点问题……但这也太超出常理了吧!”
张帆的话语充满了惊讶,似乎对许大茂与李副厂长妻子的关系有了不同的看法。
许大茂闻言就像被踩到了尾巴般瞬间炸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和李家那个母夜叉搅合在一起?我许大茂还有没有点尊严!”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质问,显然是对自己被误会感到极为生气。
“小帆,你的意思是说我竟然看上了那长得虎背熊腰、大鼻子、大手掌,每天只知道压榨自己男人的母老虎?这不是在抹黑我的名誉吗!” 许大茂的表情显得十分不满,甚至有点愤怒。
但是听着他的话,张帆差点没能憋住笑意,直接爆笑出了声。
“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你居然还说‘尊严’!”
笑到眼角溢出泪水,张帆几乎是捂着肚子大笑不停。
面对这样的场景,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头,脸皮不由自主地发红,略显沮丧地咕哝道:“好吧,你说的……”
“滚,你就不能让我有点颜面吗……”许大茂有些沮丧地说。
“你可是堂堂正正的人,有德行的模范。
可我不一样,许大茂我不算个好人!”
“但我再怎么不是个东西,我也有家有室,你娥姐长得很不错……”“就算我再好色,我也不会看上李家的那个悍妇,夜叉女啊!”
“你以为我是李副厂长那样的货色……”许大茂语气不善地说。
听到这话,对方才止住了笑声,有些调侃地问:“那你刚才说……”
“你娥姐的爸,也就是我岳父,不是厂里的董事吗?”许大茂有些无奈地说。
“他虽说不上管事,但总归和厂里的领导层认识,毕竟都是同一圈子里的人,总有点来往的!”
“而我岳母,则认识一些那个悍妇身边的圈子。”说到这里,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得的神色。
“只要他们愿意出手帮忙,放出风声,让那个悍妇得到消息,彻底发狂,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
听完许大茂的话,张帆终于明白过来,表情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娄晓娥的父亲是厂里的董事,家境殷实,甚至号称是娄半城。
尽管在当前的时代背景下,资本家的成分不太好,但他毕竟是厂里的管理层。
而娄晓娥的母亲则认识不少厂领导和高层夫人,以及李副厂长媳妇身边的人。
这一切都很合情合理,毕竟大家都是同个圈子里的。
“好家伙,你居然想让你岳母帮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不是不太妥当啊……”张帆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有些嘲讽地说。
“你是打算让那个悍妇彻底疯掉,把李副厂长搞到身败名裂……”张帆可以想象,如果李副厂长的妻子从高层圈子听说了有关自己丈夫的流言蜚语……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耻辱?
这场 ** 绝对无法避免。
“哈哈,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我的岳母要是听说这么劲爆的消息,不用我们俩煽风 ** ,她自己也会立刻让事情满城皆知……”
许大茂一脸狡黠的笑意。
“那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周围的人嘴里被人如此羞辱?”
“更别提那个脾气火爆的悍妇!她要是气得当场爆发,把那个老头子生吞活剥,我许大茂的‘许’字倒着写!”
许大茂笑得十分诡异。
而张帆则报以冷笑。
“说不定吧,只不过她要想拆了那位老家伙,大概也没那个胆量了……”张帆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说道。
“估计那时候,这老家伙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他家那只母老虎的折腾……”
“扛不住?你看他的身体状况挺不错的嘛……”许大茂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然而说到一半,许大茂忽然意识到什么,这是他今天不知第几次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
“等下,小帆,难道你在那老东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你觉得呢?有人竟敢挑衅到我头上,我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吗?”张帆并未否认,语气从容而镇定。
他并不担心这件事暴露,因为他确信,凭着自己作为中医大师和武林高手的手段,在李副厂长身上动手脚,
除非他自己说出来,否则谁都找不到可以指控他的证据。
“记住了,不管惹谁都行,就是别惹医生!否则,你永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帆淡淡地说道,语气虽然平静,但许大茂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沿脊椎直窜脑门,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张帆的本领他见识过,贾东旭只剩半截身体都被张帆救了回来;想到刚刚李副厂长明明想说话却完全发不出声音的惨状,
再看到张帆轻描淡写间就把银针插入桌面的情形……正如张帆所说,绝对不能惹医生,尤其是像他这样实力超凡、手段犹如鬼神般的存在。
“小帆,你这意思……你要冷静啊,万一你轻易就把那老东西解决了,那纪委肯定盯上你的!”
许大茂顿时紧张起来,心有余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