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果实格外香甜,塔利亚一口咬下,汁水四溅,白花花的梨肉异常可口。她眼神一转,石榴看起来也很好吃啊!
看向周围的人:“谁还要和我比试啊...”
其他人纷纷捂紧了水果后退,海上水果难得,天天才一枚,他们可舍不得,更何况谁能赢得了她啊!
塔利亚和穆青正准备回房时,被含章偷偷叫住:“你现在有时间吗?”
塔利亚不解地点点头。
“我们想和你聊聊,就一会儿”。
......
时隔快一个月终于回到了广安,船只还没靠岸,远远就看见一群人站在码头,含章眯眯眼睛,珍珠和沈乘风还拉着一条横幅:欢迎周队凯旋归来!周颢周颢!谁比我傲!基地第一!闹太套!
“...”
塔利亚惊讶地望向周颢,原来花国人竟是这样的吗?
姜宴离周颢远了一步,假装两人不认识。
周颢努力控制表情,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颤动无措的眼神却暴露了他,含章尴尬到捂着眼,他实在不愿承认居然和那俩人在一队...
“周队!头儿!”
“含章啊!好久不见...呜...我好想你们啊!”
“小晏晏!看这...”
“...”
“呵呵呵...基地的年轻人啊,活力果然不一般!”,沈天石说出的话,让姜宴嘴角开始抽搐,他恨不得立刻敲晕这两个混蛋!丢人现眼!
“他们之前也是这样的吗?”
周颢对上了含章好奇的眼神,他闭眼深深叹息,“他们之前...只是爱闹着玩,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船只越靠越近,除了张一索、桃紫和基地的工作人员,还有老熟人蒋斌和周颢的舅舅周恒,他们脸上带着喜意迎接着几人到来。
“辛苦了...”
“欢迎归来!”
塔利亚望着人群有些不知所措,这些面孔她一个也不熟悉,大家都在互相问好拥抱,这样的氛围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左手舜然传来一片温热,穆青含笑牵起她的手,大声向周围人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塔利亚,她来自A国,希望大家能够善待她,就像善待我本人一样!”
“穆青...”,塔利亚眼眶热热的,周围人的目光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反而带着一丝好奇与包容。
“你好塔利亚,我是蒋斌”,蒋斌含笑握住了她的手,“很感谢你愿意帮助我们,花国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欢迎回家!”
蒋斌一番话卸下了她的心房,原本她还有些担心,毕竟自己之前隶属于雷顿将军的队伍,就这么轻易地投向对立国家,花国人会愿意接受她吗?会不会怀疑她是间谍?
可望着蒋斌和周围人温柔的目光,塔利亚眸底颤动,强压着泪意点了点头,周颢拍拍她的肩膀,表明了态度。
周恒欣慰地拍着侄子的肩膀:“你们这次真是立了大功,国家已经开始分批输送军队到离岛,力求最大限度的保证矿石产量,蒋斌这几天晚上乐得不行,经常把我吵醒陪他聊天,哎呦...我都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你舅妈本来也想来,可又放不下家里的宠物...”
“你们基地的伙食真不错,我这几天吃胖了好几斤,回去她肯定又要叨叨我...”
“...”,舅舅越说越远,周颢无语问天。
桃紫抛开了矜持,不顾众人的目光飞扑到莫雷怀中,自从她听说红樱国和阿尔巴国人在蜥岛死亡,没有一刻不在担心几人,尤其是莫雷,生怕接到他的噩耗,这些天食不下咽,整个人瘦了快十斤...
“哦哦...紫姐!”
“紫姐和莫雷在谈恋爱吗?什么时候的事?”
珍珠一脸嫌弃:“你也太迟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
莫雷紧紧拥着桃紫的肩膀,亲吻着她的秀发,他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激动,甚至在众人面前做出在她看来很是出格的行为。
“别怕,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看看,四肢都还在,也没有受伤,紫紫别怕...”,呢喃声入耳,桃紫闭着眼深嗅他的气息,双手抓住衣服不愿松手...
“食堂大师傅准备了欢迎宴,自助餐!有酒有肉有海鲜!大家一定要来啊!”
张一索的话将气氛推上一个高潮,一群人嬉闹着前往食堂,穆青拉着塔利亚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周恒还在拉着周颢絮絮叨叨的,周颢回头示意含章跟上他。姜宴扭着身体从人群中逃出,避开了珍珠和沈乘风。
“怎么队长和姜宴都走啦?咱们做的横幅他们不喜欢吗?”,沈乘风疑惑的又瞅了几眼,多喜庆啊!还是专门去市场订做的,很奇怪吗?
珍珠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痴!他顺手撂下横幅,小跑着跟上了大部队...
“哇!食堂大变样了...”
一个月没见,老旧的食堂整个翻新了,不仅一、二楼的座位重新调整,空间也明显大了很多,灯光更明亮,连师傅们的工作服都换了新的。
张一索带着众人来到二楼,一眼望去无数个热气腾腾的餐盘,餐桌上还摆着多瓶酒水饮料,果酒、粮食酒、刘大厨还端出之前酿造的鹿茸酒,招呼大家:
“快来尝尝,限量一人一杯”,托盘上几十个小玻璃杯中盛满明黄色的液体,一阵阵酒香味飘来。
“快!拿一杯让我尝尝...”
“嗯!好劲!”
含章轻轻抿了一口,酒液一路下去火辣辣的,而后香气逐渐弥漫在口腔,耳朵烧烧的,旅途的疲惫好像一下被冲淡了...
“老刘你这手艺!啧,这酒真补啊!”
“先吃饭!空腹喝小心一会醉了...”
周颢接过含章手里的玻璃杯,又递给他餐盘和餐具,还贴心的准备纸巾,周恒看着他一副老妈子的样,笑着摇摇头:“周颢果然长大了...还会照顾人”。
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看向自己手,空空荡荡的,只有一杯鹿茸酒,还是刚才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他挠了挠头,好像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