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院长不嫌弃,等学生考上了童生,愿意到学堂里学习。”蒲楠皓觉得虞谷冬说的有道理。
“当然可以。就冲着你夫人的手艺,我也要把你拉拢到学院。”虞谷冬开了句玩笑。
蒲楠皓、简语希和虞谷冬聊天的氛围非常轻松,也没有多做打扰。
两个人走后,虞谷冬给蒲楠皓做保的事就流传出来,很多学子,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虞谷冬已经很久没有给学子做保了,据说还是主动做保,更是让人又羡慕又嫉妒。
严君墨就是嫉妒的其中一员,他弟刚娶的娘子问县案首是什么,说她姐的赘婿得了案首。
“蒲楠皓啊,他和我还有点亲戚关系呢。”严君墨在众人讨论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于是都争相问他是什么关系,蒲楠皓是怎样的人。
“我弟弟刚成亲娶的新娘子,是蒲楠皓娘子的表妹。听我弟妹说蒲楠皓是入赘的,一年前逃荒到简家村,为了能活下去就入赘了。不知道他考取功名,会不会抛弃糟糠之妻,还是入赘的。”严君墨说的一副淡然,其实都在观察着别人的表情。
果然大家对蒲楠皓的羡慕和崇拜顿时烟消云散,一个赘婿,还是逃荒的,考了案首或许只是侥幸吧。就算是有真材实料,但现在蒲楠皓也是靠女人才能生活,也是个无能的人。
蒲楠皓在给薛静川他们辅导的时候,得知学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赘婿的事,甚至还有人在背后诋毁蒲楠皓,惹得薛静川非常生气,还和那人起了争执。
蒲楠皓则风轻云淡的表示,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这就是客观事实,没必要在意那些。
薛静川之前如果只是崇拜蒲楠皓的能力,现在更是佩服他的心态。
清风书院的学子有几个不服气的就故意到店铺里找茬,被简语希骂的狗血淋头,落荒而逃,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故意阴阳怪气的到石铺里找麻烦,都知道蒲楠皓的娘子是个不好惹的。
很多学子心里都不服气,等着看蒲楠皓府试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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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这就迎来了府试。
府试在管辖本县的府进行,由知府主持,所以蒲楠皓五个人提前五天到了府城,找了一家状元客栈居住,一方面是熟悉考试环境,另一方面是担心水土不服,熟悉吃食。
府试分为帖经、杂文、策论三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共录五十人,分甲、乙两等,前十名为甲等。
一天里可休息三次,有人会送来饭食和清水。黄昏时分,开始有考生交卷,蒲楠皓确认内容无误后,拉动身边的小铃,此时过来两人糊名,将考卷放入专用匣内,并收走一切物件,然后蒲楠皓就可以离开了。
蒲楠皓到门口意外的发现,简语希居然在等着他。
“语希,你怎么来了?”蒲楠皓询问的时候语气里还带着惊喜。
“我在家里坐不住,他们就把我赶来了。”简语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几天总是很焦虑,看不到蒲楠皓,担心他考的怎么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