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半岛会所,顶层。
京尧靠在门口抽烟。
顶层隔音好,但楼层安静,温小姐喊叫京先生的破碎声,他听了一天一夜。
用力吸一口尼古丁入肺,京尧看腕表时间,紧闭的房间门打开。
京尧立即灭了烟,看着出房间的京欲。
终于,京先生见完温小姐,不是一身邪火,而是餍足的愉悦。
京欲抻着衬衫衣袖吩咐:“安排医生到七号院。”
京尧一贯面无表情,听到这话,慌着一张脸打量他。
没受伤,不像生病。
京尧不由问:“为什么安排医生?”
“你跟她之后话多了。”京欲睨了下属一眼,转着脖子说:“给她埋避孕针。”
京尧面无表情地心想,以前京先生只让他送东西,埋针,温小姐又是第一人。
“是。”京尧联系私人医生。
那天晚上,温缇再次被京欲带回钓鱼台七号院。
路上,温缇软在京欲怀里。
经历了漫长的一天一夜,动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他说:“不会让你疼。”
疼是不可避免的,疼过之后,体会到这个男人人如其名。
重欲的要命。
一夜一天,她亲身证明了惊宴那句话,京欲对女人无心。
床上也没有。
知道了,原来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京欲阖眸休息,听到怀里姑娘微弱可怜的抽泣声,睁开了眼睛。
“还哭。”京爷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胡乱给她擦眼泪。
语气很差,“我技术不好么?”
温缇说话都要用尽全部的力气,“腰带胳疼我了。”
“你是什么宝宝吗,疼你不说,你哭。”京欲的手从她后颈移到她后腰,按着她调整坐姿。
温缇委屈的不行,埋在他怀里的头动了动,愤愤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可惜,使不上力气,那一口咬的京欲不疼不痒,揉着她的脑后发笑:“小姑娘,再咬下试试。”
温缇不敢放肆了。
她二十四岁,京欲二十九岁。
温缇柔弱无力问:“我就比京先生小五岁,为什么喜欢喊我小姑娘?”
“你不小么?”
听出他不正经的话语中意有所指,温缇不接话,嗅着他的气息,秒睡着。
七号院。
京欲抱着人从浴室出来,放在大床中央,随手扯过薄被盖住睡着的温缇。
门外等待的医生进来,几分钟埋完避孕针。
说了注意事项,医生瞥到京先生后背那些不忍直视的痕迹,几秒后,递上一管药膏。
“京爷一天涂两次,好的快,不留疤痕。”
“不需要。”京欲看都不看,就没想好的快。
等床上那个睡美人醒来看看她抓的,看她以后敢不敢把他往死里挠。
七号院的夜安静沉寂。
主卧只有敲击键盘,偶尔发布命令的权威声音。
温缇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京先生像那晚一样,披着浴袍办公,没了睡意。
那般谨慎睿智,和昨晚放浪形骸的男人,判若两人。
京欲察觉美人安静的注视,不予理会,倒了杯茶,和欧洲那边高层开视讯会议。
几分钟后。
美人下床,赤着脚一步一步挪到他身边。
腿上一重,京欲低头,看着美人跟只猫一样,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面朝着他的腹部,长发铺了他一腿,勾人的痒。
视讯会议暂停。
京欲揉了揉她的头,将旁边的毯子扔给她,“自己盖好。”
“胳膊疼。”仰起头,柔弱的央求他,“京先生给我盖。”
“多要几次,你柔弱不能自理了。”京欲说完,手上打开毯子,给她盖个严严实实。
“乖乖休息。”
温缇轻轻地嗯一声,往他腹部靠了靠。
京欲的会议继续。
温缇听着他慵懒中带着威严的声音,没一会儿睡意袭来。
-
温缇周五那天离开的钓鱼台七号院。
下午,惊鸿资本集团。
黎惊宴从办公室出来,看到休假几天的学姐出电梯,笑吟吟过去,“学姐,你难得休假,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最近公司忙,我再休息,你一个太辛苦。”温缇笑了一笑,问她,“惊宴,夜浓明天休假吗?”
黎惊宴转了转车钥匙,“她今天下午休假,我现在去接她。”
温缇稍一思忖,说:“那咱们晚上去京澜国际聚聚,跟你们说件事。”
“好啊。学姐是和我一起去接夜浓,还是晚上我们来接你?”
“你去接夜浓,我处理手头上的事,晚上去找你们。”
“好。”
黎惊宴下楼,温缇回办公室。
拿起放在桌上结项文件,温缇揉了揉发酸的腰,今天是不敢给那位爷送资料了。
将文件收起来,温缇开始处理公事。
惊宴不在公司时,她运营公司,处理一切事务,反过来一样,她休假期间,公事惊宴都处理了。
只需她处理之前负责的项目。
京夜。
黎惊宴和夜浓先到京澜会所。
温缇到的时候,酒已经上桌了。
温缇在夜浓身边坐下,抚了抚她的肩,心疼这丫头,“又瘦了,在部队很辛苦还是吃不饱。”
“不辛苦,吃饱饱的了。”夜浓挥了挥小胳膊,“温缇姐姐,我多余的肉掉了,肌肉练出来了。”
温缇捏了捏她的臂膀,“没再和谢少校打架吧。”
夜浓灌一杯酒,气呼呼道:“他老想占我便宜,能不打架么。”
“不过我不敢对他下狠手了。”夜浓认真补充,“他太娇弱了,一架打到医院,战友天天笑我们。”
黎惊宴和温缇笑得不行,天之娇女和天之骄子欢乐多多。
“对啦温缇姐姐,惊宴说你有事跟我们说,什么事呀?”夜浓兴冲冲问。
温缇喝完杯中的酒,缓慢的放下酒杯。
在两人急切的注视下,温缇抿了抿唇,道出:“惊宴,夜浓,我......我上了一个人。”
“噗......”刚喝酒入口的夜浓转过头,来了个天女散花。
黎惊宴神情十分微妙,“学姐,是我想的那种...上吗?”
温缇轻轻点头。
“谁?”夜浓擦着小嘴巴震惊一脸,“温缇姐姐你上了谁?咋上的?”
“啊???”
黎惊宴也问:“学姐,你把谁上了?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温缇看着两个很重要的姐妹,坦诚说:“是你们认识的人。”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