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敢说。
这要是让糖糖小美人听见了,那不得跟伽则闹翻天。
那小姑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那是谁啊?”
拓钦觉得他是不是错过什么了,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还记得上次见过的那个斯棠雪吧,她现在是伽则的小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这俩人以后会结婚等等的,所以,不要乱说!”
“我靠,那个小美女?”
“这家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人不都走了吗?怎么勾搭上人家的。那么漂亮的小美人就有主了,还是伽哥?”他可对那小美人那脸可是心心念念的,这人忽然就走了还觉得挺可惜的,都没有和美人多说两句话。
什么时候伽哥都把人拿下了?
靠,感情是他们整天做牛做马的,他在温柔乡内徘徊呢。
靠,还不如不知道。
扎伦瞧着他一脸便秘的样子,心中那难受劲少了些,这憋屈的苦不能他一个人吃。
“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看着那些人,他明天应该就回来了。”
拓钦一脸菜色,“管不了了,我也要出去潇洒潇洒,少爷我为了他这破事,都一个星期没去找小敏敏了,他倒好!”
扎伦看了他一眼,他有那个胆子吗?
还想出去玩。
“行了,别贫了,好好看着那些人,他明天就回来了。”自己还一堆堆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没时间和他多说。
拓钦一脸菜色的走了出去。
他容易吗他?
真是的。
A市。
蒋家。
白予清看着父亲,听完他的话,面色冷然。
“那现在怎么办父亲,他人已经被带走了?”白予清面色焦急,眼里全是怒气,她真是平日里白疼哪个妹妹了,闯了这么大的祸,殃及了她。
那欧阳家是能惹的吗?
还有那斯家也不是什么善茬,她倒好,直接就下手了。
这欧阳家在A市那是权贵中的权贵,这斯家虽说是近几年才来a市的,但是抵不住人家有钱啊。
她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什么能惹什么不能惹,她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A市就是一整个权力中心,随便挑出一个不起眼的人都可能惹不起的大人物,她真是脑子脑子有病才让她常住A市。
“斯家那个女儿你可曾有听说过或者见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让予晗上门赔罪了。”白深脸色黑沉,来了A市他才明白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斯家看似毫无动静,但是他不敢赌,不敢用整个白家去赌。
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欧阳胤甚至让人警告他们了,说明他对那个斯家的女儿不一般。
这事闹大了。
白深越想越是恨,他就不该让那孽女私自出门 这下害了所有人。
什么都敢碰,真是无法无天了她。
白予清摇了摇头。
“从来没有听说过斯家有什么女儿,要么就是不得宠未曾带到过正式场合,要么就是斯家为了保护她未曾将她推到台前,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只怕不是简单的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白予清眸色一寒,分析利弊。
若是实在不行,就弃子,至少能保住其他的。
白深眉头微蹙,明白她意思。
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再是不满也不想让她去送死。
白予清见着父亲的神色,便知他不舍,“父亲,您别忘了,蒋辰要是被下了,我们白家在A市唯一的助力就没了,更有甚至这一切可能会导致我们白家的s市的位置。”
“一个欧阳家就能让我们如此,斯家要是开始运作,我们能撑多久?”白予清面色沉稳,冷声说道。
别怪她不顾姐妹情分,她如今已是蒋家妻,她最先保住的应该是她的丈夫。
她在A市已经威风惯了,若是蒋辰倒台了,她也落不得好。
谁惹的事就让谁去承担,凭什么要拿他们开刀。
是她白予晗先不顾及这一切的。
白深闻言,思考半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想个办法,和斯家那边接触一下,还有欧阳家那边也赔个罪。”白深也深知这其中利弊。
予清说得没错。
他们整个家族不能因为一个白予晗和欧阳家斯家对上。
家族的权益才是最重要。
白予清见此,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说到底这事跟白家没什么关系,跟他们蒋家更是没关系,就是她白予晗一个人惹的祸。
只要欧阳胤那边松口,蒋辰就能安安全全的回来。
只要他能回来,她才能继续做她的官太太,游走在这权力场中。
以后总有机会替她这个愚蠢的妹妹报仇的。
“好的父亲,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安排!”白予清微微颔首,上了二楼。
s市。
晚间两人依旧是一起吃的晚饭。
依旧是等阿姨睡下之后,斯棠雪又偷偷的去了男人的房间。
斯棠雪刚刚进门,松了口气。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她俩这搞得跟偷情似的。
真是太不容易了。
男人瞧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拦腰将她抱到床上。
侧躺在她的身边。
两人面对面的对视着,男人将她软嫩纤细的手牵起吻了吻。
斯棠雪感觉他怎么天天都亲她呢!
“你什么时候走?”斯棠雪轻声问道。
早晚都得回去的,他也在这边待了很久了。
“明天一早就得走,”仰光那边他再不回去,估计拓钦和扎伦那边撑不了多久。
他也不适合继续待在华国了。
“哦,那……”斯棠雪想问些什么,开口却不知道要问些什么。
她又不能跟着他走。
他也不能一直陪着他。
斯棠雪朝着男人怀中挪了挪,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男人将她揽得紧紧的,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却让他十分心疼。
女孩一副舍不得他的样子有些刺痛了男人的心。
这一刻,他竟然生出了带着她走,不顾一切的想法。
可是现实却是残酷。
他们身后这偌大的家族,走不了也逃不开。
男人将头搁在女孩的发顶,细细嗅着独属于她的浅香,眸中神色晦暗。
这段路,漫长又遥远,终点是她就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