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手下的一位得力干将已经仔细地观察到有车辆缓缓驶来,随即将此消息传递给了郑飞。确认后方没有尾巴后,四人顺利进入了大门。
郑飞拿起一把椅子,轻轻放在予淮的旁边,然后坐在上面,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开始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支。他的目光里,似乎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坚定和威严。
明衍等人到达后,发现予淮双眼紧闭地躺在地上。而沐颜惜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和压抑的场面,她瞬间冲到了予淮的身边。她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予淮,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郑飞瞥了一眼这一情景,随后又继续专注于他的枪支。他擦拭完毕,翘起腿坐在椅子上,用枪口对准了沐颜惜的后脑勺。他望着明衍,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和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想你们都知道我为何会叫你们四人过来。现在,是时候清算我们的账了。”
明衍:“说吧。”
郑飞:“我儿子的死你们四个要负责任,所以我要让你也尝尝丧子之痛的滋味。”
沐颜惜听着郑飞说的话后,紧紧的抱住予淮,说道:“有什么你就冲我来,你放了我的孩子。”
郑飞:“笑话”说完他拿枪又指向了予淮,沐颜惜见状用整个身子护住了孩子。
郑飞悠然自得地从旁边拿起一把椅子,然后轻轻地将其放置在予淮身旁。接着,他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并从容不迫地取出一条手帕,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手中的枪支。那把枪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认真对待。
明衍等人来到楼上后,目光落在予淮身上。只见予淮双目紧闭,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沐颜惜见状,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毫不犹豫地冲向予淮身边。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躺在地上的予淮,泪水如决堤般不断涌出,无法止住。
郑飞悠闲地完成了对心爱手枪的擦拭工作,随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持枪支,枪口正对着沐颜惜的后脑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冷酷,望向明衍缓缓开口道:\"想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你们四人前来,如今正是算账的好时候。\"
明衍面无表情,冷冷地回应道:\"直说吧。\"
郑飞冷笑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儿子的死你们四人必须承担责任,所以,我也要让你体验一下失去爱子的痛苦。\"
听到郑飞这番话,沐颜惜心中一紧,她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予淮,泪流满面地喊道:\"有什么冲着我来,放过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但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柳柳怒目圆睁地吼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郑飞眼神狠厉,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柳柳的脚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一声巨响,一颗子弹擦着柳柳的脚尖飞过,扬起一片尘土。“你最好闭上嘴,否则下一次子弹可不会这么客气。”
季铭洋大惊失色,连忙将柳柳紧紧护在身后,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柳柳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懵了,呆若木鸡,嘴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衍脸色阴沉,冷冷地质问:“到底怎样做,你才肯放了我儿子?”
郑飞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声音低沉而阴森:“很简单,你先给我跪下,向我儿子忏悔。”
明衍没有丝毫犹豫,双膝跪地,低头认错:“好,现在可以放过我儿子了吗?”
郑飞哈哈大笑,眼中闪烁着狡黠和残忍:“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意?你太天真了!我的目的是让你们都为我儿子陪葬!”话音刚落,他挥手示意手下的心腹用绳索将明衍和季铭洋绑得严严实实,因为他深知这两人的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