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沐颜惜突然一下心特别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坐立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凌乱而急促,秀眉紧蹙,那两道眉毛如同紧拧的麻花。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不安?”她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那风声犹如野兽的咆哮,吹动了窗帘,窗帘如波浪般起伏,也吹乱了她的心,让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可那种心慌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冲击着她的心房。
这时沐时漫走到她的房间,看到沐颜惜满脸的慌乱,不禁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疑惑。
沐颜惜紧紧抓住沐时漫的手,那双手冰凉且颤抖着,声音颤抖着说:“时漫,我心里突然慌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
沐时漫轻轻拍着她的手背,那动作轻柔而温暖,安慰道:“姐姐,别太担心,也许只是你最近太累了。”
沐颜惜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忧虑,那忧虑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不,我感觉没那么简单,这心慌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了。”
沐时漫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姐姐,快到睡觉时间了,我去给你倒一杯牛奶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沐颜惜点了点头,可脸上的忧色并未减轻,那忧色仿佛刻在了她的脸上,怎么也抹不去。
不一会儿,沐时漫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走进房间,递给沐颜惜。
“姐姐,趁热喝了,睡个好觉。”
沐颜惜接过牛奶,轻抿一口,温度刚刚好,可心里的慌乱却让她难以下咽,那牛奶仿佛变成了苦涩的药水。
“时漫,我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
沐时漫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那双手传递着微薄的力量:“姐姐,别想太多,睡一觉起来也许就好了。”
沐时漫走到房间门口处又回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沐颜惜,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那光芒一闪即逝,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沐颜惜沉浸在自己的慌乱中,并未注意到妹妹这异样的眼神。
沐时漫轻轻关上房门,那丝诡异的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那神情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那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房间里,沐颜惜翻来覆去,那床仿佛变成了滚烫的铁板,让她难以安睡。
那杯牛奶放在床头,已经渐渐变凉,表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奶皮。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出一片银白,那银白的光芒清冷而孤寂。
沐颜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纷乱的思绪,那些思绪如同纷飞的雪花,让她的头脑一片混乱。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不安的脸上,那月光仿佛也带着丝丝凉意。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的慌乱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她的内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这时,她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声响,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那声响如同神秘的暗号,让她的心弦再次紧绷。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躺下,闭上双眼,试图放空思绪。可那心慌的感觉就像一只调皮的小兽,在她心底不停闹腾,怎么也驱赶不走。
她不停地深呼吸,默默地数着数,想要赶走脑海中的杂念,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
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一些,那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一丝舒缓。
然而,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冷风突然从窗户缝里钻进来,那冷风如冰冷的蛇信,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肚子里面突然“砰”的一声,下体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沐颜惜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那预感如沉重的铅块,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颤抖着伸手摸了摸,手心里一片湿润,那湿润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
“孩子才七个月,还没到预产期,这......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那恐慌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一张洁白的宣纸,没有任何思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艰难地呼喊着张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艰难地呼喊着张姨。
“张姨!张姨!快来啊!”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那寂静如同厚重的幕布,将她紧紧包裹。
沐颜惜的心沉了下去,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那冷汗一颗颗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她再次加大声音呼喊:“张姨!求求您,听到了快过来!”
此时,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影子映在墙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仿佛要将她吞噬。
沐颜惜在绝望中自己想办法自救,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试图从床上慢慢挪下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
每动一下,都伴随着一阵疼痛,那疼痛如尖锐的针,一次次刺向她。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嘴唇被咬得泛出了血丝。
终于,她的脚碰到了地面,可双腿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仿佛两根失去了支撑的面条。
她艰难地扶着床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粗气仿佛是破旧风箱里吹出的风。
“一定要撑住,一定可以的。”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声音在心底微弱却坚定。
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头发也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的模样狼狈而令人心疼。
张姨终于听到了呼喊赶来,她一路小跑着冲进房间,看到沐颜惜的样子,顿时慌了神。
“颜颜,这是怎么了?”张姨声音颤抖着问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和担忧。
沐颜惜虚弱地说:“张姨,快,送我去医院。”
张姨连忙点头,伸手扶住沐颜惜:“颜颜,您撑着点。”
两人艰难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仿佛在泥泞中跋涉。
张姨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大声喊道着:“洛灵,柳柳,快叫陈叔过来帮忙,送颜颜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