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拾柒最终还是没有听黄旭阳的劝告,毅然决然去乌玄面前刷存在感,他坚定地认为乌玄是爱他的,他与金游绝对是逢场作戏。
乌玄看着总是时不时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染拾柒,花费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当场击杀他。
可这一切到了染拾柒眼里,就是乌玄对他的包容和隐忍,是他在忍耐自己的感情,让他更加自信了。
一切的爆发,在于染拾柒又跑去金游面前说让他离开乌玄的话,劝他与黄旭阳在一起,乌玄彻底忍不了了,当即一把薅住染拾柒的头发,将他往外拖。
染拾柒痛苦的拍打着乌玄的手,想让他放手,可乌玄没有,反而一把将染拾柒整个人按在地上,染拾柒只觉得脑子嗡嗡的,额头有血流出。
“染拾柒,我有没有说过,别再来我们跟前晃悠,你敢再对我老婆说让他离开我,我会弄死你!你还真是一点不长记性。”乌玄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让人感到恐惧。
染拾柒一时间没有反应,乌玄的这一下让他不知在何地。
等他终于缓过来,理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乌玄:“乌玄,你不是,不是暗恋我的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乌玄眼神仿佛旋涡,要将染拾柒吸入进去,再也无法出来。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认为我会暗恋你?我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只有游游,也只能是游游。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配吗!”乌玄对染拾柒的嫌弃,深深刺痛了染拾柒的心。
他不信,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上一世,上一世他明明,明明为了他说话的,为什么会这样?老天让他回来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乌玄一脚踩上染拾柒的身体,染拾柒痛呼一声,感觉他的骨头都要被乌玄踩碎了。
“你知道吗?你整天来我跟前晃悠,简直烦透了!我老婆是我的逆鳞,你敢动他,你敢来打扰我老婆,你敢一而再再而三撺掇我老婆离开我,你该死。”乌玄看着染拾柒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染拾柒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知道了,乌玄是真的会杀了他,他将一切都想错了。
“乌上将,我错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放了我!”染拾柒此刻只想活着。
“现在知道求饶了?染拾柒,早干什么去了。我老婆便是我的命,你说说,你有几条命够霍霍。”乌玄脚在一个用力,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染拾柒被深入骨髓的痛处刺激得直冒冷汗,恐惧致使他失了声音。
“阿玄!”金游适时出声。
乌玄回过神,放过染拾柒,来到金游身边:“老婆。”
“别弄出人命了,不值得。你可是第一军团的上将,为了他将自己的前途毁了,不值当。”金游劝着。
“我就是气不过,这人实在歹毒,竟一而再,再而三来让你离开我,其心可诛。”乌玄委屈巴巴地看着金游。
“他说他的,我又不会听,就当耳旁风,吹一阵就过去了,何必在意那么多。我不会离开你,别担心了。”金游安慰着乌玄。
“我知道,我就是,气不过,只是气不过。”乌玄撇嘴。
“好啦好啦,你不是要征服小猴吗?今天还没征服呢!争取不让它在你脸上留下抓痕。”金游拍拍乌玄的头。
“好。看我今天不给它好好上一课,一只猴子,我就不信那么难弄。”乌玄说着,就要大干一场。
染拾柒如丧家之犬一般趴在地上,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眼角滑落泪水,他错了,错的彻底。可他不甘心啊!上一世,上一世分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最后还是黄旭阳来给染拾柒收拾烂摊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染拾柒眼神空洞。
“行了,都告诉你,乌玄不是好惹的,别去招惹他,你不信,现在知道后果了?若没有金游约束着,你以为他真的不会杀了你?别做你的白日梦了。”黄旭阳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该是这样的。”染拾柒重复着这话。
“染拾柒,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我告诉你,乌玄对你只有不耐烦和厌恶,你再去招惹他,那下次,金游都阻止不了他要你命!”黄旭阳警告染拾柒。
染拾柒不再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
最终,染拾柒依旧如上辈子一样,与黄旭阳结了婚。重来一世,他什么都没有改变,就好像,是个笑话。
其实,黄旭阳已经没那么想与染拾柒结婚了,不过99%的匹配度,不是他想不结就能不结的。
就当养了一个人罢了,他又不是养不起。
“老婆!你看,今天我没有被猴子抓!”乌玄骄傲地看着金游。
“阿玄真棒,终于与小猴达成了友谊。”金游捂嘴笑着。
“那可不,这世上就没有我做不成的事情!”乌玄十分嘚瑟。
俗话说乐极生悲,小猴就见不得乌玄这嘚瑟样,当即跳上乌玄肩头,照着乌玄的脸就是一爪子,然后,清晰的爪痕跃然脸上。
“噗!”金游没忍住,笑了。
乌玄当即黑脸,抬手抓着小猴:“你这猴子,几个意思?见不得我好?你擅自违反盟约,你是不是不想吃香蕉了!我告诉你,明天就扣你香蕉!”
小猴满脸不屑,很明显,他不信!
“嘿,你这猴子!是不是非得我给你落实到实处你才信!”乌玄看着它。
小猴扭过头,不看乌玄。
金游看着他们互动,笑容更甚。
“好啦好啦!别跟小猴置气了,我们该回去了。”金游及时解围。
“哼!明天一定要扣它香蕉。”乌玄还是不解气。
“好,明天一定扣他香蕉。我说的,绝对作数。”金游笑着说。
“嗯。”乌玄得意地看着小猴。
小猴依旧是那副不屑的神情,对乌玄的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