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总,许久未见,最近真的是春风得意啊!”林京鸣与乌玄相遇在一慈善拍卖会上。
“呵!比不得林总,听说,你家那位,又出幺蛾子了。”乌玄与林京鸣注定不可能和平相处。
“家事而已,乌总竟如那长舌妇般,如此八卦。”林京鸣。
“呵呵!乌某也不想,实在是,林总家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就算乌某不关注,也不免听了一耳朵。”乌玄。
“家里事没什么好说的。听说乌总与鹊羽,临淇,还有皓月,这几家小公司合作了,乌总还真是,慈善专业户啊!”林京鸣。
“林总既然说到这里了,那乌某也不藏着掖着了。没错,我是与他们合作了,别看公司小,但是,创新,质量,受欢迎度,可一点不少。年轻人的思维总是要比年纪大的活泛,老客固然重要,可是,新客同样重要,不是吗?”乌玄。
“乌总可真是厉害,悄无声息的,就干成了这么大的事,真是深藏不露。”林京鸣。
“只要眼没瞎的,都知道他们的价值,你说是吧,林总。”乌玄。
“阿玄,要开始了,你在哪儿?”人有点多,一时间找不到人,金游只能大叫。
“这儿呢,老婆!”乌玄挥手。
“快点,要开始了。”金游说。
“好。”乌玄宠溺地看着金游,随即看着林京鸣,“林总,要开始了,就别在这里闲聊了吧!”
“哼!”林京鸣在人群中寻找着许言冰的身影,此刻他对许言冰非常的不满。
看看人家金游,时间到了就知道喊人,可许言冰呢,影子都没有一个。
最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才发现许言冰早已在位置上了。
“你为什么不去找我!”林京鸣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
许言冰愣了一瞬,回答:“你不是来了吗?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林京鸣憋闷,但他知道这不是个找麻烦的好时候。
拍卖开始,什么珍贵的珠宝,名画,其他什么的,被人叫出高价。
而林京鸣与乌玄杠上了,无论乌玄要什么,林京鸣都要与乌玄争一争,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自是不可能参与进去的。
最后两人拍卖的东西其实都差不多,看似打了个平手,其实这一局,乌玄已经赢了。
毕竟,主导权一直在乌玄这边,林京鸣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他被牵着鼻子走。
“乌总,抱歉,这些东西我本不想与你争,可怎么办呢,我伴侣喜欢,我只能争一争了。”林京鸣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承认许言冰是他的伴侣。
“林总伴侣喜欢,那就拿去好了,慈善拍卖嘛,主打一个慈善。喜欢不喜欢的,其实是次要的,就像我老婆,他让我拍卖下来的东西,都是要送人的。”乌玄怎么可能在炫耀老婆这方面输。
一下子就高低立见,许言冰是自己喜欢,所以让林京鸣拍下来,而金游则是觉得别人会喜欢,才让乌玄拍下来,到时候好做人情。
两人的格局完全不一样,与金游相比,许言冰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当然,都知道许言冰只是被林京鸣拿出来做挡箭牌,所以,真正小家子气的,是林京鸣自己。
林京鸣脸黑得与锅底有得一拼了,但他却不能说什么。
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应该说,一直没有欢过。
林京鸣回去,押着手下的人,尽快出一些新品,一定要压过乌玄一头。
乌玄自然是不惧的,他还怕林京鸣龟缩起来,不理会他呢!
金游送乌惜游去幼儿园报到,非常巧合地碰见了许言冰,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乌夫人。”许言冰礼貌地称呼着金游。
“林夫人。”金游回一个。
当然,许言冰听见这个称呼,笑得有点勉强。毕竟,他还未曾与林京鸣领证,他还不是林京鸣名正言顺的妻子。
“好巧,你家孩子也来这家幼儿园上学。”许言冰说着。
“当然,这家幼儿园可是A市最好的幼儿园,我儿子自然是要来这儿上学的。”金游说着。
“确实。”许言冰暗自握紧了拳。
“是乌惜游小爸爸和许言京许言鸣小爸爸吧!将孩子放在我们幼儿园,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幼儿园园长赶紧过来,满脸堆笑。
金游将乌惜游往前推了推:“园长,这是我儿子,乌惜游,他有时候有点调皮,可能说话不着调,有时候又有点酷酷的,喜欢,呃,装小霸总。园长,您多包涵。”
“好好好,没问题,小孩子嘛,最是喜欢模仿的年纪,理解,理解。”园长笑着。
“团团,好好在幼儿园玩,别欺负其他小朋友知道吗?你是Alpha,要记得保护omega,知道吗?”金游耐心嘱咐。
“放心吧,小爸爸!我会的。”乌惜游认真答应着。
“有人欺负你也不要害怕,尽管反击,有我和你大爸爸呢!”金游瞟了一眼许言鸣,然后对乌惜游说。
“我知道的,小爸爸。”乌惜游全然不将许言鸣放在眼里。
许言冰看着这一切,可他也不敢说什么,首先,他的身份比不上金游,其次,林京鸣还没有完全承认他,他还没有一个固定的靠山,他只能忍着。
许言鸣倒是被乌惜游盯着,后退了一步,上次很明显被乌惜游揍怕了。
别看现在乌惜游小,可他是顶级Alpha,对许言鸣是有压制作用的。
有时候,等级就是那么的残酷。
许言京倒是什么都没有,小小年纪的他,似乎发觉了什么。
三个孩子被园长接了进去,只留下金游还有许言冰在原地。
“乌夫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乌玄,那就请别打林京鸣的主意,行吗?”许言冰的声音响起。
“他算个什么东西,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是未来,我从未选择过他。别将他当成香饽饽,我对他,没有半点想在一起的欲望。”金游神色变得冰冷。
“可是他……”
“许先生,他如何做,是他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