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想过是金游没死,逃到了巨龙国,然后遇到了乌玄,与他相爱,从未想过,是因为乌玄救了金游。
如此,他所有的说法都不成立,当初的传言是金游爱而不得,自己离开成全他们。
既然是自己离开,又怎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黎阳感觉到棘手,他不想让乌玄掌握金游手里珍珠的渠道,这样他就又会被乌玄压一头,就连妻子的身份也会被乌玄压一头,他心里万分不舒服。
苏菲琳达一直站在黎阳身边,她眼神飘忽,一直不敢看金游,心里十分忐忑,她怕金游当场将她的谎言拆穿,也不敢说话,以免被金游注意到,将战火转移到她身上。
“我老婆当初到底受了些什么委屈,我会查清楚,到时候,我会向罪魁祸首一一讨要回来。你觉得,可以吗?黎阳王子。”乌玄眼神凌厉地看着黎阳。
黎阳笑得有些勉强:“这是自然。”
一旁的苏菲琳达则是腿都软了,她心底的恐惧放到了最大,不安的默默捏紧了自己的裙摆。
“正好,我岳父岳母,还有我爱人的哥哥姐姐还不知道我家爱人受的委屈,若他们知道了,怕是会举全国之力,让欺负他们宝贝儿子弟弟的人,付出代价。”乌玄适时说出这一消息。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黎阳带着苏菲琳达落荒而逃。
当初,他们见金游只身一人,以为他是个没有背景的人,所以才会那么对他,现在告诉他们,金游是一个国家的王子,还是最宝贝的小王子,听乌玄的口气,金游国家的国力也不低,若真被他们知道了什么,恐怕对海洋国来说,是一场灾难。
苏菲琳达万万没想到,金游会是王子,若她知道,就算是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是不敢算计金游的,如今,她还能有好的下场吗?
都以为金游最多不过一个有些本事的商人,没想到会是一个国家的王子,也难怪他有那么珍稀的珍珠。
都怪当初黎阳没有多一个心眼,否则,他就会想到,能随随便便拿出那么稀缺的珍珠,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阿玄,他们好不经吓。”金游在一旁看戏。
“哼!黎阳这个人,傲慢自大,身份但凡比他低的,他是一眼都看不上。但是,一旦得知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就会退缩,然后回到他父母的羽翼之下。”乌玄非常看不上黎阳这种人。
“不过这一次,他父母也护不住他。”金游说。
“别说他了,海洋国还能不能护得住,都是个问题。”乌玄看着黎阳离去的背影,“他不是自诩王子吗?那,若他不是王子了,又该如何?”
“若非怕生灵涂炭,我早让父王淹了海洋国了。”金游说。
“好了,不说他们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就不说这些晦气东西了。”乌玄将金游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黎阳带着苏菲琳达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国家,也顾不上苏菲琳达还在马上,黎阳一下马就往他父母那里跑。
“父王,母后!”黎阳大声叫唤。
“说吧,你这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海洋国王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父王,我……”黎阳将一切都告诉了海洋国王。
“糊涂!”海洋国王拍桌而起,“黎阳啊黎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都说了,凡事三思而后行,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现在还有我们替你解决,那我们不在了,你怎么办?”
“父王,那现在怎么办?”黎阳问。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世上有很多神秘又古老的国家,谁都不知道到底在哪儿,可谁都不敢去招惹他们,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不敢招惹,还不是因为招惹过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海洋国王快被黎阳气死了。
“父王……”
“去,去国库挑一些贵重的东西,赶紧给人家送过去,然后,亲自给人家道歉!”
“我不去道歉!我可是一国王子,我怎么可以向别人低头!”
“你要气死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你那所谓的面子!”
“父王,即便我做错了,我们拿一些贵重的物品给他赔罪就是,让我一个王子给他弯腰道歉,这不是将我们海洋国的面子往脚下踩嘛!”黎阳满脸的倔强。
海洋国王无奈,只能随了黎阳,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孩子,他如何舍得。
看着海洋国送来的贵重物品,还有一封不怎么诚恳的道歉信,乌玄冷笑,真当他们是白痴吗?如此敷衍,看来他们是怕过得太安逸了。
“来人。”
“大王子。”
“黎阳和苏菲琳达的婚礼,还有多久?”
“禀大王子,下个月十二便是。”
“好,我知道了。安排得如何?”
“请大王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
“嗯。”
“嗯~阿玄,怎么了?”金游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说。
乌玄立刻过去,吻了吻金游的额头:“没事,还想睡吗?”
“不想了。”金游起床。
“海洋国那边送了很多奇珍异宝过来,你起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赏给下面的人。”乌玄轻柔地说。
“奇珍异宝海底多的是,他们能送些什么东西?”金游疑惑。
“去看看就知道了。”乌玄说。
金游跟随乌玄去看了看,都是一些宝石,金器,银器之类的东西。
比起这些,金游更喜欢丝绸,刺绣,玉之类的东西呢!
“我没什么喜欢的。”金游兴致缺缺。
“好,那就都给下面的人。”乌玄说着,挥一挥手,让人将东西分了。
巨龙国不差这点东西,没必要将这点东西都要充国库里去。
巨龙国对下面的人非常好,这才导致巨龙国的人都非常忠诚。
苏菲琳达一直在海洋国忐忑的等着,时不时就要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一直到苏菲琳达结婚前夕,依旧是风平浪静,可她反而越发忐忑,她有预感,一定会有什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