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于我们这三个老头子不满,他说凭什么给你们三万元,而自己就收到这一点。嗓门还不小,故意说给我们听呢。”
“也不知道我们办的是什么菜,人家贾家又是办些什么菜。”
阎埠贵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
都说他家人会计算小账,但贾家这一群人,算计起来可比他们厉害多了,居然还想让他送出三万元,真是不识自己几斤几两。“话说回来,三大爷,你知道贾家那边的满月酒都上了些什么菜吗?”
王卫国闻言顿感好奇,也想知道贾家这次宴席上的菜肴如何。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唉,别提了,我悄悄看了一眼,菜肴实在是寒碜得很。”
“勉强算上有鸡蛋的一共有两个荤菜:一个是芹菜炒肉,肉丝那么细根本看不见;还有一个是韭菜炒蛋。”
“剩下的都是土豆、萝卜、白菜之类,连只鸡都没有,真是敷衍了事。”
阎埠贵一脸不满,他一向精于算计他人,这次竟被贾家给摆了一道。贾家摆出的菜肴实在不值这么多钱,就算送五千块也嫌多。
即便是作为“老大”,他也只会给五千左右。
再看之前王卫国举办的宴席,与贾东旭今天端出来的菜肴简直天壤之别。阎埠贵认为给王卫国两万元都是物有所值的,而给贾东旭六千元他都觉得不值。“这是谁做的菜?不是傻柱吧?”
王卫国也没想到贾家的宴席会如此寒碜。
虽说不一定要有鸡,但起码多放些肉类也好,哪怕是条鱼也可以啊。如果不是为了看热闹,他真想回去自己吃饭了。
他为陈雪茹和丫丫准备的饭菜远比这要丰盛得多。“是许大妈做的,她就是许富贵的媳妇。”
阎埠贵解释给王卫国听,似乎知道他在困惑:“大家都穷,请不起专业厨师。从前哪家办宴会都会请许大妈来做菜。”
“在这院子里,她的厨艺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你不一直住在这里,可能不清楚。”
“之前不是还有傻柱他爸爸何大清嘛,你们没请他来帮忙?”王卫国问道。
“唉,他是八大楼的大厨,眼高于顶,哪里愿意做院子里的活儿呢。根本雇不起。” 阎埠贵说着,看到一个人走进门来。
“卫国,你看那个人不是焦大吗?”“这老头来干什么?”
看到焦大,阎埠贵便想起了那五斤大的鲤鱼和其他原本属于他的鱼类。
若不是这老头占了他的钓位,那些鱼本该全都归他。
“果然是焦大爷,好久不见了,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院子里来了?” 王卫国满脸笑容,像是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最近他一直在追踪焦大和曾大民及其联系的人员,通过一系列调查,整个严乡行动小组都被他弄得一清二楚。
焦大甚至是整个 ** 组织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对于大宗师而言,跟踪时无人察觉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今世界,大师级别的强者屈指可数,除去王卫国外是否有别的大宗师尚未可知。
即使有武功大宗师,也不及他这样异于常人的超凡大宗师那么强。
“这位小伙子,许久不见你来钓鱼了呀。” 焦大看着王卫国,像是猛然想起什么,笑着说道。
作为一名出色的特务,他当然不像普通的老头子那样健忘。尤其是面对王卫国这样走好运的人。尽管他特意指向一片无鱼之处,但王卫国依旧能钓上二十多斤重的大鱼。
焦大对王卫国的印象不过是运气不错,长相挺好,听说娶了个既漂亮又有钱的老婆。除此之外,就是个平凡人罢了,不值得他费太多心思关注。“嗨,最近挺忙,确实很久没去了。”
“焦大爷,您的钓技真了不起,远远超过我们三爷。下次还得请您多教教地方,争取能钓到大鱼。”王卫国笑着说,阎埠贵听了却有些尴尬。
当时他曾竭力劝阻王卫国,告诉他焦大那个老头在胡扯,那地方根本不可能有鱼。结果转头王卫国就钓起一条二十斤的大青鱼打脸了阎埠贵。如今被王卫国如此调侃,阎埠贵心中虽憋屈,但无法辩驳。毕竟钓鱼靠的是事实胜于雄辩,光凭嘴说是毫无说服力的。
“老焦,您今天怎么来了我们院子?”被王卫国戏谑得有些尴尬的阎埠贵便问焦大。
“听说东旭得了个儿子,今天摆满月酒呢,我是来喝酒庆祝的。”焦大回应着阎埠贵,边说边从怀里摸索出一块手绢。接着解开手绢,里面散落着一些现金。焦大眯着眼仔细数了好几遍才交给阎埠贵。
“原来您和贾东旭关系这么铁啊。”阎埠贵接过这一叠钱,略带惊异地说道。然后一清点,更是瞪圆了双眼。
“你这个老头,拿出这么多钱来,这还让不让人活啊?这数额简直要赶上你的半年工资了!”
焦大只是守门的工人,在红星钢铁厂算是给人安排的一份轻省差事,工资并不多。两万块对他来说绝非小数目,要花很长时间才攒下。阎埠贵没想到焦大会为贾东旭的孩子送这么多贺礼。
“是不是写错了,准备两千呢?”
“没搞错,没搞错,”焦大摆手解释,“我跟老易是好交情,东旭这孩子挺有礼貌的,现在有了后代我理应来看看。”
“我就孤身一人,没什么依靠,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这钱就希望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吧。”
“是两万没错,帮我记下来,我要进去啦。”说着,焦大便转身走进院子里。
“没想到焦大跟易中海感情这么深,居然送这么多贺礼。”阎埠贵把焦大的礼金登记上后,扭头看向王卫国说。
“他是个独身老人,没子女,不存点养老金,老了可怎么生活?”
“那可就不是咱们该操心的问题了。”
阎埠贵认为焦大拿出这么多钱,是因为与易中海关系密切,完全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其实,只有王卫国心里清楚,焦大这么做是为了与易中海和贾东旭搞好关系,方便出入一些机密的车间进行布局。
“况且上次他钓到了一条这么大的鲤鱼,估计值两万块呢。那次他不止钓了一条吧。”
“或许他靠钓鱼也能赚不少钱。”
王卫国的一番话给阎埠贵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他回想起那条本该属于自己的大鱼。
当天原本应归他所得的大鱼。
四九城公安局!
两百名警察站得笔直,全身武装,在局长面前接受指示。“大家已收到相关目标的具体信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抓捕的目标。”
“我们的目标是彻底解决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明白吗?”“明白!”
两百名警察高声回答,声如雷鸣。
尽管不清楚具体行动方案,但他们以三人或五人小组的方式进行了分工,每个小组都有一个明确的任务——抓获指定人员。
“现在,出发!”
随着罗局长一声令下,警方迅速行动起来,奔赴城市的各个角落执行任务。
“来来来,焦大爷,您坐这主位,跟我的师傅一块儿。”
院子中间的宴席已准备好。贾东旭恭敬地扶着焦大,就像对待亲生父亲一样笑眯眯的。
之前他在查看礼单时几乎要气昏过去。
院里的三位老人,给王卫国送礼时,易中海和刘海中每人送出三万;即便阎埠贵,也拿出两万。然而到了他这边,阎埠贵只给了六千,刘海中更是仅送了八千。
只有师傅的礼物较多些,两万元,但仍低于给王卫国的数额。
院里其他人虽然没有给王卫国那么多,但对于一场婚礼来说,金额还算适中。
贾东旭感到最气愤的就是几位老人的行为,包括师傅易中海在内。
他心想,其他两人不该比送王卫国的礼金低太多,最低也应该是一人两万一人三万。
至于他的师傅,徒弟喜得贵子至少应该给五万元才算合理。
没想到每个人的金额如此有限,甚至连工厂里那位看门的老大爷,竟然也送出两万元,与他的师傅相当。
那位老大爷生活条件困难,所出之资并不逊色于他的师傅。
若不是顾及尊师之道,真想让那位大爷另请高明,单独安排焦大爷坐在尊位上。
“这怎么行,怎么行,我怎么能坐主位呢?还是请院子里的其他大爷们来坐吧。”焦大急忙说道,连连推辞。
“不行,今天这里非您坐不可,焦大爷,您和我师傅是这里最受尊敬的两位。”
“这个位置只有您二人才有资格坐,别人可没这个福分。”贾东旭坚持道。
对于贾东旭来说,焦大爷虽然只是一个守门的,但是关系不错。在他儿子满月宴时,居然能拿出两万元礼金,和他那位高技能的师傅一样。相反,院子中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只分别送了八千和六千。这样一比,这位守门的老大爷比多年的邻居还好。
焦大爷无儿无女,夫人早年也过世了,靠守门每月的微薄收入勉强过活,每月仅得数万薪水。这两万元对他来说不知得省吃俭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