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企图把这里的一切看个透彻。
孟杬心中一紧,千万不能被发现。
随后灵机一动,脸上带着担心,“你...你问这干什么?”
赫坤见状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这个房间里藏着人,于是他立即转身打开衣柜门,发现里面只有几件衣服,根本无法躲藏。
“诶,你干嘛啊?”
“你房间里肯定藏人了。”
孟杬立即拉住他,防止他乱找,“我还没有说完呢,从今天开始我...我就一直流...流血。”
“什么?”赫坤左看右看,“别想骗我,你根本没有受伤。”
额...孟杬有点小无语。
见他转身要去寻找,孟杬再次拉住他,“是肚子,今天肚子不舒服,有流血的迹象。”
赫坤这才懂她在说什么,他喂她的药不是很快就会流产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还在。
外面的医生也太不靠谱了。
明白这血的来源后,赫坤也安静了,“是我想多了。”
孟杬赶紧把窗户打开透气。
“好了,你快把衣服脱掉,我帮你上药。”
赫坤龇牙咧嘴的脱掉衣服,孟杬看到伤口上还粘着许多衬衫的布料跟血混在一起,看的头皮发麻,这该死的共情,瞬间觉得她后背也疼了起来。
她立即把医药箱拿了出来,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将残留在里面的布料夹出来。
过程很血腥,赫坤竟然一句疼也没喊过。
孟杬看了眼床底下,这个画面非常的似曾相识,半个小时前雷斯德还坐在相同的位置任由她包扎。
赫坤的伤口比较复杂,看的人触目惊心的。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吧!伤口太多了,我怕会感染。”
“这还用你说,你先用碘伏消毒,我再去医院,医院里的小护士都太害羞了,手上不稳,肯定非常疼。”
感情是她是唯一的选择。如果还有别人,他才不会选自己呢。
孟杬手上一重,赫坤疼的闷哼一声。
“你在报复我吗?下手这么重。”
孟杬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觉得重就去医院,有的人帮忙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涂到腰部时,孟杬上下扫视,好一个宽肩窄腰,她不得不承认,赫坤身材是真的好,颜值也跟雷斯德不相上下。
一个是绅士的帅,一个是痞帅痞帅的。
“喂,看够了没有?”
孟杬竟不曾发觉他已经转过头来了,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谁...谁看你了,待会儿给你上好药赶紧滚蛋。”
“我承认,我这张脸的确长的令你们这些雌性疯狂的,但我不喜欢你,你再喜欢我也不行,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孟杬直接简单粗暴的将碘伏倒在他的伤口上,用棉签随便涂了涂,“好了,赶紧滚蛋。”
“不是,就这?”
“对,就这,不然你还要哪样?是不是还需要我贴心的把你送去医院啊?”
“也不是不可以。”
“脸皮真厚。”孟杬不想再管他,开始将药装进医药箱中。
“喂,真不管我了?”
见她不理自己,赫坤心中一股恶趣感袭来,上前搂住她的腰肢,“我可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妻真的不管我了吗?”
“你干嘛?”孟杬迅速躲开他,一脸没好气的看着他。
赫坤见到她这样就想笑,心情甚好,他突然发现如何迅速惹她生气的办法了。
只要自己一靠近她,她就会像被怎么着一样激烈的反抗着。
oK,以后就这样惹她生气。
他还要说些什么,突然手机来了电话,他不耐烦的接起。
“少爷,您怎么突然不见了?您昏迷了好久,伤口还没有上药,不能...。”
“行了行了,现在就回去了,啰嗦。”
挂断电话后,赫坤还想再找点事,谁知孟杬直接一个请字,推着他出了房间。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孟杬拍拍手直接回去了。
赫坤看着这么无情的雌性,心中的气又上来了,他就不该来找她,就是给自己找气受的。
嘿,一个想法在心中冒出,以后一见面就抱她,以后她肯定会离自己远远的,再也不用见到她心烦了。
赫坤开心的等电梯,突然,脑海中又冒出一个想法。
一碰她就激烈的躲开,那是得多讨厌他啊!
雌性很讨厌他?
想到这赫坤更加不开心了。
离开大楼,赫坤抬头看着顶层亮着的灯光,她很讨厌他?
管她呢,反正看到她不开心那他就开心。
走了两步,忽然赫坤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有事忘记了。
嗯?他不是来报复她的吗?都是因为她去找老头子,老头子为了面子才会惩罚自己的。
妈的,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了。
“送”走赫坤后,孟杬立即返回客房,雷斯德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相视的一瞬间,孟杬竟有一丝尴尬。
“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这里没什么可躲藏的地方。”
“没事。”雷斯德站在一旁沉默起来。
“呀!你的伤口又流血了,肯定是刚刚躺在床底下碰到了,我重新帮你包扎下吧!”说到包扎二字孟杬更加不好意思了,尤其赫坤好说那样的话,雷斯德应该什么都听到了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雷斯德绕过她打开医药箱,熟练的脱下衣服开始上药。
见雷斯德自己上药,孟杬拿起带血的衬衣来到洗手间亲自用手清洗。
刚拧干衣服上的水抬头就见到镜子里的雷斯德,孟杬被吓了一跳。
“你来怎么也不说句话啊!”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用手洗。”他很感动,那杬杬的内心肯定还是有他的,不然不会这样关心他。
怕他多想,孟杬立即解释,“你别多想,带着血迹的衣服交给机器人清洗,系统毕竟是联盟的,我怕他会直接上报。”
雷斯德心中一片失望,原来是他想多了。
随后孟杬把洗干净的衣服交给机器人处理,五分钟就把衣服烘干了。
洁白的衬衫拿出来,雷斯德身上只披了件外套,胸口一片春光。
孟杬低着头把衣服递给他,“穿上吧!小心着凉。”
实则心中早已激动起来,‘我去我去,他好诱人。’
忽然,手腕被人猛地抓住,一把扯了过去。
孟杬撞在坚硬的胸膛上。
“既然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你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