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放心之后,手摸着王土地的警服大衣,嘴里楠楠说道:“哎呀,这料子真好啊,你看看这衣服,真好啊。”
王土地臭屁的说道:“那当然,怎么帅不帅。”
“是衣服好看,又不是你小子好看,臭屁什么啊。”李老头撇了撇嘴说道。
“切~喏,给你的棉鞋和袜子。”王土地说着把棉鞋和袜子递了过去。
“哎呀呀,你看看你还惦记着我,这多不好意思啊。”李老头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手还是诚实的迅速接了过来。
王土地看着李老头的样子撇了撇嘴,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李老头换上新袜子新鞋,踩在地上,左看看又看看,心里别提多美了。
王土地抽着烟,看着李老头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是很高兴。
等李老头稀罕够了之后,开口问道:“你是那个部门的啊?”
“铁路上的,怎么样啊。”王土地臭美得说道。
“哎呀,铁路警察啊,好,能天天坐火车,想去哪就去哪,好好。”李老头也高兴得说道。
“那当然了,嘿嘿。”王土地美的不行。
两人聊了两句,王土地想起空间里面从刘老大那里换来的剑,想着让李老头看看,到底是那个朝代的。
便起身说道:“老头子,我哪里还有收来的一柄剑呢,你给我看看,咋样。”
“没问题,拿去吧。”李老头胸有成竹的说道。
王土地回到自己家里,从空间里拿出那把剑,裹在自己大衣里就又出了门,回到李老头家里,王土地直接把剑放在桌子上。
从王土地拿出那把剑开始,李老头的目光就一直盯着那把剑,越看入迷,像是看到什么了不得东西一样。
王土地看着李老头的样子,也不由的好奇了起来,开口问道:“老头子,你能看出这把剑在哪出来的不。”
“我得仔细看看,要是真的……那可了不得了。”李老头头也没回的回答道。
王土地见状也就不再开口了,让老头子仔细看看,过了一会,李老头才颤抖着双手的把剑小心的拿了起来。
嘴里还嘟囔着:“哎呀,没想到我还能看见它,这做工,这样子,跟“他”说的一模一样啊。
嘴里嘟囔着就猛的把剑拔了出来,看着剑身带了不少血迹,仔细看去还能发现野猪毛,兔子毛什么的。
李老头看了一眼剑身上凝固的血迹,和粘在上面的血迹,又扭头侧目而视的看向王土地。
王土地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我也看不出啥来,平常就用它剥皮,切肉啥的。”
王土地不说还好,越说李老头越生气,王土地急忙岔开话题说道:“老头子,你看出来这是谁的剑没。”
“我平常用它切肉啥的可快了,嘎嘎好使。”
李老头想说点脏话,又看了看脚上的新棉鞋,还是没有说出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王土地见李老头不开口说话,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你去打盆水来,我慢慢给你说。”李老头缓缓开口说道。
王土地也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端了盆清水过来,李老头彻底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拿起一块干净布,沾上水仔细的擦了起来。
“你知道郎世宁吗?”李老头擦着剑开口问道。
王土地点点头说道:“外国人,康熙时期来中国传教,还当了官,他好像是信耶稣的吧?”
李老头点着头说道:“你还有点常识,郎世宁,康熙五十四年,也就是1715年,入宫传教,经历康熙,雍正,乾隆三朝。”
“是清朝的宫廷花家,画画五十多年,参加了圆明园十二铜首的设计。”
王土地问道:“哦~这把剑是他的?”
李老头撇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乾隆四年,也是1739年,那一年,乾隆皇帝29岁,他亲临南苑检阅八旗军的队列及各种兵器、火器的操练活动。乾隆帝每三年大阅一次,以壮军威,鼓士气。”
“郎世宁随军检阅的时候受到启发,画下了着名的乾隆秋猎图。”
“乾隆秋猎图,你应该见过吧。”
王土地回忆着乾坤秋猎图,回过味来,震惊的说道:“卧槽,这难道是……”
李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乾隆秋猎图上的那一把剑,也是乾隆带着它检阅的那把剑,你看看剑身底部,还刻着字呢。”
剑身刻着“乾隆年制”年款及云龙图案。”
“哎呀,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呢,就是想不起来,哈哈哈。”说着说着王土地就大笑了起来。
“小子,我用康熙官窑的瓷器和你换这把剑怎么样。”李老头说道。
王一土地一把夺过剑说道:“谁跟你换啊,这可是乾隆用过的啊,我才不跟你换呢。”
王土地笑着仔细的擦着剑身。
王土地这一番操作把李老头都给看笑了,笑着说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不知道是乾隆的,还有它杀野猪,剥皮呢。”
“现在知道了,倒是开始护食了。”
“我回去直接把它好好放起来,这也是我和乾隆的梦幻联动吧,嘿嘿。”王土地笑着说道。
王土地擦的差不多,把剑插回剑鞘,拿起就要往外走,李老头急忙拦住他说道:“你小子拿着东西就这么走了啊?”
“对啊,我得赶紧回去藏起来啊。”王土弟说道。
“你,你,你就让我白看了啊,我给你看出来了个好宝贝啊,你不得回报我一下啊?”李老头继续说道。
“我回报了啊,你脚上不是踩着呢嘛。”王土地装傻似的说道。
李老头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新棉鞋,嘴里喊了一声:“哎呀,妈呀,我怎么就穿上了啊。”
“小土地儿,你……你……”李老头着急的都不说出话来了。
王土地看着李老头的样子,笑着说道:“你说说你,你想说什么就慢慢说呗,着啥急啊。”
“别着急慢慢说。”
李老头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慢慢的,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