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似乎在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一抹神秘的色彩。
云一剑端坐于密室之中,周身被淡淡的灵气所环绕,他闭目凝神,暗自沉思。
在这幽暗的环境中,他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飘向了远方。
“如今镇魔塔横空出世,其巍峨之姿,直冲云霄,或许正预示着将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即将发生。”
云一剑心中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他深知,这镇魔塔的出现绝非偶然,背后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应尽早提升修为,力求能迈入金丹期之境,只是这修炼所需的资源?……对了,镇魔塔……”云一剑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修炼之路漫漫其修远兮,想要在短时间内突破至金丹期,绝非易事。
而修炼所需的高级资源更是稀缺难寻,这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然而,片刻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罢了罢了,欲速则不达。我还是需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吧。”
说罢,他重新调整心态,继续沉浸在修炼之中。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间已是晨光熹微,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云一剑自修炼室缓步而出,其修为顺利的到达了筑基期大圆满。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犀利而坚定。
他信步来到凉亭之中,缓缓落座,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凉爽。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诸多疑问。
“万仙城附近,人族、妖族、魔族以及诸多厉鬼时常浮现,妖魔横行,厉鬼肆虐,荼毒生灵,这万仙城似乎也不是很安全吗?
我虽已亲眼见过不少,但这万仙城中是否也潜藏着妖魔鬼怪呢?”云一剑心中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抹警惕。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层层叠叠的空间,遥望乱葬岗,那里广袤无垠,一望无际,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这阴森恐怖的乱葬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心生敬畏。
“这阴森恐怖的乱葬岗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似乎从来也无人提及,这当真是耐人寻味,令人费解。”云一剑喃喃自语,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他回想起自己曾无数次走入乱葬岗时的情景,那阴森的气息、那诡异的景象,都让他感到心悸。
而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似乎无人能确切地说出这乱葬岗的面积究竟有多大,其中又潜藏着何种恐怖之物。
这些未知的因素,让他对乱葬岗充满了敬畏。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乱葬岗便是其中之一。”
云一剑皱眉感叹,这乱葬岗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也相信,自己必能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探寻其中的真相。
“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乱葬岗,又稀里糊涂的得了无上传承,这又得了镇魔塔,怎么感觉好像都离不开乱葬岗,卧槽!细思极恐啊!”
云一剑想到此处顿时头皮发麻,后背发凉,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额头上的虚汗直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娘的,不会是巧合吧?!或许是我想多了呢。”
云一剑拍着胸口,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恐惧与疑惑不解抛之脑后。
“嗯,不过,这乱葬岗对我来说或许亦称幸运之地,重生之地,总之,也不算什么坏事。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未来如何变化,我也要勇敢面对,即使身死道消亦无冤无悔。”
想到此处,云一剑微微一笑,开始了烧水沏茶,取出一本书籍看了起来。
云一剑方才还深深地沉浸于书卷那浩瀚无垠的世界中,未曾料到,云有才的身影竟如此突兀地打破了这份宁静,闯入了他的视线。
云有才今天似乎态度变化很大,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冷与不屑,又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感觉。
“一剑,你大抵已近十岁之龄了吧。
经由家族中诸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慎重合议与深思熟虑,决定让你在近日内迁往那城外的云水镇,去开荒种田,以期你能在劳作中领悟生活的真谛。”
“领悟生活的真谛?哈哈哈!真是可笑!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呵呵,你们为何会如此安排?”
云一剑缓缓地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眼中不由自主地掠过一抹愤懑与深深的困惑,他满心不解地询问着。
“呵呵,为何?难道你心中就真的没有一丝自知之明吗?”云有才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的意味,冷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对云一剑的不屑。
“我究竟应该知晓些什么?”云一剑气愤地反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平与委屈,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难以呼吸。
云有才一脸鄙视地瞥了云一剑一眼,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看来你仍旧是懵懂无知,一片天真。
实话告诉你吧,你既无修炼的天赋与禀赋,又无拿得出手的专长技艺,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废物罢了。
唯有前往那云水镇,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农夫,方能勉强自给自足,不至于成为家族中的累赘。”
“二叔,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缘由吗?”云一剑无奈地问道,他的心如死灰,对这个云氏家族的好感已然降到了冰点,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这些缘由难道还不够充分吗?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莫要再多言了,速速整理好行装,尽早前往云水镇。”
云有才伸手指着云一剑,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又似在怒其不争,仿佛云一剑是一块无法雕琢的朽木。
“二叔,这简直是欺人太甚!这房子乃是我父母遗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承载着我对他们的无尽思念,我岂能轻易地搬离?”
云一剑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幻想,争辩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气愤难平。
云有才似乎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他催促道:“呵呵呵,这乃是族中所有的房产,何时成了你的私有之物?
莫要再无理取闹了,速速行动吧。
院中那些灵作物与灵草灵药都留下,你不得带走分毫!
它们可是家族的财产,岂能让你这个废柴随意糟蹋?”
云一剑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迸发出满腔的怒意:“你……你怎可如此狠心!
二叔,这些灵药皆是我亲手栽培的,我还指望着它们修复我的身体,你为何不让我带走?
你们不仅霸占了我的房子,还要将我驱逐出去吗?你们怎能如此冷酷无情,简直灭绝人性?!”
云有才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关怀与温情,变得冷冰冰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不再掩饰内心的贪婪与无耻,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哼!冷酷无情?
灭绝人性?就你?呵呵!你也未免太过自视甚高了吧。
谁不知道族中从不豢养闲散之人!
其一,你是个修炼的废柴,多年光阴流逝,你连炼气期都未能踏入,简直是有辱我们云氏族人的颜面!
其二,你身无长物,无一技傍身,你不去务农还能有何作为?你还妄想着家族白白供养你吗?
真是可笑至极!你若再不识趣,休怪我无情!”
云一剑彻底看清了二叔那丑陋的嘴脸,估计这是二叔看上了他院中的灵草灵药,变着法子的想要霸占罢了,还要冠冕堂皇地说是族中要没收。
这处院子荒废了数年都无人问津,直到他把院子里种满了灵草灵药,这才起了贪婪之心吧。
云一剑痛彻心扉,心如刀绞,把家族中仅剩的一点点好感彻底磨灭。
他恨声道:“好!好!好!我搬!我这就去搬!你们太令我失望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