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那片宁静祥和的土地上,立生已经居住了好些日子。
每一天,奶奶都会精心烹制出一道道美味可口的佳肴,让立生大饱口福。
这些充满家的味道的饭菜,不仅填满了他的胃,更温暖了他的心。
除了与爷爷奶奶闲话家常之外,立生还会来到院子里舞剑。
尽管他的视力存在一些问题,但这丝毫没有妨碍到他对剑术的热爱和追求。
而爷爷则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孙子的情况,四处打听名医良方,希望能够找到治愈立生眼睛的方法。
然而,无论尝试多少种草药、偏方,甚至拜访过无数声名远扬的医生,但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这天,吃过晚饭,立生对爷爷奶奶说:“我的眼睛在老家怕是很难治好了,我还是回京都吧,那里郎中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听了立生的话,爷爷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里的郎中确实治不好孙子的眼睛,若一直这样下去,孙子的一生岂不是就完了。可让他回京都,爷爷的心里真是不放心。
立生深深地理解着爷爷内心深处的忧虑之情,他一脸认真地说道:“爷爷,请你放心!路上我一定会加倍地谨慎行事,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任何危险之中的,所以你们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这一次,爷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坚决地表示反对意见,而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道:“要不然这样吧,就让我护送你返回京城如何?”
听到这话,立生急忙摇手拒绝道:“爷爷,这可千万不行!你都已经这般高龄了,如果由您来送我的话,那等您返程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够安心呢?”
紧接着,立生再次强调道:“请爷爷和奶奶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在路上也定会小心翼翼的。”
又和爷爷奶奶聊了一阵天,立生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京都山高路远,自己又有眼疾,如若路上遇到不测,可真就无法向爷爷奶奶交代了。
不过,立生也明白,他必须回京,也只有那些皇宫的名医才能医治好他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立生和爷爷奶奶告别后,便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正所谓怕啥来啥!
就在立生小心翼翼地走到一条幽静而又荒僻的山路上时,冷不丁地,前方竟然冒出了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神秘人物,硬生生地拦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紧接着,这群来历不明之人如鬼魅般迅速移动身形,眨眼间就把立生围得密不透风。
立生心中一惊,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但由于视线模糊不清,他只能使劲眨巴着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状况。
透过朦胧的目光,他仔细观察起这群人的衣着和装扮。
只见他们个个身穿一袭漆黑如墨的夜行衣,身姿矫健,显然并非普通的劫匪。
立生缓缓地把手伸进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沉甸甸的钱袋。
他紧紧握住钱袋,然后用力一甩,将钱袋朝着其中一人猛力扔去。
伴随着这一举动,他口中大声喊道:“这些银两统统都归你们所有!”
那个人敏捷地接住飞过来的钱袋,用手轻轻掂了掂重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立生,调侃道:“真没想到啊,你这家伙倒是挺慷慨大方的嘛!不过呢,爷们儿今儿个可不是冲着钱财而来的。”
立生心头一紧,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皱起眉头问道:“既不图财,那我这么一个大男人,你们还想劫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人突然收起了笑容,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他恶狠狠地瞪着立生,咬牙切齿地吼道:“哼!少跟老子废话!告诉你吧,老子今日前来就是要取你性命的!”
无奈,立生从腰间取出长剑,说:“那你们就来吧。”
只见其中一人挥舞着大刀朝立生扑来,立生侧身一闪,随后猛地刺出一剑,那人也不含糊,手腕一转,用刀柄将立生的长剑拨到一边。
其他人见状,纷纷围攻过来,立生挥舞着长剑,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怎奈立生身单力薄,再加上他那双眼眸视物模糊不清,犹如被一层浓雾所笼罩一般。
反观对面那群人,则是人人皆身怀绝技、武艺超群。
他们或身姿矫健如猎豹般敏捷迅速;或出手刚猛有力似猛虎下山气势磅礴;又或是招式诡异多变宛如鬼魅附身令人防不胜防。
立生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艰难。
他的肌肉开始酸痛,力量也在不断流失。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不行!不能再这样恋战下去了!”立生心中暗自思忖道。
他明白,这场战斗已经持续得太久,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摆脱他们,恐怕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立生紧咬双唇,用尽浑身最后一丝气力,使出了他的绝技剑术。
须臾之间,一道夺目的剑光乍现,刺伤两人后,他闯出一条血路。
他双腿一夹马腹,左手朝马臀用力一拍。
马儿似是领会主人之意,它撒开四蹄,沿山路飞奔而去……
立生疾驰而奔,然而那群人毫无罢手之意,仍在其后紧追不舍。
历经一番激烈搏斗,立生的视线愈发模糊,于马上已难辨方向。
他只是一味地猛拍马臀,催其速行再速行。
突然,立生感觉马匹一阵踉跄,他努力稳住身体,发现前面是一处悬崖。
眼看着敌人步步紧逼,立生已无路可退,他紧咬双唇,猛力驱策马匹冲向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