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妙玲玲立刻喊道,“小师妹你没事吧?真是岂有此理,我师妹好心找你谈话,你却想置她于死地,师姐们我们一起上。”
话音未落就被端木千雪一巴掌扇在脸上,“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她心中正有气呢!妙玲玲此刻非要撞上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是嫉妒江师尊比较器重我吗?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你的小心思,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妙玲玲脸上吃痛,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压下眼底的恨意退到一旁。
明明她才是妙音宗最小的师妹,可偏偏来了个端木千雪,一来就抢走所有师姐的偏爱不说,还得到师门最好的资源。
她不服,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屈辱,千倍百倍还给她们!
妙玲玲想的出神,没注意有一股黑色的魔气,进入了她的体内。
魅霓裳和东方渐离似有所感,她这是入魔了!
魔族之人从诞生之初便拥有魔气护体,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然而,对于这些普通的修士和仙界人族来说,如果因为各种杂念而陷入魔道,情况则会变得非常严重。
这些杂念会逐渐侵蚀他们的内心,让他们远离最初的本心,最终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而妙玲玲身上的魔气就是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
端木千雪对此一无所知,她看向南风将离,眼中满是伤心,“南风哥哥你真的想杀我?是不是因为司徒霓裳!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
她话音未落就被几道灵力和剑气同时攻击,不由得脸色大变。
“敢侮辱我们小师妹,真是找死!”
除了魅霓裳,莫相忘几人和洛悠悠、上官婉儿等几乎同时出手,那眼花缭乱的灵力和剑气在空中不停的闪烁,绕是端木千雪有上古法器弯刀也被灵气所伤,后退了数远。
妙音宗的人见状连忙拿起手中的乐器开始吹奏起来。
妙玲玲看向洛悠悠和苟富贵,不由得瞪大眼睛。
“你们竟然没死!”
“哼!托你的福!”
洛悠悠直接召唤出三级虎豹和四级长猿朝她而去。
妙玲玲顿时脸色大变,手中的乐器越吹越猛,可不知是被眼前的契约兽吓得还是心慌了,乐器竟然直接脱落在地,被四级长猿伸手一勾,直接捏碎了。
没了乐器,她只能使出灵力了,可她怎么是四级长猿和三级虎豹的对手,直接被四级长猿抓住了头发,那脸上身上全是被长猿的指甲划出的伤口,看上去有些可怕。
三级虎豹张着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胳膊,妙玲玲惨叫一声,
“啊啊啊!救命啊!!!”
洛悠悠脸上浮起一抹冷笑,下手毫不留情。
另一旁的端木千雪则是被莫相忘和东方渐离缠斗在一起。
她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被逼的连连后退,这才想到控制着弯刀朝二人而去,却被魅霓裳手中的无忧剑挡住,发出刺耳的声音。
“又是你!”
端木千雪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魅霓裳冷笑一声,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南风将离见状也加入了战斗,对上妙音宗的女修,一伙人打的热火朝天。
江月白一过来就看到这种场景,眼中闪过几分诧异,想不到这么快就又碰到她了!
他打开手中的折扇,阻止身后弟子想要动手的动作,在旁边的大树旁靠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打的火热。
只不过,视线始终停留在魅霓裳的身上。
妙玲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趁机使用了传送符,转眼便消失在秘境中。
洛悠悠撇了撇嘴,“可恶,竟然被她给逃了!”
那些妙音宗的弟子伤的伤逃的逃,一时间就只剩下两位师姐和端木千雪了。
端木千雪捂着受伤的胸口,嘴里吐出一口血来,看向魅霓裳的眸子里满是骇然!
明明同样是金丹期的修为,这个废物怎么会这么厉害,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你们是想要与我们妙音宗为敌吗?”
苟富贵只觉得耳熟,怎么又是这句话,他看向端木千雪不由得冷哼,“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们小师妹的坏话,还有你,不是早已经对我们动手了吗?”
要不是他和洛悠悠命大,恐怕早就摔死在那悬崖下了。
端木千雪见他们不为所动,余光看到江月白等人,不由得心中一喜。
“合欢宗的弟子可否出来相救,待出去后必会如实禀告江师尊。”
见江月白他们不为所动,不由得咬牙道:“我这里还有能够进入秘境的法宝,如果你们肯帮我杀了这个女人,我会带你们进去。”
她就不信他们还会无动于衷,果然,只见刚才还不感兴趣的江月白猛地合上手中的折扇,朝他们这里而来。
苟富贵他们脸色都有些不好,怎么又是这个小白脸!
江月白仿佛看不到苟富贵他们的神情,径直走到魅霓裳的面前,露出一个笑容。
“真巧啊!司徒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东方渐离不动声色挡在魅霓裳的面前。
江月白看到他的动作,眼睛快速闪过什么。
“大家都知道秘境中禁止宗门打斗,可否给我一个薄面此事就这么算了,有什么深仇大怨的等出了这秘境再说。”
苟富贵突然笑了,“说的好听,所幸她刚才辱骂的不是你呗!你倒是大方了。”
“就是,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明明是她们妙音宗先对我们三师兄下手的。”
沧渊在一旁愤愤不平的道。
江月白脸上还挂着那抹笑,似乎没听懂他们话里的嘲讽。
“大家刚才也听到了,这位妙音宗的女修手中有法宝,能够打开这处上古大能留下来的秘境,大家进来不就是为了这处秘境吗?”
“我们应该先进去秘境,至于其他的等出了秘境再说?如何?”
端木千雪本来是想让他出手替她杀了魅霓裳的,谁知他却说出这番话来。
凭什么让她带司徒霓裳这个贱人进去,她刚要反驳就对上江月白那似笑非笑的视线,不由得心中一跳。
在这人的眼中,她竟然感觉到了恐惧,那种莫名的不安,甚至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