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景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办公室的保险柜。
他站在保险柜前,眼神专注地转动密码锁,随着几声轻响,保险柜门缓缓打开。
他伸手在里面的一个隔层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盒子上有着精美的雕花,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萧景辉回到小陈面前,轻轻打开盒子,只见一把造型别致的钥匙安静地躺在丝绒衬垫上,旁边还有一张质地优良的卡片,卡片上用遒劲有力的笔迹写着海景别墅的地址。
他拿起钥匙和卡片递给小陈,同时目光炯炯地看着小陈说道:“这是别墅的钥匙和地址,你要妥善保管。”
顿了顿,萧景辉神色严肃地再次强调:“那些费用清单你到时都要发给我,每一笔支出都要清晰明了,包括购买家具、生活用品的各种费用细节,可不能有一点差错。”
小陈听了,身体微微前倾,神情专注且恭敬,连连点头回应道:“好的,董事长,我知道了。
我会以最细致的方式记录每一项开支,保证把完整准确的清单及时发送给您。”
很快,小陈就像是一台加满了油的精密机器,马不停蹄地开始了采购海景别墅所需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品的工作。
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迅速打开电脑,调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供应商名单,这些都是在行业内有着良好口碑的卖家。
小陈先是拨通了一家知名家具制造商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他简洁明了地说明了自己的需求:
“您好,我是萧氏集团董事长萧景辉的助理,我们现在需要为一套海景别墅购置一批家具,要求都是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电话那头的卖家一听,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八度,语气中满是惊喜和热情:“哎呀,原来是萧氏集团啊!
您放心,我们这儿有几套刚从欧洲设计师手中定制回来的顶级家具系列,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那都是世界一流的。
像沙发,是用意大利顶级小牛皮手工缝制的,皮质柔软得就像婴儿的肌肤,而且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匠人的心血;
还有那餐桌,是采用巴西玫瑰木打造的,这种木材极其珍贵,纹理就像一幅天然的画卷,再配上精湛的雕刻工艺,简直就是艺术品啊!”
接着,小陈又联系了几家专门供应高端生活用品的卖家。
其中一家售卖高档毛巾浴巾的卖家,在听到需求后,兴奋地说道:
“我们这儿有埃及长绒棉制作的毛巾浴巾,这种棉花纤维细长,吸水性超强,
摸起来就像云朵一样柔软,而且我们还有独家的纺织工艺,保证能满足您的要求。
我们一直都想和萧氏集团这样有品位的大公司合作呢!”
其他卖家们也都类似,一听说小陈需要的是最好的货,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特别热情,
纷纷向小陈推荐自己的顶级产品,都希望能在这次豪华别墅的布置中分得一杯羹。
小陈则在这热情的包围中,有条不紊地筛选着、记录着,为打造一个完美的别墅而努力。
此时的田丽云正慵懒地窝在自家公寓柔软的沙发里,她对于丈夫萧景辉正在为她精心筹备的惊喜一无所知。
温暖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田丽云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中的画册,公寓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声。
她实在是懒得出去走动,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暂时没有什么吸引力。
在这一方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她更愿意享受这份宁静。
于是,她起身走向储物间,那里摆放着她心爱的画笔和画板。
她轻轻地拿起那支用惯了的画笔,就像是握住了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的手,熟悉而亲切。
又将画板夹在腋下,慢慢地走回客厅。
她坐在临窗的位置,这里光线充足,视野开阔。
她将画板稳稳地放在支架上,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构思着画作的内容。
不一会儿,她便开始在画板上舞动起画笔,颜料在画布上留下一道道绚丽的色彩,
她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她和眼前这幅正在创作的画。
每一笔都倾注了她的情感,每一抹色彩都像是她内心世界的映照,她在这安静的公寓中,用画笔描绘出属于自己的美好。
她原本沉浸在创作的思绪中,但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萧逸辰和秦美艳的身影。
一想到他们,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像是有两团火焰在燃烧,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那对可恶的男女,就像两根刺扎在她的心头,让她每回忆一次就疼痛一次,愤怒一次。
萧逸辰,那个曾经在她面前甜言蜜语,让她付出了真心的男人,却和秦美艳在背后做出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
秦美艳,那个满脸谄媚、心如蛇蝎的女人,与萧逸辰一起背叛了她,把她的感情践踏得一文不值。
每一个他们背叛的场景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像是一把把利刃在割着她的心。
于是,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画笔都被她握得更紧了,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支笔宣泄出来。
她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她要给那对狗男女画一幅画像,一幅能展现他们丑陋灵魂的画像。
她要把他们的虚伪、狡诈、阴险全都通过色彩和线条呈现在画布上,让他们的丑恶在画中暴露无遗,让自己的愤怒在这幅画里找到出口。
她拿起画笔,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快意交织的光芒,笔触在画布上狠狠地落下,像是要将对那两人的憎恶都宣泄在这画作之中。
很快,萧逸辰和秦美艳那令人作呕的丑陋画像在她笔下逐渐成形。
瞧那秦美艳,原本还算得上有几分姿色的脸蛋,此时在画中却被一颗硕大无比的黑痣占据了大半。
那颗黑痣就像一块丑陋的黑斑,突兀地趴在她的脸颊上,痣上还长着几根粗硬的黑毛,随着想象中的微风轻轻晃动,显得格外刺眼。
再看她的鼻子,鼻毛从鼻腔里肆意地伸出来,长得老长,就像杂乱无章的野草,有的甚至还打着卷儿,那模样滑稽到了极点,又无比恶心。
而萧逸辰呢,曾经那个总是装模作样、风度翩翩的家伙,在画里竟成了一个秃顶的油腻大叔。
他的头顶光滑如镜,只有两侧残留着几缕稀疏的头发,那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像是好几天没洗过一样。
他的额头泛着油光,在光线下亮晃晃的,几道深深的抬头纹如同沟壑一般纵横交错。
他的脸胖得像个发面馒头,两腮的赘肉都快垂到脖子上了,眼神中透着猥琐,嘴角还残留着食物的残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厌恶的油腻气息。
田丽云看着自己画出的这幅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
那笑声如同鹅叫声一般,“嘎嘎嘎”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饱含着她对这对狗男女的嘲讽和报复后的快感。
仿佛将之前所受的委屈和愤怒都随着这笑声释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