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天音则不悦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责备道:“耀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我这不是看你们神情这么严肃,想调节一下气氛嘛。”
但他的话音刚落,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有一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想:“主公大人真是个狠角色啊!难怪在未来,当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时,会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房间里埋藏几吨炸药。”
“给精心挑选后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装,经过精心打扮,口袋里还揣着干冰,带着烟雾华丽登场的鬼舞辻无惨来了一记狠的。”
“把我们英俊帅气的屑老板炸得只剩下一个裤衩,那是丝毫不给他任何装13的机会!”
经过这个乌龙事件,产屋敷耀哉与有一郎之间的也没有了刚刚那种隔阂的感觉,因为双方的感觉到对方已经把自己当做朋友了。
有一郎将手中的刀递给旁边的产屋敷天音后,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产屋敷耀哉的手。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节奏,手上出现时隐时现的金色波纹,那是通过呼吸产生的波纹能量,正缓缓注入产屋敷耀哉的身体。
产屋敷耀哉感受到从有一郎的手掌中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那股力量在他的身体内迅速蔓延,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滋润了他每一个干涸的细胞。
原本被疼痛折磨得几近崩溃的身体,此刻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和舒适。
产屋敷耀哉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惊讶地看着有一郎,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疼痛正在迅速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小手在轻轻按摩他的身体。
而有一郎却在这时微微皱眉,松开了握住产屋敷耀哉的手,脸上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笑容。
还没等有一郎开口解释,产屋敷耀哉已经兴奋地站了起来,甚至做了一个原地后空翻,这个动作让旁边的产屋敷天音都惊呆了,她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产屋敷耀哉活动了一下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受过自己身体的力量了,这让他无比激动。
他快步上前,紧紧握住有一郎的双手,满脸兴奋地问道:“有一郎,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那股暖流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完全恢复了!”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然而,有一郎却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主公,我刚才用我特有的呼吸法检查了你的身体,并注入了一些生命能量给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但是……我无法完全解除你身上的诅咒,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暂时减缓诅咒带来的痛苦。
虽然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到接近正常人的状态,但这并非长久之计,总有一天,你还是会突然逝去。”
产屋敷天音听到这些话后,明显显得有些失落。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丈夫已经彻底康复,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想到至少能缓解丈夫的痛苦,她的心中还是感到一丝欣慰。
而产屋敷耀哉则显得毫不在意,他对现在的状况已经非常满意了。
对他来说,能够再次感受到身体的活力,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兴奋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后,产屋敷耀哉和有一郎开始坐下来讨论关于时透无一郎的种种事宜。
产屋敷耀哉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开口道:“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无一郎的嘛!那你之前怎么不来看看他呢?”
有一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苦笑着解释道。
“这个嘛,首先,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无一郎。”
“其次,我甚至不知道你们鬼杀队的总部在哪里,我怎么来啊!”
产屋敷耀哉一愣,随即笑道:“说的也是,怪我怪我。”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现在打算加入鬼杀队了,凭你的能力来说,肯定是可以担任柱的职位了。只是……”
有一郎见状,好奇地问:“主公是有什么担心吗?”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现在的九位柱中可能有几个不会同意,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出手和他们切磋一下。”
有一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应该的,莫名其妙来一个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有些人不服也是很正常的,这点主公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产屋敷耀哉见有一郎都这么说了,顿时爽朗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有一郎你能理解就好!到时候要收着点力啊。”
“好说好说!”有一郎也笑着回应。
“行,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找个时间跟九柱见一面吧!”
产屋敷耀哉转向身旁的妻子,轻声交代了几句。
产屋敷天音点了点头,随后优雅地起身,悄然离开了房间,去安排相关事宜。
产屋敷耀哉也随即站起,他看向有一郎,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九柱中有几位此刻并不在鬼杀队总部,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行。”
“但幸运的是无一郎刚好在,怎么样,是否现在就跟我去见见他?”
有一郎迟疑了一下,他捕捉到产屋敷耀哉眼中那抹深远的意味,最终点了点头。
他拿起之前放置在一旁的狐狸面具,轻轻地戴在脸上,跟随产屋敷耀哉走出了房间,向时透无一郎所在的住处迈去。
沿途,他们遇到了不少忙碌的鬼杀队成员。
队员们见到产屋敷耀哉,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向他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当他们看到主公大人今日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禁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起他的身体是否已然痊愈。
“哎,你们看到没有,主公今天的样子似乎很不一样啊。”一位队员低声说道。
“是啊,难道主公大人的诅咒真的被解除了?”另一名队员满怀希望地猜测。
“难说,也许是主公不想让我们担心,故意表现出这个样子。”有人悲观地推测。
“也有可能!”旁边有人附和。
这些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对主公深深的关心与爱护。
产屋敷耀哉心中感激,却并未停步,继续引领有一郎走向前方。
有一郎默默地跟随着,心中有些期待,再次和无一郎的见面,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