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头橙色头发中点缀着几缕赤红色的炼狱杏寿郎爽朗地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如同阳光般温暖而明亮,瞬间点燃了场内的气氛。
“既然这样,那也让我来试试看吧!”
炼狱杏寿郎说着,拨出架子上的一把木刀,来到有一郎的对面。
他热情十足地喊道:“少年,可以和我打一场吗?”
有一郎看着这个有着猫头鹰发型、性格十分爽朗的炎柱炼狱杏寿郎,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点点头,微笑着回应道:“请!”
炼狱杏寿郎和有一郎之间的战斗即将开始,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炼狱杏寿郎率先发起攻击,他快速突进,一记由下而上的橙红色火焰斩击发出
。这道斩击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击力,直逼有一郎而去。
有一郎没有迟疑,他迅速后退跳跃,巧妙地躲开了这记斩击。
然而,炼狱杏寿郎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攻击。
他左脚上前一步,以腰为轴转动身体,手臂回拉,将由下而上的橙红色火焰斩击转变为由左而右的横斩。
“炎之呼吸,贰之形,炎天升腾改!”
炼狱杏寿郎大喝一声,这一招突然的改变,让有一郎有些措手不及。
尽管有一郎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橙红色的火焰斩击还是灼烧到了他的羽织。
有一郎心中惊叹不已:“不愧是炼狱杏寿郎,一上来就是全力攻击。”
但是,他也并没有对称感到意外,这是炼狱杏寿郎尊重他的表现,在心中惊叹的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不慢。
挥动手中的木刀,释放出自己的剑技来挡下炼狱杏寿郎的攻击。
“剑技,贰形,水蓝色波纹疾走,溪流!”
有一郎低喝一声,木刀在他手中迅速变化,由青色转变为水蓝色。
一道道如同流水般的快速斩击发动,与炼狱杏寿郎的橙红色猛烈攻击不断碰撞。
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场上火光四溅、水花飞溅。
两人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让人目不暇接,身影快速碰撞之后又弹开再次碰撞在一起。
“炎之呼吸,叁之形,气炎万象!”
炼狱杏寿郎在一次碰撞后,借助后退落地的瞬间弹射而起,他高举木刀,自上而下劈出一道凌厉的斩击,直指有一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有一郎迅速反应,横刀架住。
在攻击即将击中的一瞬间,他巧妙地将刀身向下弯曲,不仅化解了炼狱杏寿郎的攻势,更是顺势一记横斩,向炼狱杏寿郎砍去。
“剑技,贰形,水蓝色波纹疾走,风平浪静!”
随着低喝声落下,有一郎的水蓝色波纹如流水般涌动,试图以柔克刚。
然而,炼狱杏寿郎并非等闲之辈,他看到有一郎化解了自己的攻击,并向自己发起反击时,并未有丝毫犹豫。
身体顺着刚刚攻击的力道向下滑落,轻松避开了有一郎的斩击,那斩击最终只斩落了几根橙红色的头发。
炼狱杏寿郎左手撑地,右手持刀,一击向下横斩,目标直指有一郎的下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低姿攻击,有一郎选择跳起躲避。
而炼狱杏寿郎则趁机快速追击,脚下用力,身形如箭般欺身而上,再次施展“叁之形,气炎万象!”
这一次,炼狱杏寿郎的攻击更加迅猛,他在半空中的有一郎被击落。
但有一郎在空中展现出惊人的身体控制力,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单手在地上一撑,连续几个后空翻后卸掉攻击剩余的力道,这才稳住身形。
然而,炼狱杏寿郎并未给有一郎喘息的机会,他已经快步跑了过来,同时施展自己的炎之呼吸剑形。
“炎之呼吸,伍之形,炎虎!”
随着他的奔跑,一条橙红色的火焰老虎在他身后形成,如同一头真正的猛虎,向着有一郎狂奔而来。
面对这头凶猛的“炎虎”,有一郎深吸一口气,右脚后侧,双手握刀,刀尖直指如同猛虎下山的炼狱杏寿郎。
空气入肺,周身水蓝色的水流上重现出金色波纹,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
“剑技,贰形,水蓝色波纹疾走,巨浪滔天……鲸落!”
随着低吼声落下,有一郎瞬间发力,向着炼狱杏寿郎以及他身后那头熊熊燃烧的炎虎冲去,脚下的地面被他强大的冲击力崩得碎裂开来。
在有一郎身后,犹如惊涛骇浪般的水流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鲸鱼。
随着有一郎挥刀,那只鲸鱼如同千斤之重般向着炼狱杏寿郎的炎虎砸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炼狱杏寿郎也挥出一刀,身后的银狐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向着鲸鱼撕咬而来。
水蓝色的水流与橙红色的火焰撞击在一起,瞬间形成一片白茫茫的蒸汽,如同云雾般向着四周弥漫开来。
整个空地都被这片蒸汽所笼罩,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在白色的蒸汽中,炼狱杏寿郎那爽朗无比的大笑声如同洪钟大吕,回荡在整个空间。
“哈哈哈哈!少年,你真的很不错!”声音充满了赞赏和喜悦。
随着蒸汽逐渐被风吹散,众人终于看清了场中的两人,他们刚刚还在激烈碰撞,此刻却已经静止不动。
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有一郎手中的木刀早已碎裂,散落一地。
那些碎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而时透有一郎的狐狸面具也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开来。
战斗结束后,却没有人再次上前挑战。
产屋敷耀哉的目光在场中扫过,最终落在了悲冥与行冥身上。
只见悲冥双手合十,眼中不断有泪水流出,那是激动和感动的泪水。
“这孩子已经证明自己有能力担任柱了,没有必要再试了。”
悲冥的声音颤抖着说道,“一个人连续跟两个柱交手,真是太可怜了。”
产屋敷耀哉又把目光转向了其他几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