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隋天元缓缓冲进屋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瞬间将他凝固在原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他整个人如同被石化般僵硬。
屋内的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主公大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开始研究桃树的生长过程,这么饥渴的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尴尬与不解。
良久之后,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极度的歉意:“主公大人,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打扰您的,请您继续,我……我就在外面等着,等您处理完事情我再进来。”
说完这句话,宇隋天元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脚步匆忙而混乱,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场景。
然而,产屋敷耀哉,这位一直以来以沉稳着称的主公,尽到造成这一事故的罪魁祸首想跑,他岂能容忍这样的误会发生?
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脸上浮现出尔康的经典表情,抬手制止了宇隋天元的慌乱离去。
“天元,乔豆麻袋,你真的误会了。”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成功地让宇隋天元停下了脚步。
两分半钟后……
经过一番解释,宇隋天元的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红晕。
这一幕看的产屋敷耀哉嘴角都不由得抽搐了起来,心里疯狂吐槽啊:“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过了一会,宇隋天元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的非常抱歉,我完全没想到会因为我的声音而吓到您,给您带来困扰了。”
面对宇隋天元如此真诚的道歉,已经换上干净衣物的产屋敷耀哉轻轻摆手,表示并不在意这些小插曲。
“天元,不必过分纠结于这些小事,你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产屋敷耀哉的语气温和,眼神中透露出对下属的关怀与理解。
听到这话,宇隋天元的表情瞬间由歉意转为愁苦,泪水似乎在眼眶中打转,他哽咽着说:“主公大人,我实在是太难了!”
他诉说着自己的不易,为了鬼杀队出生入死,流血流汗,即使没有显赫的战功,也有无数的辛劳。
“我只是希望有一郎能帮我一个小忙,但他却坚决拒绝了我,甚至说他宁愿死在鬼手上,也不愿意伸出援手。”
产屋敷耀哉闻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对宇隋天元的话深信不疑,但同时也深知有一郎并非无情之人,这其中必有隐情。
手指轻轻触碰着茶壶的把手,刚想为自己倒一杯清茶,缓解一下心中的烦闷。
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的一幕——热水无情地浇灌在娇嫩的桃树上,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于是,他硬生生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缓缓开口:“天元,你是想让有一郎帮你什么忙吗?我可以去帮你劝劝他。”
听到这话,宇隋天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主公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激动。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温和而亲切,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那是自然,我身为主公,虽然不能亲自上前线杀鬼,但处理这些内部事务还是力所能及的。”
听闻这话,宇隋天元没有再犹豫,他开始详细地向产屋敷耀哉讲述自己在游郭的发现,以及自己与三个老婆之间的纠葛。
他还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一一说了出来,希望能得到主公的支持和帮助。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宇隋天元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听完宇隋天元的叙述,产屋敷耀哉陷入了沉思。
他确实也觉得时透兄弟在某些方面很像女孩子,但他也明白,强求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是有损主公颜面的。
然而,看着宇隋天元那一脸期待的神情,他又觉得难以拒绝。
产屋敷耀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咳……天元,关于这个事,我觉得你可以去找一下蝴蝶忍或者无一郎。”
“当然,我也可以去帮你说说看,只是我的话可能没有他们的管用。”
宇隋天元沉吟了片刻,然后一拍双手,仿佛下定了决心。
“主公大人,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蝴蝶和无一郎!”
说完,他向着产屋敷耀哉鞠了一躬,然后急急忙忙地向着蝶屋的方向跑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产屋敷耀哉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担忧。
当宇隋天元的身影真正消失在视线之外,产屋敷耀哉脸上那层温和的面纱瞬间被撕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痛楚所扭曲的面容。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步伐匆匆地朝后院的方向奔去,心中焦急如焚。
如果不是因为宇隋天元的突然到访,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挂念,想要亲自去查看那些对他意义非凡的桃树如今的状况。
尽管此刻的他已经有了后代,但那桃树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树木那么简单,它们是与天音之间不可割舍的情感纽带。
失去它,就如同失去了一部分灵魂,他无法想象没有这些桃树陪伴的日子,天音又该如何面对那份空缺。
与此同时,在蝶屋的另一侧,宇隋天元的脚步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明确而坚定。
蝶屋内的三小只成员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他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最终躲藏在柱子后,用好奇又畏惧的眼神偷偷窥视着这位不速之客。
然而,宇隋天元对此视若无睹,他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们这些小家伙,今天我可不是为了找你们的麻烦而来。”
言罢,他径直穿过大厅,向着蝴蝶忍所在的方向行去。
蝴蝶忍的房间位于医院旁的一栋独立建筑内,此时的她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发有些凌乱,明显是刚刚起床没多久。
昨晚,她沉浸在毒药配比的研究之中,直到天空微微亮时才勉强入睡,却仅仅过了两个半小时,就被有一郎突如其来的大喊声惊醒。
自那之后,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