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手中两张电影票,“黄主任,你这是让我约你姑娘啊。”
黄主任也不反对:“是吧,不明显吗?”
“好吧,我看看这两天......。”
“傻柱,今天晚上我有客户过来。”
李副厂长站在楼梯口往下喊。
“得,我看看明天有时间没。”
何雨柱回到第二食堂,把电影票丢进空间里。
几个组长共用一个办公室,刘海中坐了没几分钟,李副厂长的秘书敲门:“刘组长,副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等刘海中来到办公室。
“李副厂长,您找我。”
刘海中十分拘谨,等到李副厂长点头之后,刘海中才走到办公室中间。
“刘海中,今天开会你明白吗?”
不明白,刘海中根本不明白,可是他必须得懂明白,不然这个位子坐的可不安稳。
“明白,明白。”
这就是一个领导带来的压力。
“行,明天一早,你上交一份报告,就以我刚才开会讲的写一份报告,明天领导开会我要用。”
啊!!!
刘海中大字不懂几个,让他写报告真是张飞写字,得拿着多粗的一根笔,还得用了无边境的纸来写。
“李副厂长,我......。”
“怎么,你不行?”
“行,我可太行了。”
“那你回去吧。”
这给刘海中天大的压力,等刘海中回去之后,许大茂又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同样的任务,难度也不同。
许大茂拿着资料,只需要随便改几笔,填一填想法。
“记住,写的好一些,让我能够看懂一些。”
许大茂立正点头,拿着资料转身离开。
李副厂长哎呀呀给自己倒茶,小口一呡。
“一个棋子没有了用处,正好利用许大茂把这个棋子甩掉,到时候其他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嘻嘻,我真是一个聪明人。
晚上七点,何雨柱独自一个人坐在后厨,看着案板上琳琅满目的食材。
“妈的,李副厂长掉厕所了吗,七点了还不来,等炒完菜都他妈几点了。”
原先,在杨厂长当家的时候,何雨柱制作小灶是一顿两块钱,现在李副厂长增加到三块钱一顿,差别还是有的。
七点半,八点,八点半,哎呦,就在何雨柱等不及的时候,李副厂长可算是带着人过来了。
不过都是轧钢厂以外的人,不多只有两个,还有三个则是轧钢厂的人。
“你妈的,可算来了。”
“傻柱,炒茶吧,不过先上两盘下酒菜哈。”
李副厂长说完,一个人走过来,表情凝重,看着何雨柱都展露一副彪悍的表情,生怕何雨柱知道某种消息。
他端着两盘凉菜,走进招待室。
他们在喝酒,聊着天,等到何雨柱端着菜敲门,聊天戛然而止。
等到何雨柱离开之后,一个人点了点头,李副厂长继续跟众人聊天。
七八道菜炒完,何雨柱离开轧钢厂。
走在大街上是一个人都没有,害怕走夜路的人,此刻估计的都得吓尿裤子。
太安静了。
整个街道只能听到何雨柱蹬自行车的声音。
回到四合院,正好撞到于海棠出门上厕所,现在的她居住在于莉家。
“这么晚才回来?”
在于海棠印象里,何雨柱不是下班挺早的吗,是轧钢厂下班最早的一个人。
今天都快十一点了,才回来吗?
“额,今天李副厂长请客,回来晚一些。”
解释完,何雨柱苦恼到,我跟你解释个毛啊。
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里。
于海棠上完厕所,回到小屋子里躺在床上。
于莉睁开眼:“你刚才跟谁讲话呢。”
于海棠盖上被子:“傻柱呗,这么晚才回来。”
一说到何雨柱,于莉也是心里苦啊,现在阎解成不住在这个屋子里,毕竟有于海棠,可是于海棠在,已经居住了不少时间,她于莉自己也好久没去找何雨柱了,内心跟身体好寂寞啊。
整个四合院,不是只有何雨柱现在还没睡觉,还有两个人,许大茂,刘海中。
翻着字典,刘海中感觉脑袋巨大,巨疼。
许大茂开着灯,桌子上有李副厂长给他的资料,他还准备了一个字典。
虽然有了一个外挂,可许大茂脑袋还是有些疼。
太费脑子了。
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巨困,七点多的时候,何雨柱都快要睡着了。
现在一回到家,好家伙是一点都不困了。
马上要一点了。
“管他呢,喝点酒助眠,上班迟到啥的,老子不考虑了。”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拉上灯,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股脑栽下去,呼呼大睡。
地上的酒瓶,由于何雨柱砸床的动静,在地上滚动一圈。
早上八点半,李副厂长去上层开会现在轧钢厂会议室开了一个小会。
轧钢厂十几个车间主任,食堂主任,包括小组长,唯独不见何雨柱身影。
迟到了。
李时这个时候立马站起来:“报告李副厂长,何雨柱今天没来上班。”
额......。
李副厂长故意拍桌子一下:“身为管理层,不能严格要求自己,这个傻柱,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黄主任立马搭腔,不过确实为何雨柱辩解:“副厂长,何主任估计是昨晚回去的晚,迟到也可以理解。”
原本李副厂长就没打算处理何雨柱,不过有人站出来辩解,也是一件好事,索性,李副厂长顺着黄主任的话,顺下来。
李时:要不要我也迟到一次?
额哼。
“先不管傻柱了,刘海中,许大茂。”
听到李副厂长喊他们,许大茂,刘海中立马站起来。
李副厂长手中拿着他们两个人努力一夜写的报告,左手是许大茂,右手是废棋刘海中。
伸出右手,啪。
挺疼。
“刘海中,你写的什么狗屁东西,啊!”
刘海中看着发怒的李副厂长,委屈吧啦的讲:“李副厂长,我可是写了一晚上,我老婆销铅笔,都把手给割破了。”
“哦,我让你写报告,我不管过程,怎么现在你是跟我讲条件吗。”
随后,李副厂长当着轧钢厂所有领导层,一顿猛批,就差把刘海中拉到演讲台,对着轧钢厂工人批斗他刘海中。
由于语气激烈,刘海中委屈的滴下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