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绳子不知何时系成了死结,一时半会根本解不开。
流浪汉急的满头大汗,旁边同伴看到他那着急的样子,一把推开他并念叨着:“解不开一边去慢慢解,让我先来。”
这名流浪汉说着慢慢上前。
见此情景,陆云舒顿时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骇然,身体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你们干什么,别过来,你们要是敢碰我,我杀了你们。”
流浪汉们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啊,有本事你杀了我们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哪怕今日被你给杀了,能与你共度春宵一刻,老子们也算死而无憾喽!”
另一名流浪汉瞧见同伴已然动手解裤腰带了,心中焦急万分,生怕落于人后,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妄图成为第一个碰触陆云舒之人。
眼看着流浪汉步步逼近,陆云舒只觉得浑身发冷,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使得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滚开!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陆云舒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吓退这些无耻之徒。
说着,抬起腿就往流浪汉身上踹去。
然而事与愿违,由于他的手脚都被绳索牢牢束缚着,这一脚非但没有成功踢到流浪汉,反而被对方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脚腕。
紧接着,那名流浪汉用力一扯,陆云舒顿时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脑袋磕到地上的瞬间,陆云舒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起来,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滚开!别碰我!”
陆云舒的声音颤抖而凄厉,仿佛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见流浪汉们根本不怕他,陆云舒又迅速转变了策略。
“求求你们别碰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好不好,你们想要多少都行,求你们了别碰我。”
听到陆云舒的求饶声,三名流浪汉先是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咧开嘴巴露出邪恶的笑容。
只见其中一人阴阳怪气道:“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你,小宝贝,别挣扎了,你跑不了的,今晚你就乖乖听我们的话,只要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们给你钱好不好啊!”
看到三名流浪汉紧紧的将陆云舒围住,时逾白站在旁边举着手机笑的狰狞。
“你们几个慢点,别还没玩了把人先给我玩死了,还有,别他妈的挤在一起,挡着我的镜头了!都给老子让开点!”
时逾白说着上前,伸手推开其中一名流浪汉并伸手捏住了陆云舒的下巴。
“陆云舒,来,看镜头,给你最爱的老公傅晏舟打声招呼,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时逾白脸上挂着一副狰狞而又恐怖的笑容,活脱脱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听到时逾白说傅晏舟是陆云舒老公的瞬间,其中一名流浪汉眼眸亮了一下,旋即,上下打量起了陆云舒,眼底露出了一抹惊讶和畏惧之色。
陆云舒死死盯着时逾白,双眸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得猩红,仿佛能喷出火来。
尽管心中对时逾白充满了刻骨的仇恨,甚至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但此时此刻,形势比人强,他又不得不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向时逾白低头求饶。
“时逾白,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云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别这样对我,只要你肯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
面对陆云舒的哀求,时逾白丝毫不为所动。
他冷冷一笑,咬牙切齿道:“别这么对你?你可知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求傅晏舟的,可是他呢?为了给你报仇,亲手把我推进了地狱,我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爬出来,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哈哈哈哈哈哈......
时逾白边说边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魔鬼的狂笑,听得陆云舒心惊胆战、绝望至极。
跟陆云舒说完话后,时逾白慢慢站起身来,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只见他轻轻地将手中的手机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接着又从容不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台小巧精致的摄像机,如同摆弄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另一边的窗户边上。
“好了,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钱已经如数转给你们了,人也按照约定替你们找到了,接下来就是属于你们的欢乐时光了”
“你们几个就好好地尽情享受吧,我出去透透气,抽根烟放松一下。”
时逾白面带微笑,语气平静得令人害怕。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房门口走去。
“别走,时逾白,求你,别走……”
听到陆云舒让他别走的哀求,时逾白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满脸绝望的陆云舒勾起嘴角。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屋内的那三名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森诡异的笑容。
“你们三个听好了,可要给我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千万别辜负了我对你们的一片心意。”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时逾白再不迟疑,伸手轻轻一推,房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后又迅速合上,将他与这个房间彻底隔绝开来。
看着时逾白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陆云舒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扭头看向身边虎视眈眈的三个流浪汉,心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不要,求求你们别碰我!”
看到时逾白走了,其中一名流浪汉见状,立刻面露凶光,没等陆云舒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臂,气势汹汹地朝陆云舒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