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樵夫正挑着沉重的柴担子,迈着坚实的步伐缓缓前行。他身着粗布衣衫,那衣服上补丁遍布,却洗得干干净净。
他的脸庞被岁月和风霜雕琢,古铜色的皮肤粗糙而有力,深深的皱纹如同山林中的沟壑,诉说着生活的艰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坚韧与执着,仿佛能看穿山林的迷雾。
他的双手长满了老茧,那是常年与斧柄和绳索摩擦的痕迹。手中的斧头虽已陈旧,却被打磨得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看见秦川走过来,樵夫甩掉肩上的担子,拔出藏在柴垛里的倭刀,发出渗人的寒光。
秦川预感大事不妙,急忙将缰绳丢给张三,让他带着马匹和骆玉珠先躲到半边,张三和骆玉珠吓得躲在石头后面,心安理得地吃瓜看热闹。他和柳飘飘肩并肩地挡在前面,虎眼圆睁,怒目注视眼前的樵夫。
秦川毫不犹豫地拔出合金打造的锯剑,它像有生命一样,不停地在手中摆动,像灵蛇一样发出“嗡嗡嗡”的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柳飘飘也掏出霰弹枪,子弹上膛,准备随时发起对樵夫的攻击。
樵夫大叫一声,使出一招“流星斩”,“嗖”的一刀砍过来,犀利的“剑气”犹如一道璀璨的闪电,撕裂了寂静的苍穹,以无可阻挡之势划破长空。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瞬间切割开来,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犹如鬼哭狼嚎。其光芒耀眼夺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与无情。
那犀利的剑气,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穿梭在长空,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轨迹,仿佛是天空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连接着恐怖的黑洞,瞬间到达眼前。
秦川没有内力,自然不敢硬碰硬。他急忙一把推开柳飘飘,顺势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往地上一滚,躲开樵夫的剑气。同时柳飘飘“砰”地开出一枪,无数颗钢珠像炮弹一样砸向樵夫。樵夫纵身一跳,跳出十丈开外。在落地的一瞬间,樵夫身形一晃,瞬间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八个变成十六个,随即使出一招“破风斩”,剑气像无数道冰锥,呼啸着扑向秦川和柳飘飘。
秦川对准其中一个黑影,使出一招“山舞银蛇”,锯剑发出空灵的低吟,横扫向黑影。只听见“咔嚓”一声,黑影变成一道黑烟,消失在眼前。柳飘飘也没有闲着,“砰”地开了一枪,无数钢珠喷射而出,最近的三个黑影被打中。“哇哇”惨叫着变成一道道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川再接再厉,又对准一个黑影,使出一招“顺杆上”,锯剑妩媚地缠在黑影的腰间,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秦川使劲儿一拉,“唰唰唰”,黑影的衣服瞬间碎成一堆碎片。黑影“啊啊啊”地惨叫着,身上出现道道血痕。这还没完,秦川以剑作鞭,使出一招“龙游九州”,“唰”地一锯子抽过去。黑影瞬间幻成一道黑烟,消失在眼前。
“砰砰砰”,柳飘飘毫不吝惜子弹,一枪又一枪地开,眼前刚才还黑压压一片黑影武士,一会儿的功夫,又只剩下樵夫一个人。
樵夫伊利哇啦的怪叫着,使出一招“断水流”绝技,剑气犹如无数道水流,激射而出,径直扑向秦川。秦川把心一横,使出一招“翻江倒海”,用锯剑去格挡。以前的锯子太差,他可不敢太冒险。现在有神兵利器在手,他怕什么。
只听见“当当当”的声音,剑气被一一化解。与此同时,柳飘飘再次开枪,无数颗钢珠倾泻而下。樵夫躲闪不及,手上、腰上、脚上多处受伤。
樵夫被激怒了,犹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咆哮着,用全力使出一招“流星斩”,犀利的“剑气”犹如一道璀璨的闪电,撕裂了寂静的苍穹,以无可阻挡之势划破长空。
秦川始终心里没底,再次往地上一滚,妥妥地躲过攻击。
吊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听见“咔嚓咔嚓”的一阵响,吊桥瞬间“支离破碎”,烂成无数的碎木片,往深不可测的峡谷掉落。樵夫纵身一跳,飞出去八百丈远,稳稳地落在路边。秦川也不差,从后面一把抱住柳飘飘的腰,脚尖轻轻一点,带着柳飘飘飞向路边。
柳飘飘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回头看向帅气的秦川,感觉自己成了电影里的主角,脑海里全是花痴的画面。
大敌当前,秦川可没空陪他卿卿我我,落地后把她往地上一丢,跳到樵夫面前,化被动为主动,使出一招“灵蛇摆渡”,锯剑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樵夫。樵夫急忙用倭刀格挡。谁知秦川突然变招,使出一招“迎风摆”,“啪”的一剑抽向樵夫。
樵夫本能地弯腰躲避,却不想秦川已经绕到他的身后,瞅准空挡,以剑为鞭,对着他的后背“啪啪啪”就是几鞭子。樵夫“啊啊啊”惨叫着,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就在这时候,柳飘飘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只听见“轰”的一声,樵夫飞出去八百丈远,瞬间被轰成马蜂窝,浑身上下都是血窟窿,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咕噜咕噜地往外冒血。
秦川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想哼哼小曲儿放松放松,突然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呵呵呵,还不赖嘛?这样才过瘾呀!”
秦川定睛一看,烂掉的吊桥柱子上,站着一个手里拿着斧头的家伙,他身着一袭粗布衣裳,那衣裳颜色灰暗,质地粗糙,上面还打着几块补丁,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高高瘦瘦的身形,像山中的翠竹,虽修长却蕴含着坚韧的力量。手中紧握着一把斧头,斧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斧头的手柄已被磨得光滑,见证了他无数次的挥砍。
他的面容清瘦,颧骨微微突出,眼神深邃而坚定。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闭,透露出一种倔强和不屈。乱蓬蓬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此刻,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峰,虽不言不语,却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杀气。
“谁,你是谁?”
“谁?哼,你杀死了我弟弟,却问我是谁?哼哼!”
“什么,他是你弟弟?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砍柴二人组?”
“砍柴二人组?”
“没错,正是砍柴二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