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涛说完,身子一窜就想溜出去。
喜欢长鞭一甩,将大门抽得关上,发出嘭的巨响。
吓得许敏涛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震到了。
两只眼睛瞪得浑圆,距离这么远,外甥女到底是怎么把门关上的,莫不成真有妖术?
许敏涛蛮横刻薄惯了,此时也心有余悸,讪讪坐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欢欢,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喜欢看着婆媳俩人,此时此刻也毫无悔改之意,抬起手,一鞭子抽在许敏涛的肥肉上。
啊——
许敏涛惨叫捂住背部,摸了一手的血。
整个背部的皮肉都被打裂了,钻心子的痛。
喜欢站定,面若冰霜。
“许敏涛,当初我妈怀我的时候你带着钱金玉也上门讨要过几次钱,害得我妈抑郁差点要命!”
“我五岁的时候你带着钱金宝到我家要过钱,还将我妈推倒伤了胳膊!”
“我七岁那年……”
喜欢原本不想多话,但想到母亲这么多年的委屈,便将一桩桩一件件都摆到明面儿上来。
许敏涛听得目瞪口呆。
那些年她和婆婆都是轮番换着到喜家要钱,次数太多了,她早记不清。
没想到这小蹄子记得如此清楚!
努努嘴,看向婆婆。
“欢欢,你记性真好,但舅妈发誓,所有的活动都是你外婆策划的,我不过是钱家的儿媳妇儿而已,说不上话,我们全家都听你外婆的。”
喜欢哂笑。
“外婆?我可没有这样的外婆。”
“孙启芳把我妈赶出钱家的时候我就没有外婆了,更别说还吸血我们喜家这么多年,这笔账,今天一次性算清楚!”
说着,长鞭一甩。
坚硬的鞭子笞打在孙启芳的身子上。
老婆子瘦削全身没啥肉,鞭子抽在身上就跟抽骨头一般,痛得人受不了。
“这个孽种,不肖子孙,你这样丧尽天良老天爷都要惩罚你的,你妈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
喜欢听着那些恶毒的咒骂,眉头都没皱一下,左一鞭右一鞭,将婆媳两人来回地抽。
一肥一瘦的两个女人一开始还有力气骂,到后面就抱在一起哭着求饶。
那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外面花园四个小家伙在玩儿。
小葡萄献宝似的将蛇宝宝放在手心里,求哥哥们夸奖。
“大葛二葛三葛,我能听懂蛇宝宝说话哟,它爸妈都被抓了,是个孤儿呢。好可怜的,所以我把它带回家了,你们支持我吗?”
西瓜没多大兴趣地瞧了一眼,“妹妹做啥,我都支持。”
菠萝也点头,“妹妹说啥就是啥,妹妹你最大。”
核桃双手负背,幽深的目光盯着大厅那边,眉心微微皱着。
他还是有点担心妈咪被欺负。
小葡萄小心翼翼地摸摸蛇宝宝的脑袋:“蛇宝宝,你不是饿了吗?你吃什么呀?我帮你准备。”
小蛇嘶嘶。
小葡萄为难地瘪嘴,“吃蚯蚯啊?蚯蚯是啥?二葛葛,蚯蚯是啥?”
正在地上刨土的西瓜用胳膊肘蹭菠萝:“蚯蚯是啥?”
菠萝也不太懂,求助核桃:“大哥,蚯蚯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