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这……”宋大河指着厚厚一摞银票,艰难咽了口口水。
宋盼儿把银票往他手里一塞,“自个儿数吧!”
然后和钱金凤区旁边看那些盒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哎呦!闺女,这是宝石吧?”钱金凤指着一个精致礼盒里装的红宝石头面惊呼出声。
宋盼儿凑过去一看,点了点头,“娘,这是红宝石。”
钱金凤一拍大腿,“真漂亮!”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眼,然后叮嘱自家闺女,“赶紧收起来,以后做嫁妆!”
宋盼儿:……
她才多少岁啊,就成天惦记着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着给她做嫁妆了。
“娘,我不要,这个你留着戴。”她抱着钱金凤的腰,“我今儿看到人家女宾那边的太太们头上都戴这种头面。”
钱金凤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一个乡野村妇,戴什么头面?戴根金簪子就行了。”
宋盼儿摇了摇头,表情严肃道:“钱女士,你可不是什么乡村野妇,你现在是美食街的女主人,是小神医的母亲,还有整个乌堡,你已经是个贵妇啦!”
钱金凤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宋大河数着手上的银票,跟着抬起头,“就是,凤儿,咱们现在可是地主乡绅,有钱着呢!你尽管戴,没人会说什么。”
钱金凤想说宋大河“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又觉得不能在这时候扫父女俩的兴,便把话吞了回去,继续看起别的礼盒。
一家三口忙忙碌碌把东西点清,已经是下半夜的时候了。
宋盼儿把东西一股脑收进超市,三人躺到了床上。
宋大河时不时发出一声“嘿嘿”,扰得角落里的嘿嘿一直无法入睡,气得它飞到宋大河的枕头旁,伸出翅膀扇他的嘴。
宋大河被嘿嘿两巴掌扇醒,睁开眼睛见到是它,顺手抓起它放到宋盼儿的头发上,“跟你姐姐一起睡吧。”
嘿嘿:……
它钻到宋盼儿的头发里,总算能睡个囫囵觉。
……
……
第二天,一家三口都起晚了。
冯念儿刚吃过饭,喜鹊就来通报,说陈二太太派了人来传话,有不少相熟的富商请她看病。
冯念儿:???
她收拾妥当,去了陈二太太收拾出来给她和宋盼儿看诊的院子,就看到了一屋子穿着绸缎衣裳的中年男子。
冯念儿: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府城的人个个都有病?
等她一诊脉就明白了,敢情都是那方面的问题。
她让喜鹊去拎出了自己的小篮子,里头满满当当都是小小的玻璃瓶,装的都是配好的药丸。
反正陈迎之吃了说效果很好。
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出门前,宋盼儿叮嘱她一定有多少带多少,原来都是为了这个时候。
“一瓶50两,一个月的药量,诸位的病症都不算严重,一瓶治好,两瓶巩固。”
冯念儿刚说完,一名穿着藏青缎子的富商就开了口,“我要五瓶!”
他话音一落,他旁边的另一名高个富商立马就不干了,“我说老张,你没听冯大夫说吗?一瓶就够了,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其他富商纷纷出言附和。
“就是就是!你多买了,我们其他人买什么?”
“老张,可没有这样做人的啊!做生意可以心凶,买药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