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尘看着白书瀚,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璀璨如星,仿佛能照亮整个房间。
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劲儿,身子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他现在心里面高兴得不行,因为自己多年的好兄弟现在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弟弟,这种奇妙的转变让他的心情如同飞上了云端,轻飘飘的,充满了不真实的幸福感。
“这件事情嘛,就说来话长了。”
傅逸尘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那模样就像个故意逗弄人的孩子,竟学会卖关子了。
白书瀚气得直咬牙,双眼瞪得溜圆,愤怒地说道:“你行不行?我现在就给你做成解剖标本!”
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以他精湛的医学技术和专业素养,真要付诸行动也不是不可能。
“信,我当然相信,但你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吗?”
傅逸尘倒是有恃无恐,微微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白书瀚。
他手里面攥着白书瀚急于知晓的把柄,不然的话,他哪敢在白书瀚面前如此嚣张。
毕竟这家伙要是真的生起气来,那场面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还是相当恐怖的。
“快点说,别卖关子,要不然真的给你做成标本。”
白书瀚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着汹涌的怒火。
此刻的他看着傅逸尘抱着小呦呦在自己面前显摆,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又气又闷。
不是他不能接受自己有个妹妹,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
那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呦呦,你先去外面玩,我有点事情要和你三哥说。”
傅逸尘把助理叫了进来,打算让助理把小呦呦带出去。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疑惑,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问号。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们说什么事情都喜欢背着自己,她明明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听话照做。
“好叭!”小呦呦从傅逸尘的怀里面下来,紧紧抱着小狐狸,那小狐狸的毛都被她揪得有些变形了。
她跟着助理乖乖出去了,一步三回头,眼中满是不舍和好奇。
傅逸尘见小呦呦走了,这才正了正神色,仿佛刚刚的轻松愉悦只是一层伪装,此刻要揭开那沉重的真相。
“呦呦的妈妈和我们的妈妈是同一个,你还有我,都是一半血缘的兄弟。”
傅逸尘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分量,如同古老的钟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白书瀚虽然在心里做过一些心理准备,但听到傅逸尘亲口说出这番话,心里面还是像被重锤击中,泛起一阵难以接受的波澜。
那波澜在他心中激荡,冲击着他的认知和情感。
这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哥们,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哥哥,这种身份的巨大转变,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在短时间内消化的。
那曾经熟悉的友情瞬间被血缘的纽带重新定义,让他感到既陌生又迷茫。
但现在不是纠结于这层关系的时候,白书瀚更想知道的是,小呦呦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眉头紧锁,目光急切地盯着傅逸尘,问道:“那呦呦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傅逸尘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城市的喧嚣和繁华似乎都与此刻房间里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象。
白书瀚看着傅逸尘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又蹭蹭地往上冒,要不是环境不允许,他真想一脚把傅逸尘从窗户踹下去。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呦呦有和你提过几个师兄吧?”
傅逸尘转身问白书瀚,目光深邃而复杂。
白书瀚仔细想了想,说道:“嗯听过,但没有细说。”
他的眉头依然紧皱,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之中。
傅逸尘继续说道:“呦呦是在道观里面长大的,她的师父有几个徒弟,是呦呦的师兄师姐,其中三师兄是算命的,算出来呦呦的命里面有一个结,这个结只能由我们来解开,所以只能送下山来找我们了。”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凝重。
白书瀚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会轻易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皱着眉看着傅逸尘,说道:“傅逸尘,这些东西你真的相信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和困惑。
白书瀚也不是说自己完全不相信这些东西,但他还是相信科学更多,这些超自然的说法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让他难以接受。
“白书瀚,你也知道,我失眠那么久了,你给我看过很多次,开了很多药,但都没有用,呦呦给我调配了一副中药,我好了很多。”
傅逸尘看着白书瀚说道,目光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白书瀚想起来傅逸尘给自己发的那个药单,原来就是那个小家伙给傅逸尘开的。
虽然他知道那些单独的药材都是来做什么的,但完全没有想到放在一起能让傅逸尘的失眠有好转,他认为这样的药量太大了,而且他学过的知识里面也说过,药效一样的放在一起可能会有反效果。
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理智压了下去。
白书瀚愣在原地了一会儿,很久之后才说道:“所以,你就相信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努力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傅逸尘摇头,说道:“我的脾气,你也了解,但是,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