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尘摘下耳机,缓缓站起身来,抬头看着天空。那湛蓝的天际仿佛一块巨大的画布,而他的思绪就像那飘忽不定的云彩。
知道小呦呦被找到了,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逐渐松弛。他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仿佛将多日来的担忧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去。
看着天空中那直升机越来越近,傅逸尘的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破冰的溪流,温暖而又充满生机。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直升机,仿佛那是他世界里最珍贵的宝物正在归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那光芒甚至比天上的阳光还要耀眼。
严总站在一旁,目光始终停留在傅逸尘的身上。之前他还不相信,有人说这个小呦呦的出现只是傅逸尘赚钱的噱头而已。
但此刻,他亲眼目睹了傅逸尘那发自内心的关切和期待,他相信了,傅逸尘是真的把那个小呦呦放在心尖尖上。
严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敬佩,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既有对自己之前误解的惭愧,也有对傅逸尘的重新认识。
直升机缓缓落地,螺旋桨掀起的风浪让周围的草木都为之倾倒。厉凌枭抱着小呦呦从直升机上面下来,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
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小呦呦的小脚刚在草地上面站稳,就像一只脱缰的小野马,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大哥哥,大哥哥,呦呦来啦!”她那清脆甜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活力和喜悦。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看着小呦呦平安无事,傅逸尘也不想去责怪小呦呦,但他还是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毕竟,孩子的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他的眼神中既有欣慰,又有一丝担忧。
“呦呦,来我这里。”傅逸尘蹲下身,张开双臂,眼中满是温柔。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心。
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仿佛小呦呦是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宝。
小呦呦听到呼唤,毫不犹豫地扑进了傅逸尘的怀里。傅逸尘紧紧地将她抱住,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他感受着小呦呦的体温和心跳,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
严小一、严小二、严小三三个小男生也慢慢的从飞机里面下来。他们的脚步有些沉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心虚。
他们低垂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小猫,不敢正视前方。
他们三个人看到自己的老爸站在那里,完全不敢去和自己的老爸对视,心虚地将自己的脸转到另外一边。他们的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心中忐忑不安。
严总看到自己家的三个臭小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很想要去看看自己的三个儿子有没有受伤,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此刻先看看傅逸尘这边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他清楚,他的三个儿子回来了,暂时心里面也没有那么担心了。他的目光在三个儿子身上短暂停留,眼神中既有关切,又有严厉。
傅逸尘将小呦呦抱起来,看着小丫头居然还在和他嬉皮笑脸的。那可爱的小酒窝,让他根本没有想要去批评的心思。
但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防类似的危险再次发生。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真。
“呦呦,我问你,去森林是你先带着去的吗?”傅逸尘的脸色稍微严肃了一点,声音也略微低沉。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依然充满了温柔,生怕吓到小呦呦。
小丫头一看傅逸尘变脸了,突然也不敢笑了,连忙连连摇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无辜和害怕。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傅逸尘的衣服,仿佛在寻求保护。
“不是,不是,不是呦呦说的,是那三个小哥哥说的。”小呦呦的小手一指,指向了站在不远处的三个小男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严小一、严小二、严小三三个人虽然不知道小呦呦在说什么,但他们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扑面而来了一股寒意。不对,是两股。一股来自傅逸尘,另一股则来自他们的父亲严总。他们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心中充满了恐惧。
傅逸尘沉着脸看着他们三个,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无处可逃。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和质问,让人不敢直视。
站在傅逸尘身边的严总也一脸生气的看着他们三个。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傅逸尘的脸色还好,他现在暂时不知道小呦呦还被三个男生捉弄的事情,但严总可是对自己的儿子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三个家伙平时就调皮捣蛋,这次八成是想要捉弄小呦呦,就带着小呦呦进去树林里面了。
严总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们总是惹是生非。
“傅总,我会给您和小小姐一个交代。”严总都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自己这三个儿子肯定没干好事。
他对着傅逸尘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那一刻,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严厉,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和不容置疑。
“严小一、严小二、严小三,你们三个给我滚过来!”严总大吼一声,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的吼声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