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尘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风箱在奋力地拉动。显然是被气得不轻,那剧烈的起伏仿佛是内心愤怒的汹涌波涛在不断冲击着堤岸。那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咆哮,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担忧。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那紧握的拳头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具象化,随时可能会爆发出来。
但看着小呦呦那笑嘻嘻的小脸蛋,那纯真无邪的眼神,傅逸尘一时之间说不出来什么生气的话。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无邪,那清澈的眼眸像是一泓清泉,没有一丝杂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不能吓到自己的妹妹。他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原本燃烧着怒火的双眼此刻被温情所取代,心中的怒火也被小呦呦的可爱慢慢浇灭。那温暖的目光如同冬日的暖阳,洒在小呦呦的身上,充满了无尽的关爱和疼惜。
傅逸尘一直没有说话,提着小呦呦走回到迈巴赫旁边。他的步伐沉重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复杂的情绪。那沉重的脚步仿佛是他内心纠结的体现,既有着对小呦呦私自外出的愤怒,又有着对她安危的担忧。
打开车门将小呦呦丢进去,又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小呦呦在车里面滚了一圈,就像一个失去控制的小皮球。她的身体在车内翻滚着,最后小脑袋还是磕在了车门上面,发出一声闷响。疼的她捂着脑袋,小脸皱成了一团。那一瞬间,小呦呦的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让泪水掉落。
傅逸尘很想要去安慰一下小丫头,但想到小丫头自己背着所有人偷偷跑了出来,想到这里就生气。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车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用力的双手仿佛要将车门捏碎。他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对小呦呦的心疼,一边是对她不听话行为的恼怒。
傅逸尘强忍着心里面心疼,转过头去看向窗外,没有去看小呦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心中的爱与怒在激烈地交织着。那望向窗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寻找一个能够让他内心平静的答案。
小呦呦捂着自己的脑袋,觉得委屈的不行。自己明明是给自己的哥哥们赚钱买礼物,但还要被自己的大哥哥还要嫌弃自己,哼,宝宝不开心了。她的小嘴嘟得高高的,那嘟起的小嘴仿佛能挂一个小油瓶。眼中满是不满和委屈,那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辜和不解。
小呦呦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的大哥哥。她的身体蜷缩在座椅的一角,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保护自己受伤的心灵。那蜷缩的姿势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
傅逸尘也不看小呦呦,两兄妹把脸转向两边,都不看对方。车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闷,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傅逸尘最后心里面受不了,想要和小丫头和好,但又想让小丫头认识到错误,想他这么久都不理小丫头,小丫头应该也认识到错误了。他缓缓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犹豫。那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盼望着小呦呦能主动认错,又害怕看到她依然倔强的表情。
傅逸尘想转身看看这小丫头到底有没有认识到错误,结果转身一看,好家伙,这小家伙居然睡着了。在座椅上睡得好香,那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居然还能睡得着。傅逸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心中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对小呦呦的无尽宠爱。
不过还有一点很好奇的事情,这小丫头到底是出来干什么的?傅逸尘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实在想不明白,小呦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出来。
还有,这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傅逸尘怎么也想不通,家里的安保措施一向严密,小呦呦怎么能在大白天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溜出来。
这件事情傅逸尘还要回去好好看看,这小丫头原来晚上“离家出走”他还能理解,毕竟那是没有人看着被她跑出去了,现在可是白天啊,他家里面的那些拿几万块钱的保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却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
傅逸尘越想越气,那几个保镖平日里看起来训练有素,关键时刻却掉链子。
还有家里面的那个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干事情的?平时把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怎么在小呦呦这件事情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傅逸尘皱着眉头,看着座椅上面熟睡的小丫头,看来他回去有必要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好好的开个会。他要弄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必须要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傅逸尘深吸一口气,再次看了一眼小呦呦,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家里的安保和管理来一次彻底的整顿。
傅逸尘回到别墅之后并没有把小呦呦叫起来,而是直接直接抱着小呦呦回到小呦呦的房间,让小呦呦在上面睡,小丫头也一直没有醒。
安置好小呦呦,傅逸尘阴沉着脸下楼,来到客厅。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到客厅来!”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容一丝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