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祠堂,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祠堂中回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那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所形成的压迫感。
他的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进来看到楚轶洋还乖乖地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稍微好了一点,那原本紧绷的线条略微舒缓了一些。
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楚轶洋,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开口说道:“楚轶洋,起来。”
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没有丝毫的温度。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冰窟,带着刺骨的寒意,让楚轶洋不禁打了个寒颤。
楚轶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执行着楚墨殇的命令。
他的嘴唇紧闭,像是被无形的枷锁锁住,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他低着头,用双手支撑着地面,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他的手臂在颤抖,那是长时间跪地后的虚弱和无力。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脚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脚底,那疼痛顺着腿部神经迅速蔓延至全身。
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但他不敢说,只是默默的低着头,紧咬着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他的牙齿紧紧咬着,牙龈都被咬得生疼,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紧盯着地上的瓷砖,那瓷砖上的花纹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那些原本精美的花纹此刻像是扭曲的鬼脸,嘲笑着他的痛苦和无助。
看着楚轶洋还算听话的样子,楚墨殇的眼神里面有了一丝满意。那一丝满意如同黑夜中的流星,转瞬即逝。
他的目光依旧锐利,仿佛要穿透楚轶洋的内心,洞察他所有的想法。那目光像是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楚轶洋,让他无处可逃。
“跟我回去。”
多余的话楚墨殇一句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祠堂。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
他的背影高大而威严,那宽阔的肩膀和挺直的脊梁仿佛能扛起一切,却又让人感到无法亲近。
让人不敢违抗。楚轶洋默默的跟在楚墨殇的身后,脚步有些蹒跚。他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没有丝毫的稳定性。
每走一步,脚底的疼痛就加剧一分,但他不敢放慢脚步,生怕引起楚墨殇的不满。那疼痛如影随形,像是一个恶魔紧紧地缠住他,不肯放过。
楚轶洋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疼痛的忍耐,有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楚墨殇的敬畏和恐惧。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是新一轮的惩罚,还是暂时的安宁。
他的内心像是一片混沌的海洋,波涛汹涌,却找不到方向。对疼痛的忍耐如同一把火,灼烧着他的意志;对未来的迷茫像一层浓雾,遮蔽了他的视线;对楚墨殇的敬畏和恐惧则如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祠堂外的风呼啸着吹过,刮在楚轶洋的脸上,如刀割一般。那风像是愤怒的野兽,无情地撕扯着他的肌肤。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楚墨殇走在前面,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
楚轶洋努力跟上他的节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的眼神紧盯着楚墨殇的背影,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指引。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楚轶洋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那急促的心跳声像是急促的鼓点,敲打着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终于,他们回到了宅子里。
楚墨殇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瞥了一眼楚轶洋,说道:“站在那里,好好反思今天的过错。”
他的语气冷漠而严厉,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楚轶洋乖乖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敢与楚墨殇对视。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仿佛那里有他唯一的避风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轶洋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饥饿而变得虚弱不堪。他的双腿开始发软,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下去。但他依旧强撑着,不敢表现出一丝的软弱。
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喉咙干渴得几乎要冒烟。可他依旧挺直了脊梁,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楚墨殇坐在沙发上面,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弯曲,显得慵懒而又充满掌控力。
另一只手握着酒杯微微摇晃,那酒杯精致而剔透,折射着屋内柔和的灯光。
那酒杯中的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酒液在杯壁上缓缓流淌,如梦如幻。他的眼神透过那晃动的酒液,定格在面前的楚轶洋身上,却始终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深邃而冷漠,犹如寒夜中的星辰,遥远而又冰冷,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他的面部线条紧绷,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散发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息。
管家在旁边看着楚轶洋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只见楚轶洋身形瘦弱,那单薄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双腿似乎还在微微颤抖,膝盖处的衣物隐约有着褶皱和灰尘,显然是在祠堂跪久了身体尚未恢复。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充满了疲惫和无助。
管家很想为楚轶洋说几句好话,或者至少给他递一杯水,让他能稍微缓解一下疲劳和饥饿。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但他不敢帮楚轶洋说话,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饱含着无奈和心疼。
那声叹息如同深秋的落叶,轻飘飘地落下,却带着无尽的哀愁。随后,他转身离开,脚步略显匆忙,那急促的步伐仿佛在逃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