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觉得楚墨殇那样的人有可能来你家吗?当然是他让楚轶洋来了,今天你不知道啊,楚轶洋这小子一整天都待在呦呦的身边,就在你回来的几分钟前,楚轶洋刚被人接走,我还以为你见到楚墨殇了呢。”
安慕凡的话语连珠炮似的说出,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他的语速极快,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仿佛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憋了很久,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的额头微微渗出汗珠,眼神中满是急切与忧虑,似乎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塞进傅逸尘的脑子里。
听到安慕凡的话,傅逸尘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杂乱无章。
他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混沌,各种各样的猜测和疑问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
他的大脑仿佛变成了一个喧嚣的战场,各种想法在激烈地碰撞、冲突。
楚墨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利用一个小孩子来得到他的信任?
还是想要让楚轶洋来和小呦呦套近乎,然后再得到他的信任?
他的思维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却找不到一个明确的方向。
傅逸尘紧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他试图理清这其中的头绪,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
那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双眼布满了血丝,透露出深深的焦虑。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考着种种可能。每一步都带着焦虑和不安,仿佛脚下的地板是滚烫的炭火。
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像是急促的鼓点,敲打着不安的节奏。
他的双手时而抱在胸前,时而揉搓着头发,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紧张和思考之中。手指深深陷入头发中,似乎想要把混乱的思绪从脑袋里揪出来。
要是楚墨殇打的是这个主意的话,那楚墨殇这个人的脑子也就到这里了,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成功的可能性。
傅逸尘冷哼一声,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楚墨殇的阴谋得逞。那哼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看清事情的真相。
那目光像是两道利剑,要将前方的障碍统统斩断。
“楚墨殇那样的人,他这么做就是想要套近乎,对了,最近好像是他们楚氏有一个什么项目,好像是天安河度假村的那块地皮,但目前为止好像还不知道那块地皮是哪个家族的,他以为可能是我的,才会想要来和我套近乎吧?”
傅逸尘想了想,最近楚墨殇在苦恼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凝重,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
那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关于天安河度假村那块地皮的种种信息,想象着如果楚墨殇得到了那块地皮,将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威胁和挑战。
他仿佛看到了楚氏在那块地上大兴土木,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而自己的家族产业则受到严重的挤压和冲击。傅逸尘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知这块地皮的重要性,也明白其中潜在的巨大利益。
那阴沉的脸色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让人感到压抑。
“所以,那块地皮是你的?”
安慕凡看着傅逸尘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急切地想要从傅逸尘那里得到答案。
安慕凡的身体微微前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这块地皮的归属关系着生死存亡。
傅逸尘摇摇头:“不是,我也想要知道是谁的,我最近也在着手这块地皮。”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急切。
那无奈像是深秋的寒风,吹得人心头发凉;那急切又似燃烧的火焰,让人焦躁不安。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块地皮的价值不言而喻,如果落入楚墨殇的手中,我们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被动。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尽快查清楚这块地皮的归属,不能让楚墨殇抢先一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紧迫感,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
傅逸尘停下脚步,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窗外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块地皮的争夺,更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一场较量。他必须谨慎应对,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那远处的山峦起伏,在他眼中却仿佛是这场商业斗争中的重重障碍。
安慕凡走到傅逸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太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找到解决的途径。”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安慕凡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支持,仿佛在告诉傅逸尘,他们不是孤立无援的。
傅逸尘点了点头,目光依然坚定地望着远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场竞争中取得胜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黑夜中的灯塔,照亮了他前进的道路。
他紧握着拳头,暗暗给自己鼓劲,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会退缩。
安慕凡看着傅逸尘的样子,好奇这块地皮有那么难吗?连堂堂的傅总都能难住,便顺口问了一句:“傅逸尘,那块地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找不到他们的人?”
安慕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傅逸尘,期待着他的回答。
傅逸尘的表情严肃,他伸手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说道:“听说这快地皮是安慕集团的,但这个安慕集团的总裁从来没有抛头露面过,只有他的助理,这样的事情是助理决定不了的,所以很头疼。”
傅逸尘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他的眉头紧锁,眉心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脸上的忧虑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