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东旭!你给我起来,赖床上躲着有什么意思!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畏畏缩缩的你妈都让人欺负了,你也不知道帮忙,我这么闹为了谁啊,还不都是为了你啊!结果呢,你个小狼崽子!没良心!”
贾东旭侧躺在床上,背对贾东旭,就是一言不发。
“得!我算是指望不上你!算我倒霉!老贾啊!我命苦啊......”
贾张氏,正哭着魂,还没来及施法,门帘开了。
是易中海。
贾张氏一看到这张脸,怒气马上又一次噌噌上升!
她最膈应易中海装着正义,胳膊外拐!
今儿这事,就是他何大清的错!
易中海居然还帮着何大清!
“你还进来干嘛,我们贾家不欢迎你!我就该把这门上锁!别人以为你君子风度,但在我这儿,你能装什么装!十几年前我就是因为门没关紧才让你......”
易中海一听慌傻了,连忙捂住了贾张氏的嘴!
他嘘声说:“老嫂子,你疯了!东旭还在屋里呢!”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
这件事对易中海名声影响不好,同时对她自己影响也不好,否则她能一直藏到今天,早就给易中海抖出去了!
“你给我撒开手。”贾张氏撒泼道。
“行行,老嫂子你要是再这么闹,那成,我不管你们结婚宴的事,厨子你们就自个找,你就找傻柱去吧!”
“师父!”
贾东旭刚从屋里出来,易中海就掀开门帘走了。
“妈!你干嘛啊!师父好心过来帮衬我们,还想帮我们解决厨师的问题,你怎么还给他赶走了啊!”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坐到木凳上,骂道:“他就是没安好心,他一绝户,怕以后没人给他养老所以才对你这么好!你以为他真心给老聋子养老啊,他就是图老聋子撒手人寰之后,那房子留给他!”
“妈!我不许你这么说师父!”
贾东旭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眼里,师父就是翩翩君子!
“得了!我甭跟你扯了,说了也是白说。”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东旭,你去把傻柱喊进来,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把自己亲儿子关在门外,这大冬天的。”
贾东旭掀开门帘,喊道:“傻柱,别嚷嚷了,来我们家歇着吧!”
傻柱哈着雾,就跑了过进屋里御寒。
正好,她刚刚本来就没听明白发生的怎么个事,尤其他爹说什么顶岗,他也好顺便问问贾张氏。
傻柱搓着手,坐了下来:“老嫂子,我爹答应给你礼拜天烧饭这事我知道,可他说的顶岗是什么意思?”
“他想让你顶替他帮我们烧饭,当然我和东旭也打算请你来,你爹我们现在确实看不上!”
贾张氏直接换了一套说辞,恭维起了傻柱。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傻柱厨艺不精的。
但毕竟是白嫖的廉价劳动力,总比自己花钱去请,好得多。
傻柱满脸受宠若惊:“老嫂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现在还只是学徒工,真让我掌勺?”
“我不跟你开玩笑,真让你掌勺,你放心食材都是我们来买,另外几个大妈都会帮你备菜,你就负责烧菜就行了!”
“那可太好了,张大娘你就放心,我跟我爹不一样,我这个人讲信用,就算礼拜天有天大的事,我也帮你们把这顿饭烧的完完美美!”
傻柱是高兴,他在轧钢厂食堂一直学的勤快,就差一个机会,没准这次烧的好,还能跟他爹证明一手!
双方一拍即合:“那就这么说定了!”
但傻柱真有烧饭的本事吗?
还得走着瞧了。
......
“淮茹,要不是老聋子搅和我估计,疯婆子起码得在中院招魂到晚上,让何大清觉都睡不着!”沈乘风笑着说道。
“老公啊,我现在才发现,你说的是真对,这个院子的人真都是禽兽,没一个好东西,这个何大清也不是东西,一把年纪,还尽顾着自己的幸福,这么坑孩子的爹,我真没见过!”
沈乘风笑了笑:“行了,咱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今儿回乡下,你爹娘怎么说啊?”
“他们当然是高兴坏了,但我爹说张罗全村请宴有点没必要了,但真要办也能办。”秦淮茹如实说道。
沈乘风琢磨了琢磨,说:“淮茹,我是这么个打算,张罗全村人,不就是图个热闹吗,菜我来负责,村子里的人,吃饭就自个带张椅子,有桌子的带桌子,反正南边的地,秋收之后应该荒了,辛苦你爹把土压压平,辟出一块地,咱们热闹热闹。
我啊今天下午,还请了我们轧钢厂文工团下乡奏乐,到时候锣鼓喧天,那才叫结婚。”
秦淮茹惊了!
连文工团的都请来了!
“这......太铺张了吧!”
“反正在乡下,村里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都是热心肠的,不至于说,吃了顿饭,还给我们告上去,这事就听我的,怎么张扬怎么办!”
沈乘风笑着说道。
他琢磨贾张氏今儿吃了这么个亏,可能还不知道真相,要是回头何大清把自己卖了,那贾张氏肯定得把结婚宴按更高的档次去办。
到时候,系统判定没比过,就得不偿失了!
“那,老公,我明儿再回一趟乡下。”
秦淮茹倒也不嫌麻烦。
“哎哟,不用这么麻烦,我等会写封信,你明儿一早给你爹你妈寄过去,村子里总归有几个识字的,我们通知你爹一声就好,到时候我提前请个假,我们后天就先住回你家里。”
“也好,这样就省事了,也不至于像今天,我匆匆忙忙饭都没来得及烧,老公你肯定饿了吧?”
沈乘风一看秦淮茹娇滴滴的脸蛋,笑靥内敛。
一腔热血就涌了上来!
他一脸坏笑着看着秦淮茹:“确实饿了啊!”
秦淮茹愣了愣,说:“饿就饿,你怎么脱衣服了?!”
“哎哟!你坏死了!”